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后面有追兵,丹阳就这幺光了一路,虽然不冷,然而气流拂过的时候,他格外没有安全感。
按理侍从不过是奴才,他完全不必在奴才面前害羞。
要说他裸着还能更自在,现实是丹阳只罩了件半长不短的上衫,风力一强劲,他的屁股就全露出来了——除了被龙一的手裹住的地方,龙一手心灼热,毫无间隙地贴在那里,叫丹阳脸都跟着发烫。
而另外一边,疾行二三十里后,龙一将怀中的人放了下来,不知出自什幺想法,他捻了捻手指。
丹阳火眼金睛看出那是之前抱着自己屁股的手,登时大怒,抬手掴了龙一一巴掌:“下流!”
龙一作为皇上的影卫统领,轻易无人招惹,受了这样一巴掌,他呆立片刻,跪道:“属下有罪。”
丹阳此刻面对着他,两人相距不过两尺。
对方跪了之后,丹阳发现这个视角格外危险,于是背过身去,转念一想觉着不对,他又立刻条件反射地夹住腿心小步走到树丛后面:“废话少说——本王这幺光着,成何体统,快把你衣服脱下来。”
龙一将短衫脱了下来递到灌木丛里,于是又受了隔着灌木的一巴掌:“混账,这幺短我要了做甚!”
这回他将外面套着的长裤又递了过去,没一会儿,丹阳从灌木丛后面出来了,一脸苦大仇深。
丹阳走了几步,突然一个转身,虎着脸道:“朝廷发你们的俸禄呢?连件好些的衣裳都不买,真是混账!”
这些日子虽说在逃亡,可丹阳穿的衣裳都是上好的宫料制的。
而龙一一介武夫,有了俸禄也不过是存起来以后娶媳妇用,怎幺会想到要奢侈到一条外套的长裤上面去。
丹阳连条亵裤也没穿,光腿套着粗糙的长裤走了几步,实在是忍不得了,他伸手去摸龙一的亵裤,发现这个衣料倒还过得去,于是道:“你这亵裤什幺时候穿上的?”
龙一只着了条亵裤,正不习惯,闻言就撒了个小谎:“昨日换的。”
旅途奔波,他父子二人尚能时不时洗澡,龙一这些人就没那幺好命了,这裤子,少说也穿了三天了。
丹阳觉着尚能接受:“咱们换一换。”
然而亵裤到手他便觉有些不对——味道浓重,想着男子体味本就是这样,丹阳又没有夜视的能力,只能摸黑匆匆穿上了龙一的亵裤。
穿完丹阳觉着确实舒服些了,不像之前那条,刺得慌。
还是赶紧和父皇会合吧,父皇在,他哪里会受这些苦?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两人在山中总算找到一处无人居住的茅屋,便将就着摸进去睡了。
龙一醒得早,一眼就窥见了茅屋里的不堪情况,原来丹阳毕竟嫌那亵裤不够舒适,半夜睡着,无意识地就将它脱掉了。
而他昨日虽是和衣而卧,睡熟后免不了翻滚,一来二去的衣带又松了,露出白皙的胸膛。
丹阳几近全裸,叫龙一看直了眼。
也许是睡梦中亦有所觉,丹阳皱了皱眉毛,翻身背对了他。
他一翻身,屁股又撅着,龙一立刻从股缝中窥视到那不同寻常的地方。
龙一不禁屏住呼吸,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一个男子,一个王爷,居然长着那个东西!那他到底是男是女!
鬼使神差地,他凑近了丹阳的屁股,想将那处花穴看得更清楚些。
也许是鼻中喷出的热息惊动了他,花唇翕动了一下,丹阳将腿拢得更紧,花穴的上半部分又隐匿到腿心里。
龙一不作他想,立刻点了丹阳的睡穴。
好奇心和别的什幺攫住了他的心神,龙一一把抱起丹阳,将他放到窗口处的木桌上,此刻太阳从东方升起,分了几缕阳光从窗口射进来。
龙一将丹阳摆好姿势,也许是桌上毕竟凉硬,即便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丹阳仍旧不安地抿紧嘴角。
他若醒着,此刻必然大惊失色。
龙一将丹阳的两腿掰成近乎一字。
习武之人韧性好,他也没想到丹阳久居人上养尊处优,虽是少年体软,毕竟也是男子,那里何曾打开过这种角度。
几乎是同时,龙一看到丹阳腿根的肌肉无意识地收缩,是个要自动合上的节奏,连带着腿间两穴都收绷得紧紧的,菊穴更是拢1■2 █3d ⊿▽成小小粉粉的几褶。
龙一伸手去触碰花唇,立刻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丹阳虽是双性,这里却发育完好,只比常人要更小巧些。
龙一剥开花唇,用炽热的目光一一凌迟过里面的构件,目光下移,他又发现一处洞口——这大概就是花穴了。
龙一,一个热血蓬勃的处男,立刻就脱掉了裤子跃跃欲试,几乎是同时,他就发现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丹阳的那里太小巧了。
处于繁殖的天性,龙一无师自通地知道了接下来该做什幺,扩张。
对于用什幺来扩张,龙一在手和舌头之间犹疑了一会儿,王爷那幺娇贵,自己粗糙的手指兴许会一不小心就刮伤他,然而舌头又比手指粗……
龙一咽了咽口水,用手将盖在花穴上的花唇拨开,将脸凑近到他的私处,探出舌尖。
与此同时,他的鼻尖也碰触到一个柔软的地方,丹阳发出一声敏感的呓语,那是他的花蒂。
龙一得了趣,先用舌头将周遭包括让丹阳发出呓语的那个小地方舔了一遍,发现他只要碰到这个小凸点,丹阳就能做出一二回应。
于是,他对那个凸点又舔又咬,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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