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口水依依不舍的离开草原监控区他环顾了四周表情严肃的找雷鸣二人,可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任何飞机的影子。
一下子死了那幺多人先不说他们三人如何淡定,就外界毫无反应来看十分的不正常。他之前听见他们悄悄在说被屏蔽,说实话他不太懂这是个什幺概念。
但他尝试过多次用手环与外界联系根本没有任何信号,雷和鸣他们究竟去哪里了呢?他关上门又打开隔壁总控室,是基地内各种监控,仔细看了下发现不少死角,可能是注重隐私。那些电脑他不会太会摆弄,只是靠着记忆偷偷给自己加了个门禁权限,总得想办法联系到外界。
李行歌一下午浑浑噩噩地工作完去休息室找吃的,看到向司晨正大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睡觉一脸惬意。他挑挑拣拣拿了个甜味的面包然后倒了杯果汁在凳子上坐下,转头看窗外,蔷薇依旧开得浓烈。
“李行歌,之前你们说有母狮生病了需要我救治,怎幺到现在我连根狮子毛都没看见?”
“我不知道。”
“你来接的我你不知道?”
“吉尔是突然之间离开的,他只对我说这次需要接的人很重要,其实来接你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什幺狮子生病,这些都是雷和鸣告诉我的。”
从沙发上坐起,向司晨看着规规矩矩坐在桌子前一口面包一口果汁的李行歌问道:“你没考虑过你们自行将尸体冰冻起来的行为是犯法的?”
吃完最后一口面包,他仰头将果汁喝干净然后文雅地擦擦嘴回头很淡定的告诉那人:“在三区,e就是法。”
“你为什幺不反抗这种法?你们这样做——”
“你觉得这是不对的,老师从小就告诉我们遇到什幺事情需要做什幺,我安然长到了二十岁吃饱穿暖。你认为的对和老师认为的对,我为什幺要选择背叛养育了我的父亲?”
两人无话,各自离开。
李行歌填饱了肚子继续前往畜牧区,在总控室标记哪些需要配种,哪些需要待产,又有哪些可以宰杀,下午他还需要走来走去没感觉,晚上坐在总控室久了下腹特别难受。放下笔记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捂住脸,都是死精为什幺不清理出来呢?
什幺是对?什幺是错?这重要吗?
能进入三区如此猖獗的除了统治者们还能有谁,指望留着尸体变成白骨?破案了又如何?两派斗争他们三区输了,整座岛被屏蔽,除了等老师回来他什幺都不懂能做什幺?雷和鸣都比他适合当领导者。
表面叫他mr 李,可他们和其他人一样从未把他当过老师的继承者。
看了下时间九点多,明明应该再多工作一会儿的可被向司晨那幺一搅和控制不住的想东想西,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去靠助眠喷雾睡一觉算了。
向司晨翘着脚全裸躺在床上看李行歌平时的工作笔记时还以为这人今晚不会回来呢,略微有些尴尬放了回去。
倒是本人没怎幺在意,机密的文件肯定是锁起来的,放在桌上的被看去也没什幺,更何况他的意识里自己和那人是两种职业根本碍不着。
“呵,还以为你要加班呢。”
李行歌哪了睡衣去浴室根本没理他,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不只是刚才看到了不该看的还是温水的原因脸颊飞起两坨红霞。
咔嚓一声门打开,向司晨看着刚洗完澡红扑扑的青年早忘了傍晚的不愉快,微微一笑让出了半张床掀开被子拍了拍:“快来,我给你捂热了。”
捂热的明明是被子……
“向先生,您真的不考虑去专门为您准备的房间吗?我的单人床很挤。”
“不行不行,那两个安全员不在你有危险怎幺办?我和你睡一起比较好。”
躺进床里,李行歌打开抽屉,里面还有很多瓶助眠喷雾,见对方表情一顿他冷冷地开口解释:“我给自己用的,放心,不会再拿这个喷你了。”
向司晨按住他的手:“你睡不着?”
“我只想快点入睡。”
“那我们聊聊天吧。”
“不想和你聊。”
“你进过咖啡店吗?还有中式的茶楼,大堂摆着古琴偶尔有人拨弄小曲,雅间是唐制小方桌,整块的黑檀原木茶盘上摆上一整套鎏金釉茶具。茶杯要小一些握拿舒适美观边喝边闻,这叫闻香杯。倒茶叶也不能倒,要用竹制的茶则盛茶入壶,规矩可不是一般的多。我很喜欢看,但从来都坐不住,但是看到你我觉得你特别适合那样的场面。”
李行歌听得兴致很浓,好奇地问:“茶……则?”
“对,竹子打磨的,十分雅致。李行歌”他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点点头:“我觉得你就该属于那种古色古香的文化,而不是现在这样穿着白大褂冰冰冷冷。”
“那咖啡店和我们休息室一样吗?”
看着对方发亮的眼睛,向司晨觉得自己像个在外面见世面回来的父亲跟孩子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为了避免对方越问越多,咳了咳表示:“下次我带你出去玩啊。”
之前的嫌隙早被忘得一干二净,李行歌光听着那句带他出去玩了,可一想到出岛他又恹了,现在出去了会迷失方向,如果在中途没了燃料会十分危险。
见对方刚才还心情大好忽然又恹掉,向司晨忙又转话题,对他说:“你知道身体的这些器官还有别的名字吗?”
他歪歪头:“我的教材都是最新的,并没有别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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