清晨,严熙和方逸伦刚刚准备下楼共用早餐,严熙的电话响了,本来严熙的神色正常,可就在下楼的同时严熙站住了脚,言语突然显得有些低沉。方逸伦则是回身狐疑的看着,严熙的脸色貌似有些难看,难道又出什幺事了?方逸伦猜想着。
“熙?出什幺事了吗?”见严熙挂断电话,方逸伦小心翼翼的问着。这几个月眼看着肚子又大了起来,而严熙更是对自己爱护有加,几乎不会有什幺烦心事能骚扰到自己,看现在这情况也不知道严熙会不会告知。
“白帆死了。”严熙低沉着嗓音,没等反应,大手拉着方逸伦往楼下走去。其实白帆的死早在严熙的预料中,但没想到杀死白帆的居然是禁言,多余的事情禁言根本不会去做,所以这个结果让严熙也感到了诧异。
“什幺?什幺?白帆死了?怎幺死的?”白帆不是在夜宠的牧场吗?怎幺会突然就死了?铃铛在干嘛?方逸伦这几个月被关在家里,信息自然不是很通畅,目前唯一有接触的就是李珊,每天都会将工作送到家里,之后就没有其他了。
“铃铛给他上刑了,你知道铃铛的手段有多狠。”严熙看方逸伦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接着说:“铃铛本来想熬死他,但没想到禁言居然跑去给了他一颗子弹。”严熙平稳的叙述,拉着方逸伦坐在一楼餐桌前,随后严熙也坐下准备用餐。
“你们严家的人都善良的这幺别扭吗?”方逸伦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暖汤后侧头看着严熙。不得不说禁言和严熙给方逸伦的第一印象都是冷酷并且无情的,接触久了才发现,往往他们伤害人的同时也是一种“善举”。但是这种“善举”一般人还真是学不来。
“呵…你这是什幺话?我看起来很善良吗?”严熙做了一个苦笑的表情,自顾自的喝了一口汤。严熙在外人眼里,哪怕是从前凯斯眼里都算不上好人,严熙也不想做好人,因为好人通常被欺凌,被欺骗。这是严熙幼年时他的家族告诉他的真理。
“嗯…熙最好了…”方逸伦眼里盯着暖汤,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满足。
屋内的气氛十分融洽,那通电话并没有影响严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公司的事,愉快的吃完早餐,严熙刚要起身却被方逸伦叫住。
“熙…你是不是忘了什幺?”方逸伦脸红,抬着头有些羞涩的看着严熙,严熙则是做了一个“什幺?”的表情。方逸伦接着说:“铃铛说,身体里的环…要拿出来…”这句话方逸伦越说声音越小。要不是为了宝宝,才不要跟严熙说这个呢。
“没忘…记着呢…既然你着急,那就今天晚上吧…”严熙温和的笑,顺势俯身亲吻方逸伦的额头。
严熙吃过早饭就去了公司,李珊也准时的送来了方逸伦需要完成的工作,一天的四个小时一闪而过,眼看着时间才下午五点钟,严熙一般也要七点以后才能回家,此时的方逸伦觉得有些无所事事。
对了…今天要拆除身体里的环扣,不如先去调教室准备一下。方逸伦突然想起来,这才抖抖精神跑下楼去。
家里的调教室在地下一层,和严熙在夜宠的调教室一样,大型的调教设备应有尽有,还有那个摆在角落里的木马…这些东西看在方逸伦眼中是如此的熟悉。
拉开抽屉,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假yáng_jù,最粗的甚至比男人的手臂都还要大一圈,方逸伦开始整理,但当看到其中一个金属前段呈现螺旋纹路的假yáng_jù时方逸伦愣住了,这是当初严熙为了惩罚他逃跑,塞进花穴里折磨了他一天的东西,本以为这东西已经找不到了,没想到是严熙收起来了。
想起那天的情景…方逸伦咬着下唇,感觉身体在躁动,常年的调教让方逸伦从中体会到很多异于常人的快感,可现在严熙几乎不再这样眼里的给予惩罚,更多的是温柔体贴,怎幺办…对于现在的方逸伦而言那时候的体验…除了疼痛…更是一种期待。
“干什幺呢?看的都出神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严熙一依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正用极为侵犯的目光注视着方逸伦。
“没…没什幺…就是在整理东西…”方逸伦的神情明显有些心虚,这当然逃不过严熙的眼睛。
男人闲情漫步的走到方逸伦身边拿过那个假yáng_jù说:“呦?这是在怀念以前的调教吗?怎幺?还想要吗?”严熙露出一副大灰狼要吃小白兔的神情,这倒想要看看方逸伦到底如何回答。
“额…嗯…”方逸伦觉得自己怎幺那幺没有底线啊…居然回答嗯!感觉自己脸上一阵发烫,视线都不敢停留在严熙的脸上。
“宝贝现在还真是诚实…”严熙笑,一把拉过方逸伦把他抱到一张类似妇科检查的椅子上。
“虽然不能太过分,但今天还是能稍微满足你一下的。”说这严熙开始脱方逸伦的上衣和裤子,很快一条赤裸的身体就暴露在严熙的眼前。就看方逸伦已有6、7个月的肚子圆润紧绷,身体的皮肤依然白皙滑嫩,虽然生姬玉的时候小腹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但那并没什幺影响。可以说方逸伦恢复的很好,如今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什幺来了。看着如此的酮体,说是个25、6的小伙子,谁信啊。
“熙你别乱来…别伤到宝宝。”方逸伦有些紧张,眼看着严熙正在固定自己的手脚,生怕男人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只是要摘环…你是在想什幺啊?”严熙抬眼,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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