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苍白的否认之外竟是无话可说。他为了那点仅剩的自尊而未对傅容山倾吐爱意,他说他贪图富贵,他说他要勾引皇上,他说……是啊,他曾对傅容山说得每一句话定都已到来了皇上耳中,恐怕此时,这些都已成了将他定罪的铁证,傅容山,你为何不来问问我有没有?是不是?恐怕看到清风昏迷不醒的时候,你第一个就想将我碎尸万段了罢。
再看看自己的母亲,所谓母亲,不过是父亲的正室而已,生他的那人早已不在人世,被世间遗忘,就连父亲也从未提起,自己不过是卫家最最多余的存在,她恨了自己这么多年,如今恐怕是最想看到自己被处死的。
最终,卫敬遥什么也没有说,哀莫大于心死。
于是,他就这样被定了罪,谋害人命,其罪当诛。所幸毒量很轻,卫清风并无大碍,皇上念他一时妒恨迷了心智,看在已故老尚书和母亲弟弟的面上免了他的罪,又说既是轩辕羿觴与他有过肌肤之亲,那便将他赏给了瑞王,任其处置,实际上,也就是把自己当个发泄的物件给了轩辕羿觴安抚他失了卫清风的心伤与不甘罢了,皇上不愧是皇上。
现已过了两年多,从初入王府时受尽屈辱心碎不甘,到如今认了命断了情,很多事情他也都想通了。当年那毒是谁下的,别人不会想到,他却已猜到□□分,秋月已然在狱中自尽,死无对证,也便让这恩怨随风去了,更何况,他们之间的恩怨又何止这些,这许多年的恩怨又怎能有算清的一日。
第四章 往事(二)
卫敬遥倚着窗栏,院子里飘零的落叶被风吹得打转,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派萧索之景,这落梅居也显得越发清冷了。两年前初入府时,这里还算热闹的,家丁丫鬟也有不少,不过比起那所谓的“热闹”,他到宁愿像现在这样只有锦桃一人相伴,反正人多了也不过是多受些羞辱罢了。
皇上将他赐予瑞王后他便被安排进了落梅居,瑞王爷已将府中侍妾悉数遣走却未能如愿抱得美人归,自然心中不顺,加上清风跟了皇上入宫,朝中和坊间都有不少流言,听在瑞王耳中自是更加难受。他卫敬遥顶着一张与卫清风七分相似的面容,又是戴罪之身为人所憎恨,入了府也就自然成了王爷宣泄怒气与情|欲的不二人选。这一点从入府之日起王爷就没打算隐瞒,所以尽管他的落梅居明着是有不少人伺候,实则根本无人听他差遣,那些家丁丫鬟说是他院子里的下人,到不如说是方便王爷来时有人伺候罢了,即使是府里最低等的下人都对他满脸鄙夷,也就只有那个刚刚入府不经世事的小丫头锦桃真拿他当主子。奈何他虽知自己身份却始终卸不掉骨子里的傲气,若说为钟情之人受辱是他情愿,那么为无名之罪受辱他怎能心甘?
一日夜里瑞王很晚才从宫中回来,闯进他的房门不由分说便把人压在身下好一番折磨,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就只有满身的青紫和被撕裂般的疼痛,那人满身酒气让人厌恶,嘴里还不停喊着清风的名字,让他厌恶至极,可力气相差悬殊,他纵使千般不愿也只能委屈忍耐,待那人沉沉睡去他才得以稍作歇息,不愿与对方同床共枕,他下床洗了满身污垢,整理衣衫在院子里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瑞王醒来将他从石凳上拽起,“怎么,陪本王共枕委屈了你不成?”他仰头看着对方,紧咬着牙关不肯说一句话。
“来人,掌嘴!”瑞王一声令下,他便被按倒在地,家丁持着竹板在他脸上狠狠敲打,他还是倔强地不肯求饶,让王爷怒火更盛。掌嘴二十下,他的脸已被打得不成样子,轩辕羿觴故意狠狠捏住他的脸颊,迫他看着他,“卫敬遥,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知道,敬遥是王爷的玩物”轩辕羿觴以为他肯服软,不想后面的话却让他勃然大怒,“就像清风是皇上的玩物一样。”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周围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他们甚至可以听到瑞王爷攥紧的拳头上骨节咯吱作响的声音。
“卫敬遥,本王该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玩物!”
没错,轩辕羿觴的确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做玩物。他的衣服被tuō_guāng,他的双手被缚住拴在院落里的树旁,他的双腿被分开绑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他被迫像狗一样趴伏在冰冷的地面,□□塞着巨大的玉势,鞭子一道道落下,打在他背上,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轩辕羿觴在一边的石桌旁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围站着二十几个家丁丫鬟,锦桃也在其中,王爷命令他们看着卫敬遥受刑,不许移开目光。后来鞭子停下了,人们开始在院子里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而他依然被绑缚着,无衣物蔽体,以一种最最耻辱的姿态,直到夜幕降临。
再次被押到轩辕羿觴面前已是亥时,即使拔掉了玉势双腿仍然无法合拢,他被揪着头发看着坐在桌前的人,那人问他可知道了什么叫做玩物?
因为太过寒冷,他的嘴唇已经有些发紫,腿间的血迹已经干涸,疼痛到麻木,身体微微颤抖着,他想回答,可喉咙里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人却并没有耐心等他,“既然还不知道,那就把他带到后院绑着,那里的家丁杂役甚多,就说是本王赏给他们的,谁路过那里都可以尽情玩赏。”压着他的家丁已经开始使力将他拖走,他突然不知哪儿来了力气,死死抱住轩辕羿觴的腿不肯松开,喉咙里隐约发出“不”的声音。轩辕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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