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句话激怒了艾尔夫曼,这个有着好看嘴唇的男人冷哼一声,拉开了保险栓,“我倒是想看看你用什么立场来讲这句话。”“等……”劳伦斯试图去阻止,这样做未必太过鲁莽,他们能掌握的信息过于有限,冒然开枪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亚图姆眼神一凛,若是眼前的男人执意开枪,那自己有什么行动也是必须的,方才在鬼魂袭向游戏时他就解开了自己下的禁锢,虽然只是一点,但用来自卫应该算是绰绰有余——神明加诸在他身上的禁制碎裂的情况下,他不想再发生魔力暴走的事情。
红炎缠绕上他的指尖,眼看着就要喷发。
“停、停下!”游戏好容易摆脱了恐惧,握紧拳头使出全力吼道,话刚出口他就因为自己的大胆而愣住了,当他意识到三个人都在等他下文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有些手忙脚乱地继续道,“我们不是可疑的人……会好好解释的所以……”他看着指向这边的枪管,勉强挤出个微笑,“把枪放下,好吗?”
四个人勉强恢复到刚进屋时的样子,游戏吃力地解释了他们去哪个所处的情况,这个过程中亚图姆始终一言不发,跟艾尔夫曼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
也许是有了经验,这次解释顺畅了许多,劳伦斯愣了数秒,倒不是很惊讶,仅仅放弃似的嘟囔了句“又来”就把视线移向他的同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全是瞎扯!”艾尔夫曼爆了句粗口,紧紧盯着亚图姆,“说这家伙无害?与其相信这个我还不如被……多咬几次!”
那个词游戏听不清,但也能感到异常,这个发音指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事实如此,随你信不信。”亚图姆冷声道,他已经没有耐心耗在这里了。
“另一个我!”游戏有点急,好不容易能静下来沟通怎么又成这样了啊。
谈话又回到了原点,双方都不能给予信任。
劳伦斯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衣服内袋里掏出纸笔,刷刷画了个什么,然后把它递给游戏,“要证明你们说的对不对很简单,你在墙壁上照着这个画,”游戏仔细看着纸,上面画了个圆,里面有奇怪的符号,圆下面还写了一串字母,“画完后念出这句话。”劳伦斯的语气很真诚。艾尔夫曼皱起眉,“那不是……”
“做了后会怎么样?”游戏问。
“呃,”劳伦斯踌躇了会儿,“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们应该会消失……或者说回到原来的世界,可能按你的说法就是……两个世界分开?”
亚图姆的眼神有些异样,“就这个符?”
“注意你的语气老弟!这可用钱买不来,用你那些奇怪的法术也不行!”艾尔夫曼语气不善,像是对劳伦斯的这一举动很不满。
“呵……”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游戏赶忙转移话题,“那,那用什么画呢?”
劳伦斯从扔在墙角的背包里翻出瓶颜料,“诺,这个。”
“……”游戏忍不住又问了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对发生的事毫不惊讶,像是经历日常一样冷静——这可不在警察的职权内。
劳伦斯看了艾尔夫曼一眼,见他没有异议才说道,“猎人,我是萨姆,那位是迪恩,我哥。”
游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所说的猎人应当是有别的意思的,不过眼下重要的不是这个,“嗯……我是游戏,他是亚图姆。”虽然不知道这时互通姓名还有什么用,但出于礼节游戏还是这样做了。
他们挑了床头的墙壁,用颜料画了个难看的圆,并在里面歪歪扭扭喷了字符。接下来那串咒语难住了他们,游戏念了好几次总是被萨姆纠正,“是v不是we……”
欺负日本人的发声极限吗。
偏偏这样的发音有许多,在尝试了几次无果后游戏干脆把这个任务抛给了亚图姆,而他的半身也十分争气,不到三分钟就流利地念出了整句咒语。
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强光,没有天崩地裂,什么也没有。
亚图姆拧着眉回头,神色间是满满的怒意,“你们……”
消失了。
墙壁上的图案,身边的男人,就连他们自己也是立在自己房间。
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他看了看游戏,游戏眼里也全是不可置信,但手里捏着的纸条实实在在地提醒着他们发生的事。
“猎人”给的咒语生效了。
他们首次掌握了主动,并为此欣喜不已,现在他们不会再为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而烦恼。
“虽然他们听不见,还是说声谢谢吧。”游戏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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