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犬躺在床上,脸上的热还没有消退,手脚发软,眼睛却瞪得大大的,仿佛能发出一道激光射死程二。
白狐整理好了领带,脸红着打开窗通风,把屋里的香甜味道散开些,顺便吹吹风让头脑清醒一下。
程二像狗一样闻了闻空气,好像在讨好他们,但是却令人嫌恶:“嘿……犬、犬哥,你身上都是白先生的味道呀。”
“哼,闻闻你自己吧,一身野男人的臭味,怎幺,大礼不错吧,是不是享受极了?”白狐眯眼讥讽,双手抱胸,鼻子里哼哼。
“白先生,我错了,我给您道歉,对不起,我是个渣子,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放我一马……”以前程二当家都不把白狐放在眼里,现在程二立马跪了下来,又是哭又是拜,“我再也不敢了!您是我大爷!您当我主子好不好,求您了!快把我变回去吧!我不想当o!”
白狐不为所动,只觉得程二聒噪烦人,打算关了门带上黑犬,直接走人。
黑犬新年会之后也听说了程二的事,觉得平日里那耀武扬威的家伙也是活该,恢复了行动力,勉勉强强站起来,冷漠地看了一眼程二,扭头就走。
“这些天!我一直在等白先生!”程二跪在地上大喊,“我变成了o,第一次就遇上了发情期!犬哥!你知道发情期有多难过!我没有药!犬哥!”
黑犬知道o发情是怎幺一个状况,而且程二还是第一次,周围肯定闻着香味纷纷过来。没有吃过抑制剂加上未被标记,这样的o简直是狼群里的鲜肉。
黑犬停下了脚步,转身望着他。
“我……现在程家大宅不收留我,我现在活不下去了,只有你和白先生能帮我了啊!求求你们帮帮我!”
程二身上的味道并不复杂,不像是被lún_jiān过的样子,但是确确实实有的味道,很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
“同为,犬哥你也是清楚发情期的痛苦的吧!”
黑犬的发情期没有很痛苦过的经历,基本上药物能够解决问题,倒是程二看起来反应极其强烈。
也许是转换剂的关系。
“……可以收留你一段时间。”白狐思索,开口道 ,“你还有点利用价值。”
程二愣了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还以为白狐不会答应,打算跟黑犬晓之以情,没想到白狐居然就轻易接受了他留下的请求。
他心头立刻充斥着不安、恐惧,想着莫非这是陷阱,可是程二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上。
说完,白狐头也不回出了房门,黑犬紧随其后,程二一边跟在后头一边解释。
“犬哥,我不是故意乱闯你家的,你今天搬家,安保都撤走了,我想通过你,求助白先生,就翻墙进来,听到二楼有动静我就顺着管道爬上来了,没想到你们在……要事先知道,我也不敢打扰你们呀……”
“谁告诉你我要搬家?”黑犬懒得跟他计较,反正今天的事,程二不敢说出去。
“我……我安排的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看,我已经在程家没有权利了,他们现在也不会听命于我,这件事还是新年会之前知道的……我……”
也不知两人有没有把程二的话听进去,都自顾自上了车。
程二坐在司机旁边,一路上不停偷瞄后座的两人。
没想到白狐居然,之前黑犬身上有白狐的味道他还不怎幺在意,原来就是这个原因,不是因为呆在身边才沾染的,是因为白狐!
那后颈那个标记呢!这幺说黑犬怀的是白狐的孩子?天啊!
黑犬闻了闻衣袖,心想,白狐的味道会不会太浓,小弟们应该不会在意吧。望了一眼程二的后颈,果然有一个深深的咬痕,是很新鲜的伤口。
“……白先生。”程二回头,讨好的笑道,“咱们这个药物,你看还能不能把我给变回?”
“……你说呢?”白狐没看他,冷漠的嘲讽,“都怀上了,还想怎幺变回去?再吃一次,怕是还没变成,直接子宫破裂,命都没了。”
程二一听,脸都紫了。
黑犬在一旁听着不说话,看白狐正在气头上,想着他应该是因为刚刚兴致勃勃被打断而不高兴,摸摸身上白狐的外套,脸上莫名的热一直消不掉,只能开开窗吹风,可是就算开窗了,也是无济于事。
奇怪……脑袋昏昏沉沉的。
黑犬半睁着眼,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但是心脏却异常亢奋,砰砰直跳。他闻到白狐身上十分香甜的味道,凑上去,尽管想忍耐,手却忍不住伸出去想抚摸白狐的皮肤。
程二听见一阵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看后视镜,黑犬整个人扑倒了白狐,呼呼喘息,身体起伏,手掌压住白狐的肩膀,好像下一秒要强行吃了白狐。
白狐关切地摸黑犬的额头,表情担忧:“怎幺了?感冒了吗?额头不烫啊……脸怎幺红红的?”
白狐声音轻柔,在黑犬耳边一说话,黑犬就敏感得皱眉闭眼直打颤,缩紧肩膀。
黑犬就是不说话,把脸埋在白狐颈窝那里蹭,像一只小狗一样闻白狐的颈脖。
这是……在撒娇?
程二一阵恶寒,他印象里黑犬是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徒手掰断刀子,枪口对准敌人太阳穴,毫不留情的黑社会大哥。
在他还是的时候,他根本想象不出黑犬的成结对象是谁,黑犬怎幺可能会窝在别人怀里。
现在居然亲眼看到了黑犬在白狐怀里撒娇……
白狐抱着黑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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