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窗边。
床褥裤子和外裳顺著卜冬柯拖人的路线散了一地,徐景维的发簪被抽出来扔到窗边小桌的桌上。那里还放著两坛酒,两只酒杯,杯沿上沾著酒水。方才温馨的一幕好似琉璃般破碎。
“你干什麽!”徐景维被拖著跌坐在地板上,光裸的双腿紧紧的曲起,衣摆遮住他胯下阳物,却露出一片毛发。
卜冬柯一把推开窗子,拉起徐景维把他扣在窗台上,腿踩著凳子,叫徐景维趴在他大腿上,翘著屁股曲著腿站在椅子上
。天早已完全黑了,客栈外的大街上有不少小贩,夜市很热闹,开了窗户,在二楼还能听到远处唱曲的声音。
“啊!”徐景维喊了一声,想往回缩。卜冬柯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徐景维咬著唇小声道,“别……别这样……”
“以下犯上?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扔下去?”卜冬柯在他耳边威胁,拖著他的身子往外扯,冷眼看著徐景维夹紧双腿,揪著自己的衣摆,生怕被下面的行人看到赤裸的躯体。
“不要!”徐景维狼狈地闭上双眼,眼泪泉水般不停涌出,“不要……会掉下去的……”
“哼,说你是胆小鬼,你还不承认,”卜冬柯将方才撕下的徐景维的外裳一脚踢开,又扯开他仅剩的白色中衣,露出胸前的红色果实,“吓唬两下就原形毕露。谁想操你都能得手。妈的……我看错你了。”
说著狠狠一按徐景维的脖子,长腿一扫,徐景维一下跪在凳子上。卜冬柯不屑地甩开手,转身就走。
☆、十(h)
“你有什麽资格说我!”身後的徐二少爷压著嗓子叫,“卜冬柯!王八犊子……你滚回来!你凭什麽侮辱我!”
骂著骂著跳下椅子一脚踹在卜冬柯腰上,男人被他踹的摇晃了一下,徐景维半披著一件敞开的中衣,接二连三的动手对卜冬柯拳打脚踢。
卜冬柯皱眉,攥住他一只手腕拉进自己怀里,“嘶……别打了!”
徐景维不管不顾,干脆脱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衣服,扔到卜冬柯脸上,甩他一巴掌,“打死你才好!”
卜冬柯咬著牙不说话,双唇微微抽搐著,倒吸了好几口凉气,“裂开了……”
气若游丝的一声低叹,终於叫徐景维住了手。二少爷双手推他的胸膛,他又抽了一口冷气,如此,徐二少爷终究心软,不情不愿地道,“你……没事吧?”
卜冬柯蓦地睁开双眼,热的烫死人的眼神。徐景维一愣,被他扣住脑袋舔吻,湿热的唾液流出两人的嘴角。一会儿徐景维便软了身体,松松地靠在卜冬柯胸前。
卜冬柯低头看喘粗气的徐景维,二少爷细瘦的双臂攀在他肩上,唇上亮晶晶的,全是自己和他的唾液,双眼迷蒙,淫靡的反射著烛光。
他搂住光溜溜的徐二少爷的腰肢,“徐景维,你本身就是个招人的sāo_huò,你知道吗?”
“我──!”
卜冬柯一把将他压到在地,掰开他的双腿,掏出自己阳物再次对准他股间的小口。
“呵啊──!哈……啊哈……”徐景维仰著头大叫。
“半推半就,我以前怎麽会觉得你那麽好!”卜冬柯额上一根青筋现出,“欲迎还拒,妈的,你他妈贱死了!”
“我不……我……哈……”徐景维伸手推他,“我不是……我没有……”
“没有吗?”卜冬柯放慢速度,抬起他的下巴,“说不要,还夹得死紧,说让我滚,又趴到我怀中。老子伤口都裂开了……妈的,老子为你出生入死……从小陪你一起……你……你当我是什麽……”
说到最後声音弱了下去,几近自言自语,徐景维听不清他说什麽,“唔!”
卜冬柯大手掏起徐景维胯下阳物,“你硬了。”
徐景维双臂紧贴著冰凉的地板,难耐的用手指抓著桌角,不停的摇头,“呜……唔……没有……”
卜冬柯放下他那话儿,手指贪恋地摩擦著徐景维白皙的脸颊,“痛死了……”
徐景维茫然地问,“什麽?”
“没什麽,你以为只有你痛,难道我就不痛了?”卜冬柯抽出阳物,感觉徐景维一阵急速收缩,笑道,“好,我走了。”
徐景维伸手抓住他,“……你痛?你哪里痛?”
“我哪里都痛。”卜冬柯要走。
“……”後庭突然空虚了,徐景维一手抓著卜冬柯不放,一手去摸自己胯下硬物,屁股在地板上不停摩擦。
“少爷,冬柯以後会继续为你出生入死的,少爷不必为这个担心。”卜冬柯摇摇头,低下身吻吻他的鼻尖,“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再也不碰你了。乖,上床去,不要冻著。”
说罢要抱起他,还没站起来,身形一晃,猛地跪倒在地,一手捂著腰,眉头紧紧皱著。
徐景维拍拍他,“……冬柯?我……我们去看大夫,去看大夫吧?”
卜冬柯摇摇头,宠溺的笑笑,“大少爷势必要问是不是你闯的祸了,你想叫他知道这些事吗?”
徐二少爷这时忘了估计自己的赤裸,跪在他面前,一手撑著地,一手摇摇他的肩膀,“不行啊……我去把大夫给你叫来。”
“不用。”冷冷地拒绝。
徐景维慌了,“我马上就去。”
然後被男人拥进温暖的怀抱里,“不用去。”
卜冬柯蹭著因为赤裸有些冰凉的yín_dàng躯体,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还是心软了。
果然,对付徐景维,他就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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