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举起用手使劲摩挲自己的鬓角,半长的头发揉得像一堆干稻草。
他猛地抱住寇来,说话的声音都颤抖着哽咽:“老哥……我试了好久,怎么都写不好……无论怎样都……”
作曲?
当年冬叶演出和录音曲目的编配大部分就是由齐柏操刀的,他总能将经典曲目翻奏的形式玩出花来,ren(重配和声)精彩得不行,律动有时改得都听不出原曲来。
有一次他做了一首原创曲,拍子是奇葩的五拍,还是跟一位来自图瓦的呼麦艺术家合作fun(一种名为“融合”的风格,意为曲目风格不仅有爵士特征,同时也展现民族特色)。
这孩子,现在好像写不出东西了。
寇来叹了口气。
他把齐柏的头发理顺,把人扶正让他尽量舒服地靠在椅子上,问他:“老哥说话你还听吗?”
齐柏靠着椅背点头,刘海跟着一荡一荡。
“你老哥的死是天灾不是人祸,天意难测,没什么好惋惜的。”
齐柏想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反驳,但又觉得他说得没错,所以还是点头。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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