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马清晰地记得旅店老板跟他们说他们的房间是最后一间靠窗,那么人怎么会那么少,刚才去吃饭的时候也只有老板一个人在,所以……?
不过总归没有别人在边上盯着自己洗澡是件好事,若有余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他也不相信他搞不定。
待会儿让矶野查一查好了……海马这么想着,边看向已经理所当然tuō_guāng了衣服连浴巾都不围大咧咧遛鸟的金发,“你是笨蛋吗。”肯定的语气。
“没人的话没关系吧?”不甚在意地挥挥手,“啊,晒黑了。”一整天都精力旺盛地在沙滩上跑又不抹防晒霜自然会是这个效果?浅麦色晒成了浅棕好像更有男人味了的样子,城之内满意地看看自己的手臂,然后喜滋滋地跑去洗澡。
天知道海马需要多大的努力才不笑出来,他以腰部为分割线,分成了两个色调,上黑下白。
就看身材的话倒是不错,这小子长期锻炼,屁股长得还真……海马及时打住了自己的想法,脱了衣服也洗。
期间被城之内各种愚蠢的比大小行为骚扰,最终臭着脸得出相差无几的结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个笨蛋会来比硬的,嗯,各种意义上都毫无下限呢。
“比硬的好像也不错”这个想法绝对没有在海马的脑中飘过。
“哗啦——”游戏从池子里站起来,水珠不断滚落,碎裂于水面,激起一阵涟漪。
坐在另一头的王样动了动,又坐了回去。
察觉到这一点的游戏只感觉心里又烦躁了不少,同时他也不能接受如此别扭的自己。这种心情,到底是为什么呢,他穿上浴衣,走了出去。
相同的走廊,相似的布置。
半身?他和另一个他吗?
脑里乱得一团糟,索性房间很快就到了,走廊尽头靠左,还是很好记的。
门没锁?
游戏疑惑地走进去,应该是这里没错,被褥和食盘收了起来,其他布置一模一样,那就是另一个他忘记了锁门。
随便怎么样了,他就地坐下,看着窗外有些出神。
王样掬起一捧水泼在自己脸上,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这很好。
他站起来,长长舒了口气。
跟伙伴冷战不是他想要的,所以,至少……
看到虚掩着的房门时还以为游戏给自己留了门,然而空荡荡的房间正说明了这个想法的错误,被褥和食盘都还放在地上,没有游戏的身影。
是……出去上厕所了之类的吗?
王样蹲下来,开始收拾被子,总之先等他回来吧……
“看,海马!”
身侧又一次传来某人聒噪的声音,海马好脾气地转头过去,城之内把身上的泡沫全部聚拢起来,覆盖了自己的全身,收起手脚,变成了一个……“球。”海马淡定地总结,挑起眉, “所以?”
“啊,是那个啦那个,”城之内玩着肚子上的泡沫,“这里的沐浴露泡泡格外多呢,你不会想玩吗?”
“我和你不是一个级别。”淡定地开嘲讽。
“什么?!”城之内咬牙,捧起一把泡沫直接糊在海马脸上,“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
“哦?”海马冷笑着捉住城之内的手腕,把他拽到自己身前,另一手抹掉了脸上的泡沫,“胆子变大了啊,克——也——”
“……”城之内一个激灵,直觉不妙,正想逃却被牢牢拉住,身后贴上了海马的肌肤,紧合地不留一丝缝隙,“放、放手啊你!”这样也太不妙了,几乎就是被搂在怀里了吧……可恶,本城之内大爷才不会……
“哼,”海马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也不顾自己搂着的人身上还全是泡沫,就直接把人扔进了浴汤,“刚刚不是还气势很足么。”
“——!”热水猛地上涨起来差点灌进鼻子,城之内屏住呼吸扑腾了好久才坐起来,甩了甩头,“海马你个……唔啊!”不知何时也踏入池子的海马勾着嘴角把他扑倒在池边,小腹以下的部位在水中若隐若现,城之内脸颊微红,视线不自然地游移着,“你又想干嘛啊……”
伸手拂去他肩头残留的一点泡沫,年轻有为的社长回答得慢条斯理,“这个问题,问过了。”
“哪……”啊,想起来了,还在很久之前,然后这个人的回答是……“你是笨蛋吗!”他脸上的温度骤然升高,“这是骚扰!”
实行语言骚扰的男人无所谓地耸肩,一脸有趣地盯了他。
城之内一把推开他,带着羞愤欲死的表情跑出去,匆匆披上浴衣,逃离了这个对心脏不好的地方。被推跌在一旁的海马像是心情不错,刘海朝后撸起,大笑了起来。
/“你带我过来想干吗?”
“想。”
“哎哟我靠,海马你居然还会讲冷笑话啊!哈哈哈哈哈!”/
不堪回首的过去。
啊啊真不爽,为什么我要像个女人一样跑掉啊!城之内狂乱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房间就到了……
“呀,出来的时候没关门啊,”城之内推开门,“希望别丢什么……游戏?!”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笑够了的海马起身又冲洗了一遍,待确定自己身上完全干净之后换上了浴衣,一边给矶野发了条简讯一边往房间走,不得不说这里房间的布置有点问题,不过像他那么聪明的人是绝对不会走错的……“游……亚图姆?”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最终四个人集中在了游戏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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