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不再如前几次那样竭力尊重着保鲁夫拉姆的态度,而是一用力将保鲁夫拉姆拉到了自己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把将人扛了起来!有利第一次由衷感谢这几年来的锻炼所产生的臂力和体力。
突如其来的重心颠倒让保鲁夫拉姆忍不住惊呼出声,可有利却紧紧地扣着保鲁夫拉姆的腰肢,一副准备就这么往外走的架势。
“有利!你把我放下来!”感到羞耻的保鲁夫拉姆红着脸用力地挣扎,并不断地踢打叫骂,“你这个笨蛋!菜鸟!”
“不许叫我菜鸟!”有利下意识地回嘴,而后对外面的仆人喊道,“来人!为保鲁夫拉姆准备好离开的行李!”
随后,有利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守在门口的仆人和卫兵的低声尖叫,扛着自家婚约者就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走廊之上。保鲁夫拉姆还是奋力踢打着,只是这样的姿势使他变得毫无攻击力,同时由于腹部受挤压和脑充血的关系,让他不消多久就失了气焰,只能蔫蔫地勉强撑着有利的背部缓解不适,任由他胡作非为。
“有利......这样我很不舒服......”保鲁夫拉姆终于委屈地开口抱怨,眼中也噙着生理性的泪水。
听到保鲁夫拉姆略带撒娇意味的话,有利终于停下了脚步,小心地将人从扛着的状态释放出来,却随即将人横抱起来。看来,他还是没有让保鲁夫拉姆自由行走的意思。
“有利!唔......”有利选择了最快的方式堵住了怀中人的抱怨。
有利猛地吻上了保鲁夫拉姆,顺着重心的变换顺势撞到了旁边的墙壁之上,让保鲁夫拉姆背靠着墙壁,好借此加深这个吻和拥抱。
两人之间的第一个吻来得太过激烈浓郁且突然,似乎完全出自于本能。有利不断地入侵,不断地试探着保鲁夫拉姆最后的防线,像是要夺取保鲁夫拉姆所有的理智、填满唇舌之间所有的空隙一般毫无保留地进攻着。这个吻极尽缠绵。
保鲁夫拉姆没有想到,好不容易从被扛着的姿势中解放出来,却又掉入了有利的怀抱。本来还想着抗议,却又突然......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利会如此自然地与自己接吻。于是,起初的抵抗渐渐软弱下去,迷离之中,保鲁夫拉姆忍不住放纵自己完全沉沦于有利的温柔,即便要放弃所有的主导权。
“和我回去,保鲁夫。”一吻终了,有利低声喘息着,并凑在保鲁夫拉姆耳边低声说道,他的语气仿佛不容抗拒。
“嗯......”被吻得几乎大脑缺氧、全身无力的保鲁夫拉姆抱着有利的脖子,低着头呆呆地回应,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泪水,完全是一副被欺负了的委屈模样。
有利看着这幅样子的保鲁夫拉姆,脸瞬间爆红。虽然还算是镇定地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但目光已经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看来他是真的完全禁受不住保鲁夫拉姆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啊!再想到自己刚才做出的胆大妄为的事情,就更加懊恼自己这四年以来的迟钝......太浪费了!
愣了一分钟之后,有利终于不再多想,抱着昏昏沉沉的保鲁夫拉姆就朝着城堡出口走去。幸好保鲁夫拉姆被那个吻弄得神志不清,只能软绵绵地靠在有利怀里,否则按照他的性子绝对会抵抗到底的。
于是,当古音达鲁、孔拉德和尤扎克终于等来他们的魔王陛下和他的婚约者之后,看到的竟是一副他们从未想象过的画面。当然,焦躁不安地等在一旁的巴路德拉那已经几乎石化。
“有利,这是怎么回事?”孔拉德疑惑地上前询问。
“呀,稍微......复杂......”被提问的某魔王陛下有些局促地避开孔拉德的视线。
“保鲁夫!”巴路德拉那冲上前去,又不敢过多冒犯魔王,“你怎么了?”
“嗯?叔叔大人?”保鲁夫拉姆听到巴路德拉那的声音才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些什么,下意识地环顾左右......他总觉得自己的视线高度哪里不太对......同时感觉自己好像腾空了......
“有利!你快放我下来!”
恢复精神的保鲁夫拉姆一下子从有利的怀中跳了下来,毫不理睬魔王一脸遗憾的表情,红着脸气息混乱地指着有利的鼻子就开始大骂,“你这个笨蛋!菜鸟!做了这种事情......大色胚!”
嗯......众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纷纷望天。
而有利心里想的则是,我怎么又有新的称号了啊......
“保鲁夫!”巴路德拉那觉得自己有必要阻止自家侄儿对于魔王的继续冒犯,就算魔王对他十分宠爱,被他骂了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冯·比雷费鲁特卿。”有利看向巴路德拉那,“我要带保鲁夫拉姆离开了。”
“是,我知道了。”巴路德拉那看着有利和保鲁夫拉姆之间的互动,终于妥协。
“我不同意!”保鲁夫拉姆双手抱胸,一脸的不满。
“你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了吗?”有利伤脑筋地问道。
“那,那不算数!”保鲁夫拉姆大概是想到了刚才的事情,又再度涨红了脸,开始语无伦次地碎碎念。
有利没有在意保鲁夫拉姆明显是害羞了的表现,径自走向爱马藏青,熟练地跨坐上马。四年的刻苦练习,让他早已精通骑术。旁边的古音达鲁等人见有利的举动,也纷纷上马。
有利骑着藏青走到保鲁夫拉姆身边,因为感受到阴影的遮蔽,保鲁夫拉姆下意识地抬头,就正好对上贴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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