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惊吓的直往后退,手中的字画掉在地上瞬间被秦越的鲜血侵蚀。
“洛青,你还我肋骨,”秦越占满鲜血的双手紧紧的抱住洛青在他耳边喃喃低语,“你把我的肋骨到底藏到那里去了?”
洛青只觉得浑身冰凉,已经无路可退,似乎秦越那双占满鲜血的双手正在刨挖着自己的心脏,疼,却不能言说,抬眼又看了那院中的流火荻花,原本火红的盛景,霎时间全部枯萎凋败......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啊!!!”
“小送,你醒醒!”秦越使劲的摇晃着一直在挣扎却老是醒不过来的周小送,似乎他很痛苦吧,梦中,他到底在经历着什么。
“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
秦越越是想抱紧他,他就越是挣扎的厉害,最后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秦越推开,才在浑身的汗水中惊吓而起。
昏暗的小夜灯将他那张因为惊吓过度而泛白的脸照的更加楚楚可怜,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到面前的秦越,他正低着头担忧的看着自己又不敢靠近的样子让周小送内心更加痛苦。
他爬起来不管不顾的扑到秦越的怀中,冰凉的手颤抖的摸向秦越的脖颈和肋骨的地方,发现它们都是完好的就再也忍不住大声的悲恸的哭了起来。
“秦越,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秦越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那惊吓过度的心,只能紧紧的抱住他,然后那双红肿的眼睛直视着秦越的脸,霜色的唇离他那么近,那么近,近到秦越似乎能够闻见他扑过来甜甜的气息,于是不顾一切的贴近,不顾一切的含!住,不顾一切的吞噬,不顾一切的占有......
作者有话要说:
☆、月事
开封府夜晚流泻如斯的月光透过那座略有年代的古老公寓的窗子,浅浅的洒在靠窗的那张hu上。
周小送细腻的肌肤在月光下莹润如玉,秦越那双有了温度的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流连,他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里面是一片澄澈的光芒,那双修长而苍白的手穿过秦越的黑发,被亲的红肿的嘴巴里不时的发出令秦越一阵阵发狂的呻!吟。
秦越抬起头撞上了周小送那副隐忍而又羞涩的面目,额头上细密的汗水让他看起来更加的诱人,他又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他,舌尖随着小送的呼吸探进更深处,右手扣住小送的后颈,左手在小送的胸前作孽,周小送只觉得浑身像通过了一阵又一阵的电流似得麻酥!酥的瘫软无力。
原本想说点什么的声音从嘴巴里出来的都是破碎不堪的呻!吟?秦越的吻细腻而温柔,一路从眉眼到鼻尖、嘴巴、脖颈、前胸,小送本能弓起的身子让秦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秦越只是出于本能的一路吻下去。
当周小送觉得自己正在嚣张跋扈的东西被温热的环境包围的时候,他的脑子才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不.....不能,秦越,你不能这样。”尽管他已经用尽了能用的所有的力气,但是身体酥!软的他说出的那些话不仅没能阻止秦越,反而诱人入深的成分倒是加了几分。
他只感觉理智已经快要被这莫名其妙而来的快!感给淹没了,从头皮到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啊.....嗯.....秦.....秦越,我,啊......”他只记得那股电流一下子像是爆发了一样,将他整个人顶到了云端,一股热烈的东西从某个地方倾泻而出,顿时,整个人轻飘飘的似乎开始从云端往下飘落。
在这个过程过有人伸出了双手将他抱住。
他再睁开自己的眼睛,却发现抱着自己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想把这场情!事结束的意思,还是那样炙热而温柔的亲吻,只感觉那只温凉的手触摸!到了自己的后!庭,想到之前那次痛苦的经历,周小送不禁抖了一下。
秦越感觉出了他的拘谨,轻轻的吻着他的额头温柔的说:“没关系的,我会很小心。”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如果已经擦枪走火的话战事是不可能随便熄灭,秦越看着周小送或痛苦或沉迷的表情脑袋里已经没有任何理智而言,如果他还有的话,哪怕是还有一丝一毫他或许都不会任凭自己那粗!壮的凶器不给周小宋留一点余地的挺进深入。
“啊.....”耳边都是周小送凌!乱的声音,秦越的呼吸也越来越破碎,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下的那个人,月光也不愿意错过这样激烈的时刻悄悄的覆盖在周小送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秦越看着那熟悉的眉眼,那张红肿的嘴巴,下面的动作剧烈并且加快了起来,就在一切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刻,他忽然记起一千年前的那个晚上,洛青真的也是在他的身下这样的呼吸着,这样的呻!吟着,甚至是用这样目光注视着他。
澎湃在他心口的温热随着那快!感一起宣泄!了出来,神经末梢还带着熟悉的触感,他抬起头看到了一千年前的月光,到了还是叫了出来:“洛青......”
一瞬间,所有的激情和热烈全都熄灭,战事平息。
却,没有一点和平友好的气氛。
周小送那双还留在秦越发丛里的手像抽筋了一样不能动弹,嘴角还有对方吻过的味道,身上还有对方狂热之后的痕迹,甚至身体里还存留着对方从身体里宣泄!出来的温热,可是现在内心的一切关于这场情!事留下来的情绪都不能也不可以和这个人挂钩,自己与他是无关紧要的存在,情何以堪!
周小送尴尬的笑笑,仅仅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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