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见了?嗯?”说著抽出来又插到底,狠狠弄了他一下。听到他趴在耳畔发出一声惊呼。
徐景维含糊地发出几个音节,眼睛四处逃避他的注视。也许是觉得丢人了,目光闪烁了一下复又自己回到他肩窝处,乖乖地自己趴著。两条细细地手臂将卜冬柯搂得紧密,皓白的肌肤贴在他精壮的蜜色臂膀上,十分淫靡qíng_sè。
卜冬柯就著操他的姿势直接站起,听见他在耳边“嗯嗯”小声叫著,咧嘴笑了。这时才摘掉那副漠然的面具,满脸幸福的样子。
把人抱到窗前圆桌上躺著。徐景维背贴在冰凉的桌子上,眉间一皱,嚷著冷,勾著他要他抱起来。卜冬柯无视他的央求,站在桌边,这时徐二少爷双腿不能放平,正对著他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褶皱处留著他刚射出的精元,一收一缩,大腿根上青青紫紫,全是被好好疼好过的痕迹。
卜冬柯掏住他膝盖弯,将阳物对准他下面的小口,一抽一拉,尽根而没,尽根而出。听到徐景维被肏得大叫起来,连忙将手指放入他口中。辅一放入,徐景维就迫不及待的添咬起他手指来,灵动的舌尖扫在手指尖上,像痒痒的挠在卜冬柯心里。
“……进……进来了……”
“景维,可别乱跑了,好吗?你不就是想要麽,我会让你舒服的,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给你。这般操你,该知道轻重了吧?……你再乱跑,我要罚你了。”
他趁机哄骗他的誓言。
徐景维在圆桌上来回磨蹭,听到这话慌忙点头。那口中含著他手指还有空隙吐出些淫言乱语。
“要坏了……你要捅坏我了……呜……”
卜冬柯抽出手指,去捏捏他嫩的能出水似的双颊,低声笑了。
那低沈的笑声飘到徐景维耳朵里,浑身酸软疲累的二少爷感到被人笑了,眼眶中渐渐聚了泪水,委委屈屈的抬起胳膊遮住面孔。身下那人还抬著他的腿在动作,“卜冬柯……你够了没有!”说著嘤嘤有了哭声。
“不够呢。”男人低头在他汗湿的手臂上咬一口,鼻尖推开他胳膊,亲亲他咬破了的双唇,“刚才不是还说想要吗。爽的都哭了。”
徐景维竭力忍住眼泪,口中却不自觉地一直喊著。
“……嗯!……冬柯!……冬柯……”
眼泪和白浊一同落下,抱著卜冬柯的脖子昏睡过去了。
卜冬柯喘著气就地坐下,yù_wàng的潮水退了,也觉出疲劳来。再看看徐景维身上,不禁吓了一跳。
睡过去的二少爷敞著腿倒在大理石桌面上,一头长发狼狈的散乱著,盖住半边脸颊。前胸後背都是牙印,手腕脖颈上还有蹂躏过的痕迹。
分开的腿根中间一点翻出的鲜红。双腿从桌上垂下,腿根还泛著红,中间那点径自在收缩,缓缓吐出些白色液体。洞口开了,伸手过去,摸著十分松软,於是一点点勾著给他清理甬道深处。
睡著的徐景维眉间皱成川字,洞穴又紧了紧吸住卜冬柯手指。
卜冬柯不敢动了,怕把他弄醒。突然间无比惊慌失措,怕极了他醒来的那刻。
这麽坐了一回,突然回过神来。拿自己帕子匆匆沾了水帮他擦拭,水是凉的,沾在徐景维娇嫩皮肤上,引起那人一阵不满,嘟囔著翻了个身。
卜冬柯约莫著给他擦了边身,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拾起自己的衣服穿好。
看著趴在桌上半睡不醒的人,脸上春风,手上轻柔。而心里滋味,是如人饮水。
抱起徐景维,棉被一围盖住他光洁的身体,放在床上。看不见那些青青紫紫,头发梳好了听话的散在床上,那浪荡公子看起来还真是乖巧可人。
卜冬柯嗅嗅安静睡觉的徐景维,鼻尖吸入sè_qíng的淫靡气味。失了笑,亲亲他斯文的脸颊,转身离开了房间。
出了门抬头看看:水云寒。
好看的薄唇轻轻张合,无声的念道徐景维住处的名字。
第二天清晨卜冬柯很早就醒了,抬手一抹额上的冷汗,心扑通扑通狂跳。窗户开了个缝,外面的天刚蒙蒙亮。卜冬柯看了铅灰色的天空一会,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来。
他坐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是隔夜的,水已经凉了。手指颤抖地捏著茶杯,然後仰头将水灌下肚。
徐家的镖局在另一条街上,徒步慢慢走也只要不到一刻锺。
卜冬柯到镖局时,只有几个早起的镖师在那里交谈。
“冬柯!”
听到叫声,卜冬柯回头望去。台阶上朝他招手的人既是他师父也是他养父。喉咙动了动,咽下一口唾液,小跑著过去卜失雨身边。
卜失雨年已五十五,虽然身体依旧健壮,头发却渐渐花白了。作为镖局里资格最老的镖师之一,他现在已经不怎麽保镖了。徐老爷顾及他是个闲不住的人,便安排他教徐景贺,徐景维两兄弟些功夫。
近日徐家两个少爷要准备科考,卜失雨又没事做了。
“干嘛?”
卜冬柯道,卜失雨挑眉,“小字,和你爹说话敢这种口气!”
卜冬柯不答话,发现老镖师的白头发又多了一些。
“哼,你小子。”卜失雨瞥他,“成天阴著个脸。算啦,不跟你计较,反正再看你臭脸的机会也少了。”
卜冬柯心里一跳,“怎麽了?”
“二少爷要随大少爷一起考试,你难道不跟著去?”卜失雨很奇怪,问,“要是考上了定要外放做官的。”
卜冬柯暗地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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