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家却却微微一笑:“芷若并非寻常娇弱的姑娘家,还请祁少主不用多为芷若在意。”
祁欢喜点点头,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也只能随意,几人一同走到祁门大门前,只见一个个亭亭玉立的峨眉弟子们巾帼不让须眉看守着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剑架脖子气势绝傲。
无果方丈上了岁数后就极少下少林,此番见到这些人不禁疑惑:“这些难道都是魔教弟子?”
言下之意,魔教太不挑了吧……
许持也有点摸不准,这几人姿势扭捏双腿打颤,心理素质明显不如此前来行次的一批批杀手:“我觉得有点不对……”
周芷若走到那群人旁边,朝他们说道:“这几人一直徘徊在附近,我捉拿他们的时候也未反抗,但打扮成这样肯定是有问题的。”
许持皱了皱眉,这种打扮的如此特别,还赶上门送过来的……
“不知诸位乃何方英雄,来我祁门所为何事?”祁欢喜脸色平静地走上前几步,低声询问,那几人见到从祁门中走出这么多人,情绪更加激动,奈何被用剑架着脖子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段无量见状皱了皱眉:“周姑娘,他们从一开始便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周芷若一滞,不确定地嗯了一声,另外几名峨眉女弟子回到道:“从刚刚到现在这些人均未说过话。”
“欢喜,有蹊跷。”段无量开口道,祁欢喜眉头紧皱,他也觉得有蹊跷,可形迹可疑的人在祁门附近徘徊,他作为祁门如今的当家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于是他缓缓走下台阶,对几位峨眉弟子道:“众位姑娘,还请你们放下手中剑,让欢喜来问一问。”
祁欢喜是个fēng_liú的公子模样,讲话又温温柔柔,立刻引来这群女弟子们脸上红霞飞扑,连师姐都未发话便松开了手,周芷若瞳孔骤缩:“小心!”
结果并没有什么卵事儿。
祁欢喜阴着脸扯下他们的蒙面巾,露出一张张平淡无奇的脸,但关键的是这些人的嘴里都被塞了布,血肉模糊。
被人割掉了舌头。
无果方丈第一时间哀叹一声:“阿弥陀佛。”
段无量走过去陪同好友一起把他们嘴里的布条扯出来,这些人脖子旁边没了剑,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痛哭流涕,却奈何没了舌头的他们只能发出类似于狼喘的嘶吼,听起来无比可怜,身旁的女弟子们纷纷脸色大变地移开视线,哪怕是自诩坚强的周芷若都不忍地闭上眼。
祁欢喜看着走过来的段无量,眼中闪过一丝愤恨:“这些都是魔教所为?”
段无量面色阴沉,这些人几乎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如此残忍手段令他忍无可忍:“除了他们我想不到还会有谁这么残忍。”
许持看不下去,站在台阶上朝他们喊道:“把人带回来,让我给治治再说,再拖下去恐怕他们都得死掉。”
那群人一听立刻更加悲恸的呜咽起来,段无量看了看祁欢喜,对方一双比沈禄更浅的双瞳中净是怨愤,最终祁欢喜咬牙点头,许持看他的背影和紧握的拳头,感觉这小伙子是彻底恨上魔教了。
也是,魔教的人不曾正面来下达战书,反而这样残害普通人送到祁门来,祁欢喜作为祁门的少主自然不能忍,他叹了口气,叫几个祁门的奴仆来把这些人架回祁门。
他中途伸手摸了摸其中一人脉搏,经脉极细,确不是练武之人。
这样一来,许持的任务又加重了许多,不仅每日要掐着节奏帮祁门主恢复身体,还要同时照顾这些伤者,看来段无量的身体也得先放一放了。回春指不曾有使用限制,但用多许持自身会受不了,于是他想着,是时候掐准一个时机帮祁门主彻底恢复身体了,否则这样耗下去虽然他的神通不会被人发现,但自己累垮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人被架回大厅,许持立刻伸手给他们探听心脉各种,周芷若站在一边仔细打量起许持,只觉这青年手法诡异,不似她所见过的任何大夫,段无量见她面露怀疑便解释道:“阿持乃是八卦门的大弟子,师承鬼谷门主,所用武功及医术都不同于一般人。”
本是一句普通的解释,沈禄所站一边的花瓶乍然被他推倒在地,碎裂声惊呆了整个大厅。
许持一个激灵直起身往回看去,只见沈禄面色铁青地盯着段无量,见他目光看过来,同样回应以狰狞的表情。
“阿禄?”许持微微皱眉。
他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这阵子阿禄的情绪明明好了些,结果最近又怎么……然而沈禄却不为所动,喉头哽咽许久,目光复杂至极地看向许持,声音沙哑道:“无事。”
大厅中的几人都看着他,沈禄觉得自己的情绪就要遮掩不住,于是立刻胡乱敷衍几句便拔腿奔跑出去,许持心里卧槽一下,青春期犯二综合征又来了,可他还没迈步便听祁欢喜沉声道:“许少侠,你且专心医治这些人,我去看看阿禄。”
许持斜眼看向祁欢喜,不说他还没想起来,此前在房中段无量告知了自己那块福缘佩居然保底价值三千万两,他此刻看向祁欢喜的眼神瞬间就不对了。
他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可是脑筋还转不过来,究竟是哪里?
“欢喜,你先去吧,这里有我们几个替你看着。”段无量出面,似乎看许持脑筋转不过来替他说了。
祁欢喜点点头,若有所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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