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别再继续了,我是男人,你懂吗?”崔锺显双手撑著李秉宪,想要保持一段距离,李秉宪没有对崔锺显保留一点客气,重重推开崔锺显的手,把崔锺显身上被拉开或撕开的衣裙一把扯掉。
接著李秉宪开始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样暴躁的扯开,丢掉。
“不可以。。。”崔锺显趁机坐起来抓过被撕扯的快破碎的外裳刚要套上,李秉宪捏住崔锺显的脖子,把他的脸摁到榻上。
被扒光的崔锺显,被李秉宪按住跪爬在榻上,崔锺显扒拉著手,挣扎著想要起身,身後的热度接近。
崔锺显惊恐的叫起来“不要,皇上,不要,你不可以这样。。。。。”
手胡乱挥舞著,崔锺显拼命扭动身躯,想要逃离逼近的危险,可是这动作,是另一种引齤诱。
“皇上,我知道你很生气,你可以降罪於我,可是,请你不要这样,求你,放开我吧!我是先帝的男宠,你不可以做这种事,求你了。”崔锺显的哀求,有很多悲悯的哀伤,像在接受死刑的人所出的遗言。
李秉宪根本什麽都不考虑,抓紧崔锺显的一只手臂,紧紧摁住崔锺显,还没切实经历真正房事的小皇帝犹如白纸,动作粗暴却生嫩。
不知道如何做,却不愿意放过崔锺显,即使自己都感觉有些困难的勉强,李秉宪也不要放弃。
不顾崔锺显的哀求李秉宪进入了他的身体,此刻李秉宪心内只充斥著一个想法,他得到他了,以後他也只能属於他,他没看到崔锺显痛苦凄凉的脸。
“啊!!!嗯。。。出去。。。。不准再继续。。。啊。。。。啊啊。。。。”惨痛的呻齤吟随著李秉宪一刻没停留的动作不间歇的溢出崔锺显的口中,崔锺显疼的脸色发白。
很紧,很痛,可李秉宪没有痛意,只有恨意,尽管很难继续,李秉宪还是强硬的不愿停止,崔锺显紧抓著榻上的垫子,想往前爬,却被李秉宪拉住头发。
生疏的动作让崔锺显痛到极致,李秉宪晦涩艰难的第一次做的如同施刑一般,不仅是因为还不会,还因为故意的折磨人。
崔锺显忍耐著,抓紧手上能抓的东西,艰难的说“不要再。。。。进来了,离开我的身体。。。。唔。。。。”
“你知不知道我多痛苦?多自责?为自己喜欢上父皇的‘女人’,为了还以为一心为自己好的‘母後’?因为是父皇的人,因为叫你一声母後。”李秉宪边用崔钟显的身体泄愤,边大声的吼著“我时刻不敢忘记父皇爱你,时刻提醒自己你是母亲,你这样报答我,最不可原谅的是你是一个男人,还到处去偷人。”
李秉宪有多敬重李赞熙,有多信赖崔锺显,他现在就有多愤恨,他受的伤痛就有多深刻。
崔锺显听著李秉宪的话,却只能感受身上无尽的疼,李秉宪的施虐,几乎让崔锺显晕厥。
“母後?哈哈哈~好可笑,朕叫了一个男人那麽久的母後,把这个男人当妈看待了那麽久。”李秉宪声音突然温和下来,他弯下腰在崔锺显耳後小声问“知道麽母後?从前朕真的很喜欢你。”
崔锺显痛到朦胧的意识快理不清李秉宪的话,他的脸全部埋进榻上的软垫中,抓著软垫的手指也逐渐松开。
“你应该也猜到了吧?,那次,你和父皇在房里欢齤爱,我全部都听到了,还对著你的声音有了莫名的感觉,第一次龙精说是为你流出来的也不为过,第一次自齤渎,第一次知道男女之欢,所有第一次都是因为你。”
“皇上。。。。停下。。。。”
李秉宪对崔锺显渐弱的叫停声充耳不闻,他继续说“真凑巧,相同的境况下,让我第二次听到那种声音,却是父皇死後,和别的男人,知道我昨晚在隔壁的厢房怎麽熬过来的吗?知道我这一晚上的心情吗?”
听了这话,崔锺显明白了,李秉宪他昨晚在隔壁什麽都听到了,他无须解释什麽,但他不要被李秉宪侵犯“皇上,请停下。。。。不要。。。不要这样。。。。”
一秒比一秒虚弱的声音让李秉宪十分满意,他偏偏就是不停下,这清瘦的身体,这放齤荡体态,被多少个男人给亵齤渎光了,还有什麽好保留的,还有什麽好留情的?
崔锺显终於不再挣扎,放弃了所有一般瘫软身体任李秉宪扶著刻意虐待。
看崔锺显乖下来,李秉宪放开崔锺显,崔锺显软软倒在榻上,他以为李秉宪是放过他了,可是李秉宪把他转了个身,掐住他的脖子吼“看著我!贱齤人,看看你是怎麽被男人玩弄的。”
“别再。。。啊~”崔锺显痛的一声惨叫,抬起双手去推李秉宪,手胡乱拍打李秉宪的胸膛。
李秉宪腾出一只手煽开崔锺显的手,然後掐住崔锺显的,崔锺显又是一声痛苦的呻齤吟“啊!!!放手。。。啊~嗯。。。。啊。。”
身体除了疼,找不出第二种感觉,崔锺显的神情有些恍惚,可是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疲惫的半睁著眼,目光没有焦距,看来他是被疼的脱力了。
呻齤吟由疼痛变了质,神色恍惚的崔锺显只随著李秉宪的动作而软软晃动,没有了一点自己的动作,那呻齤吟也听不出意味,实际上也没有意味,不是因为快齤感也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身体被入侵後无意识的发声。
李秉宪像刚苏醒的幼兽,饥渴而不知疲倦,一遍遍强占崔锺显,终於在崔锺显身上耗尽体力。
崔锺显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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