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岩抬头看看他,又站了起来,皱着眉想了想抓起钱多的爪子就咬。
“我操!”钱多被咬得大叫,没见过这样的,还没结婚呢就先玩谋杀。
“我给你咬出血,你按个手印也行。”
钱多有点犹豫了,他觉得丁松岩这个人画风有点诡异,他想了想以后的生活,又想了想每个月五万还有年终奖。
在钱面前,钱多觉得什么都不太重要了,还是安心赚钱吧,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他指了指外面:“你那个秘书没来吗?他没带笔啊?”
丁松岩恍然大悟,拍了拍钱多的肩膀:“聪明!”
说完,他回头冲着外面楼道大喊:“张秘书!笔墨伺候!”
钱多扶额,这他妈是把自己当皇上了吗?那等会儿是不是还得让张秘书伺候你起驾回宫啊?
要不怎么说钱多聪明呢,他签完字把笔和协议书一起交给张秘书,然后就听见站在门口不肯进来的那个人懒洋洋地说:“小张子,背朕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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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丁松岩走了,钱多继续躺在床上犯困,他在想,接下来到底应该干嘛啊?就等着发工资就行了吗?
第二天一早,张秘书又来了。
“早啊,”钱多起来的早,七点多已经收拾好准备出去上班了,“你有事儿快说啊,我还得上班呢,迟到扣钱是要命的!”
张秘书站在门口,把一本协议书递给他:“这个是一式三份的,一份在丁总那里一份在律师那里,这份是你的。”
“哦对对对。”钱多收好,这可是钱。
“今天你可以收拾一下,记得把服务员的工作辞掉,下午丁总会过来带你去登记结婚,然后晚上要去丁总家里吃饭,具体的到时候丁总会直接和你说,我不方便说太多。”张秘书看了眼时间,“我看你这里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我先回公司,你去吃个饭洗个澡,等丁总过来。”
“……”张秘书雷厉风行说走就走,钱多一句话都没插进去。
他当然不会傻了吧唧地去辞职,张秘书一走他也走了,开玩笑,工资还没结算呢,怎么可能就这么辞了。
所以,下午丁松岩是在传媒大学旁边的小饭馆找到的钱多。
钱多长得其实挺白净的一个人,虽然没少风吹日晒但就是晒不黑,人也机灵,穿着饭馆的统一制服在拖地。
丁松岩进来,站在门口直接叫人:“钱多。”
钱多回头看见是他,立马眉开眼笑:“丁先生!”
他继续拖地:“你先等一会儿,我干完活再和你说。”
丁松岩有点无言以对,他站到一边儿看着钱多撅着屁股拖地。
没几分钟,钱多收拾好了,也没理丁松岩而是跑上了楼。
又过了二十分钟,钱多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一边下楼梯一边跟老板道谢。
“丁先生咱们走吧。”钱多心情特别好,因为钱包终于鼓起来了。
“你干嘛去了?换衣服换了这么久?”丁松岩带他上车,他没带张秘书来,自己开车直接去民政局,“不是让你在家等我,户口本带了吗?”
“带了,”钱多拍了拍口袋,“我去跟老板结工资,上个月的还压着我的呢,我辞职得一口气结清啊!”
丁松岩冷笑一下:“那能有几个钱,以后有你赚的。”
“但是一分钱都不能放过,那个啥,问你个事儿呗?”
“什么?”
钱多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你知道你酒品什么样么?”
“……”
丁松岩没说话,但是钱多发现他脸红了。
06
登记领证这种事,钱多和丁松岩都没有经验,照片拍出来笑得又蠢又僵硬。
“你挺好看的。”丁松岩看了看结婚证,先走了。
钱多美滋滋地跟在后面:“当然好看了,我是我们孤儿院一枝花。”
“……你一个男人,为什么是一枝花?”
钱多揉揉鼻子,不好意思地说:“以前孤儿院也没钱嘛,我就捡别人的衣服穿,女孩儿多,所以我穿过一阵子女孩的衣服。”
丁松岩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
“接下来干嘛去?”钱多觉得有点尴尬,跟人家说这个干嘛呢,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
“先回家吧,爸妈都在家呢。”
丁松岩开车,一路上开始给钱多将需要注意的事情。
“我跟爸妈说的是咱们俩认识好多年了,就十年吧,你那时候穷,我经常偷偷给你送吃的,后来你打工的时候被我遇见,咱们俩重逢之后就那个,那个什么,相爱了,然后就在一起了。”
丁松岩说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就非常的心虚。
钱多笑得歪倒在椅背上:“你是不是看多了啊?”
丁松岩像是被说中了,红着脸就是不理钱多。
钱多觉得他挺有意思的,他之前在报纸上看见的丁松岩特别无趣,本来以为和他假结婚会特别无聊呢。
“那我平时都干什么啊?”
丁松岩见话题回到了正经事上就没那么尴尬了:“干什么都行,但是咱们俩和我爸妈一起住,他们在楼上,咱们俩在楼下,所以你每天晚上都得回来,偶尔我们还得一起出席一些酒会,这些到时候我会告诉你。”
“哦。”钱多消化了一下,觉得也不是太难,然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抖着声音问:“那,我还得陪睡吗?”
丁松岩又脸红了,看着前方不停眨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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