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安随云照惯例去图书馆找任礼,却发现他对面已经坐了个姑娘,两人相视一笑,任礼的表情和去年要亲他时是一样的,惬意地游荡在灯影里。
此后很多天都是这样,安随云默默地把自己裹在被窝里一部接一部地看恐怖片,在微信里却给任礼推荐许多小清新。
他们仍然一起吃饭,说不上哪天,任礼忽然清了清嗓开口,我觉得陈晓晓不错。安随云正在挑包子里的虾皮,他有强迫症,要菜包就一菜到底,四不像的虾皮放进来也是滥竽充数:“哪个陈晓晓?每天和你坐一起的那个?”
“就是刚才跟我一起上来的那个,她长得不错,人也温和,给你看她做的便当,这些事果然还是得女孩子来做——”
原来距离已经这么近了,原来距离已经这么远了。
安随云难得地放弃了剔干净虾皮的举动,丢了筷子,推开了任礼兴致勃勃递来的微信页面:“你什么意思。”
任礼的微笑停顿了片刻,随后变得诚恳又温柔。他郑重地放下了手机握住安随云的手:“小安,你不能一辈子这样。”
这句话让安随云掉头就走,奇怪的是他边单手拎着装了单反的包边飞奔下楼,脑子里却不是自怨自艾,而是神奇地想起了一段故事来,贾宝玉说林黛玉何曾劝过他钻研经济学问,若林说过一句,大家不见便罢。
知己总是难觅。
安随云跑回宿舍,又想起了一出知名的戏,末尾女主人公说:“世钧,我们回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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