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夜残的脸色顿时比之前还要白上几分,阴毒的眼神像是一支支毒箭一般,扫射在纪研身上,声音里像是夹着冰块,寒气森森:“他们,去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大火烧岛
“我怎么知道?”纪研后退一步,闭口不谈花解元和镜华的去处,气势上更是不愿输人。
“你是在惹怒我,”夜残随手折下身旁的一朵开得正盛的花朵,却是看也不看就在脚底下踩得稀巴烂,就好像碾碎的不是一朵花,而是……
“惹怒我的人通常都没有好下场,只是断成几截的问题。”
听他这么说,纪研绝对相信他定是干得出来的。
“那又怎么样?”纪研也不愿被人看扁,“我可不是凡人。”
“多活了几百年而已,竟让你有这般自以为是的错觉,”夜残脸上挂着嘲讽,“和那家伙一样,成仙,呵呵——”
“真以为自己成了什么似的……”他话里有话,却并没有说完。
意到了,却显得不明不白。
纪研还没来得及去想明白那人是谁,夜残手掌突然前推,她猛然遭受重击,整个身体凌空飞起,直直撞到了门上,知道擦去嘴角的鲜血,整个人才反应过来。
这家伙,居然……偷袭!
说偷袭什么的,夜残根本不屑,他突然兴起,只是觉得纪研这家伙让他想到什么厌恶的事。
同时,也在告诉她,如果想要活命,早些把知道的说出来,也不至于死的太难堪。她对他,就像一只小小的蚂蚁,指腹微微一个用力,就能整个将它压死。
这一招不轻不重,但对于警示来说,已经足够。
纪研用袖子抹去鲜血,眼神却突然瞄到门后的架子上,几个簸箕里还放着她以前磨好是的药材。
“仙人确实很多时候会自以为是,”她扶着门站了起来,身上的佩剑早就因为刚才的那一击掉落在离她很远的地方,她就说那种又重又笨的东西根本不适合拿来防身。
退开一步,将自己错身在门内,她突然莫名地笑起来:“那是因为,他们有资本!”
音刚落,簸箕里的白色碎末就被她洒向整个院落。
风轻过,扬起漫天白尘,所有人都赶忙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以为是什么毒物。夜残自是不例外,不过不是怕毒,只是不想被迷了眼。
哪知抬手刚一挡这白尘,空气中轻微的“嗖嗖”声,夜残想也不想,循声偏开,身后立刻发出几声哀嚎。
待烟雾散去,已经找不到纪研的身影了,而夜残身后,两名弟子身上被插着数根银针,虽然全都尽根没入身体,不过幸好都没有带毒,不仅如此,就连刚才的碎末也没有。
该死的,一时大意,没想到只是障眼法,夜残愤怒地收紧了拳头。
这一愤怒不要紧,夜残突然觉得热血上涌,脚步虚浮几步,竟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国师大人——”剩下几个人连忙扶了过去。
夜残一把挥开伸过来的手,锁紧了眉头按住胸口,鼻端清淡的香味立刻引起了夜残的注意。
环视整个院落,除了那些花花草草,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了,刚进来时,明明什么反应也没有。
突然,脚下并不平坦的东西让夜残警觉起来,是刚才混在土里被他碾碎的花。
莫非是这花——想起纪研那时别有用心的笑容,怎么就刚刚好摔在门上让她有机可趁呢?
怪不得,仗着比他熟悉这里,刚好承了他这一击,以便接下来可以将他一计罢了。这个纪研,必定是猜到自己不会这么快就杀了她,仗着知道花解元的下落,才敢出言顶撞。
妙啊,真是极妙!
尽管夜残努力克制住情绪,但是情绪这种东西哪里是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尤其是气愤这种感情。
一想到这,夜残的身体几乎无法负荷血脉里那种不自然的涌动了。虽说不是毒,但也能令夜残短时间之内不能有所动作了。
是的,不能抓她,更来不及去找镜华和花解元,纪研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比起硬碰硬,吃力不讨好不说,这样的结局已经是她在最短的时间里,想到最合适的办法了。
不是最好,只是最合适。
夜残看着纪研消失的地方目露狠色。
躲是吗,他倒要看看这么块地方,她能躲哪去?
“给我烧!” 他一声令下,纪研真以为缺了她便不能找到花解元了吗,真是太天真了。
手下几个得了令,就算知道这是仙岛,就算知道这是亵渎神灵却也不敢不从。谁让他们亲眼看到,所谓的仙,是在他们国师大人手下怎样仓皇而逃的。
滚滚浓烟覆盖了原本清丽秀美,生机盎然的小岛,许多花草树木,几乎瞬间就被燃烧殆尽,扬起漫天灰飞。无数的惊鸟纷纷振翅,甚至来不及不舍就已经远离了原本的乐土,天堂在火焰的疯狂燃烧下,瞬间变成了地狱,真正的无间地狱。
夜残已经带着人飞离了小岛,远远地在上方观望着火势,直到确定再无人际可以逃脱这场噩梦时,才姗姗离开。
其实纪研一直躲在树屋下面,那是一个像兔子洞一样的地方,隐蔽起来很难被人发现。
从一开始发现夜残重伤初愈,纪研几乎瞬间就找到了这个攻破点。的确,她在仙力功法上或有欠缺,但在医术上,绝对不承多让。
她是医,毒药什么虽然通晓,但对于这种害人的东西,她向来不喜,也不会专门备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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