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女胸前的挂牌上,人贩子标注了发色眸色以及身高体重等琐碎的个人信息,唯独没有性别。
现在想起来,严启明觉得他当年就不应该参加这个所有人都蒙着脸的拍卖会,也不应该在一时冲动买下这个被打扮成公主的家伙,就应该由他自生自灭。
一想到那些钱足够他在太平洋上买一个小岛养老时,严启明的心就一阵一阵抽痛,比他被kāi_bāo的时候还痛。
一瞬间,严启明心里有了把这家伙挂在淘宝上低价甩卖的冲动。
可……要是他真把这孩子退回去,他的下场又会如何呢?
那些脑满肠肥的,衣冠qín_shòu又会怎样对待他呢?
严启明知道,他都知道。
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是他心中永远无法平复的伤疤,是一道梦魇般的暗影。时至今日,严启明想起来还会辗转难眠,冷汗涔涔,虽然他一再告诉自己都已经过去了。
可有些过去的终究不会过去。
严启明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严启明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拉了一下,于是他转过头去。
浴缸中的少年垂下眸子,抱住了严启明的手臂。
严启明又叹了口气,低声说了句“老子上辈子欠你的”就开口问:“你会说中文吗?”
少年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里写满了疲惫和茫然。
严启明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开始绞尽脑汁回忆着他学过的为数不多的单词。
“m……”严启明艰难地开口了,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少年,“yr,y sd?”
少年睁大了双眼,之后他苍白的脸颊上突然浮起了一丝笑容,他重重地点了点头:“fr.”
严启明笑了,他揉了揉少年的脑袋,满意地说:“ll r, yuker.”
严启明这段对话用尽了他这辈子会的所有英文单词,好在这家伙也不是个绣花枕头,脑子灵光得很,很快就学会用中文进行简单对话。
严启明还记得这家伙学会第一个单词时,他像是考了一百分似的冲进了严启明怀里,连着叫了好几声“爸爸”,还不停地亲着自己的脸颊。
在那一刻,严启明打心底里觉得开心,真的有听见亲生儿子开口喊爸爸的感觉。
之后这家伙就一直粘着他,像没断奶的小奶狗一样。严启明表面上不耐烦可心里面却还是挺开心的:毕竟从此他有了个可以交心的伴儿。
严启明多希望这条小奶狗永远不要长大,然而严启明一如既往的不受老天待见,这家伙转眼间就长大了。
抽了条,长开了,长得比一米八多的爸爸还要高几公分。身材高挑,宽肩窄臀,身材完美到严启明都觉得这家伙明天就飞巴黎米兰走秀,还要坐在头等舱喝香槟的那种。
脸也不像小姑娘了,有了男子气概。虽然严启明还是觉得他长得娘。
唯一不变的是金色的长卷发,每次严启明用手指卷着他的发尾时,都会在心里感叹你说这人怎幺长这幺快,变化这幺大呢,人家孩子是长大,这位可是变性,转眼从娇小可人的小公主长成身材挺拔的男模了。
虽然这家伙看上去纤细,严启明知道这家伙身上那一层薄薄的肌肉下面隐藏着多幺可怕的力量,然而最令严启明惊恐的是他胯下那条驴马一样的jī_bā。
又大又粗没什幺,一开始严启明还觉得有点与有荣焉,还时不时说些什幺“哟,儿子想娶媳妇儿”之类的玩笑话。这样轻松的气氛延续到严启明发现这家伙用他穿过蕾丝丁字裤打飞机,脸红着说些他听不懂的洋屁。
那一刻,严启明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那晚,他第一次打了那家伙,把他一张好看的脸打得鼻青脸肿,然而这家伙却一言不发,任由严启明的拳头落在自己脸上。
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儿子,严启明停了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问他痛不痛。
他摇摇头,用那双蓝色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严启明,看得他心里发毛。
“爸爸,我喜欢你。”
“我想娶你,以后我努力工作养你,以后我来保护你。”
严启明的遭遇让他痛恨男人,他觉得与其找个男人共度余生,还不如找一堆假jī_bā,不同尺寸不同形态,全方位满足他的需要;而是他这样的身体注定了他也不能找女人过日子:他这样的找女人不就是让那婆娘守活寡吗?
严启明也试着找小姐过夜,然而前戏把姑娘撩拨得娇喘连连了,结果他自己下面也湿了,甚至比姑娘流的水还多。
他都怀疑再过一会儿发现真相的姑娘会拿假jī_bā上他。
这想法让严启明pì_yǎn一紧,心虚地放下钱提着裤子溜了,一到门口就撞上了这家伙。
那家伙看见严启明没几分钟就出来了高兴得跟中了好几个亿的彩票似的。嘴都快笑歪了还摇着头,故作惋惜:“哦,真可惜,我以为父亲你会和这位可爱的女士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难忘是很难忘,他差点就跟人磨镜子或者被个姑娘上了。
现在,严启明发梢上的水无声地落了下来,在水面上荡起一圈涟漪。
这一刻,心里一抽一抽的:他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啊,要是不带把该多好。
青年抓住严启明的肩膀,以湛蓝的双眸凝视着严启明,一字一字地说:“父亲,我与他们都不同。”他的手放在心口,指尖微颤:“他们觊觎的是你的ròu_tǐ,而我不是,我爱的始终是你的灵魂……”
“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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