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的女童帮主史红石一剑,奔过去扑在她怀里,叫道:“杨姊姊!咱们的长老和龙头,都被这人害了!”那黄衣女子点头道:“我都知道了。哼,这‘九阴白骨爪’未必便是天下最强的武功。”等下携着史红石的手,走入丐帮人丛,在一块山石上坐了。周芷若与张无忌低语几声,长鞭抖动,身子便从三株苍松间落了下去,张无忌也跟着直抢而前。
宋青书原本在明教众人中观战,却听背后有一人声道:“青书啊,你跟我来一下。”他回头,原来是六叔殷梨亭,殷梨亭道:“青书,你爹有些事情要嘱咐你,你……”他言辞闪烁,双眼看着宋青书,脸上神色十分无奈。宋青书见此,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只怕是他昨日晚间并未去拜见父亲,是以宋远桥未能对他和张无忌之事做出什么处置,当下跟着六叔来到武当众人面前。
宋远桥见张无忌在场中所用圣火令武功甚是狼狈,心中担心不已,见宋青书前来,当即问道:“无忌身上伤势如何?”宋青书道:“不妨事的,他昨晚便好了,大约是想让周掌门成名,才使这般古怪的功夫罢。”宋远桥闻言点头,放下心来,看了一眼宋青书,却是欲言又止,甚是尴尬。旁边俞莲舟与殷梨亭二人对视一眼,均是面露难色。
他三人原本昨日晚间想着待宋青书归来之时详询他和张无忌之事,那时加以劝导,未曾想宋青书昨日并未过去,他三人晚间少不得商议一番,均道宋青书和张无忌乃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不忍见他二人耽于情事,自毁前程,定要好好劝着,只盼他二人能晓得其中利害,知难而退。
可是这张、宋二人早已不是能被长辈耳提面命的毛头小子,且不说张无忌已是武林第一大教派明教的教主,便是宋青书在此次大会上显露的一手好功夫,已然是凌驾武当五侠之上,他从小又最是端方正义,竟是不知该如何劝导。
宋远桥沉吟良久,道:“青书啊,这个,你和无忌……这个……”宋青书拱手道:“爹,孩儿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跟无忌情真意切,已经在狮王他老人家面前叩首成约,还望爹你能成全我们。”宋青书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周围人多,闻言都看着武当诸人。
宋远桥见宋青书面色坦然,气道:“胡闹。”宋青书当即跪下,道:“爹,孩儿是认真的。”宋远桥气得不轻,低声喝道:“冥顽不灵!待此间事了,你速速与我们回武当,不得有误。”宋青书闻言急道:“爹!”殷梨亭赶忙道:“青书啊,你不要着急,你先跟我们回武当,师父他老人家好久没见你,十分惦记1你外出这么久也该回去给他老人家请个安。这,你跟无忌的事情也须禀明师父,你也听听他老人家怎么说。”俞莲舟也道:“是啊青书,这事该当如何还须请示师父,你不要急。”宋青书无奈之下只得点头称是。
心中正是烦乱之时,便听张无忌叫道:“芷若,不可!”只见周芷若手爪悬在谢逊天灵盖上,斜眼冷睨张无忌,冷笑道:“张无忌,那日濠州城中,你在婚礼中舍我而去,可曾料到有今日之事么?”宋青书大惊之下身形一动,便待向周芷若扑去,却见周芷若右手作势,悬在半空,自己若是扑上,她五指立时落下,谢逊必死,张无忌心中大悲,登时便会死在三僧掌力之下。
宋青书与周芷若相距不到一尺,竟是只能呆呆定住,心中暗恨道:这女子心思诡异难测,昨日明明见她还对无忌余情未了,为何今日又要加害义父。正自着急间,蓦地周颠哈哈一笑,走到渡厄面前,叫道:“好和尚,你看我死在你面前!”举起短刀,便往自己心窝中插下去。他见教主命在俄顷,决意舍生自杀,以扰乱三僧心神。宋青书心知周颠这么一闹,只怕张无忌心中焦虑更甚,大喝道:“兀那颠子,捣什么乱!”
突然间黄影闪动,一人飞身过来,夹手夺去周颠短刀,跟着斜身而前,五指伸张,往周芷若头顶插落,周芷若不料敌人身法如此之快,只得翻手上托,挡开了这一招,宋青书抢身一步,将谢逊抱出圈外。张无忌见状心中大定,内劲立长,双方同时收了劲力,四人同时哈哈大笑,一齐站起。张无忌长揖到底,三僧合十还礼。四人齐声说道:“佩服,佩服!”。
张无忌赶到义父身边,渡厄道:“谢居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佛门户广大,世间无不可渡之人。你我在这山峰上共处多日,那也是有缘。”谢逊站起身来,说道:“我佛慈悲,多谢三位大师指点明路。”
宋青书待要上前说话,却被宋远桥一把拉住,道:“谢大侠已然救出,我们回去罢。”宋青书一愣,道:“爹,这么快便要下山么?你容我去跟无忌说一声罢。”宋远桥道:“若是依你所言,只怕走不了了,青书,听话。”宋青书待要出声呼唤,却见父亲黑着一张脸,犹豫片刻,不得已还是跟着武当三侠下山而去。
却说谢逊报得成昆大仇,又得高僧点化,自此归于佛门,终成一代大德高僧。张无忌又是欢喜,又是悲伤,待要找宋青书倾吐一二之时,却四处寻不着他身影。正着急间,杨逍道:“教主是要找宋少侠么?”张无忌忙到:“杨左使,你见着他了么?”杨逍道:“宋少侠被宋大侠等人带走了。”他顿了一下,觑着张无忌脸色道:“宋大侠的意思是,教主和宋少侠之事,这个,要请张真人定夺。”张无忌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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