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高竞霆没有浅尝辄止,他一点点地加深彼此间的吻,下面的手指也带着点恶意地活动着,那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动作变成了一种难熬的折磨,似乎非要容裴失控不可。
容裴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正在加促。
高竞霆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慢慢地结束了这一吻,脑袋抵着容裴的额头,仿佛也需要歇一歇才能继续。
容裴松了一口气,嘉奖似的吻过高竞霆的唇角。没想到高竞霆猛地捉住他的腰,底下早已抬头的昂扬直接进入了容裴身体最深处。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让高竞霆差点把持不住,他再次稳住容裴的唇,舌头蛮横地伸入容裴口腔里,嘴巴和下身的律动都一样猛烈,似乎要把容裴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容裴被动地跌入床铺上,不得不承受着高竞霆的上下夹攻。太久没做的身体在高竞霆这种不按理出牌的攻势下终于为了沦陷区,任由高竞霆到处点火。
这一晚高竞霆做得很放肆,每一次容裴刚刚放松下来他就会搬出更恶劣的手段,直至容裴彻底缴械投降,他才咬出容裴右耳的“隔绝”装置,说道:“阿裴,我爱你。”
容裴已经连礼尚往来地回一句“我也爱你”都没有力气了。
他这才意识到以前高竞霆有多克制!
高竞霆看到他非常疲惫,很哈巴地抱起容裴去清洗。事实上他还想再做几遍,把这段时间落下的份统统补回来,可惜理智告诉他容裴不可能受得了,所以他忍耐着yù_wàng仔细地帮容裴清理身体。
容裴实在太困了,在高竞霆替他清洗完时他已经睡着了。
看着容裴眼底因为缺乏睡眠而出现的淡青,高竞霆有些愧疚。可他实在隐忍到极限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能忍的人,在看到容裴和罗伦快要吻到一块的时候他忍了下来、在看到容裴对谢云夕发出邀请的时候他也忍了下来,但在看到容裴朝自己微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不需要忍了。
因为……
高竞霆抱着容裴钻进被窝里,为容裴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睡姿。他吻了吻容裴已经闭合的眼睛,说道:“你也爱我。如果你不爱我,不会容许我做这样的事……如果你不爱我,你就不会容忍我一次次犯傻……你也爱我,阿裴,你也爱我。”
为了不吵醒容裴,高竞霆的声音放得很低,可是说到最后高竞霆觉得连自己的心都变得滚烫起来。
多么幸运。
就像我爱你一样,你也爱我。
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运的。
像是噩梦一样,郝英杰醒来的时候趴在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床上,而满身的青紫提醒着他昨晚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虽然早就已经放弃了那不该有的念想,可是当身体被迫被其他人侵犯时,整颗心依然痛得撕心裂肺。
其实早在秦时章对自己感兴趣的时候,他就该意识到会有这么一天。即将坠入深渊的人总会想拉个人陪着自己,而秦时章选择了他,因为他们是那么地相似,同样爱上了永无结果的人,同样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如果他们脆弱一点就该拥抱在一起互舔伤口。
可惜他们都不是那样的人。
因而当秦时章心态变得更扭曲、想法变得更变态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是很自然的。
郝英杰这样剖析着自己的命运,爬起来钻进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幸运的是已经进入深秋,他随便搭一条围巾就能出门,否则还真是没脸见人了。
想到这里郝英杰又摸摸自己地下巴。
应该说他早就应该没脸见人了,只有像他这种厚脸皮的家伙才能坦然地站在阳光下,毫无障碍地接受别人投来的注目礼。别人对他的评价是什么呢?是寡廉鲜耻的叛国者?是厚颜无耻的小白脸?要不是他出门的时候都有保镖相伴,在路上会不会收到别人扔过来的石头或者臭鸡蛋?
把自己里里外外地调侃了一通,郝英杰笑着走出门。
然后一下子就看到了昨晚在自己身上逞凶作恶的秦时章。
郝英杰笑着打招呼:“早。”
秦时章说:“看来你一点都不介意。”
郝英杰哼笑:“如果我表现得很介意,你会想办法补偿我吗?或者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对我做这种事?”
秦时章一把将他按在墙上,伸手扯下他裹着的浴巾:“这嘴巴真是叫人喜欢,刚洗干净吗?让我做一次检查一下洗得够不够彻底怎么样?我射得很深,你可能没把你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
郝英杰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裸着,因为他发现了让秦时章失控的原因。
他淡淡地说:“继听不清楚以后,你快要看不见了?”
秦时章冷笑说:“是不是觉得我快要死了,松了一口气?”
郝英杰也不生气,伸手抱住他:“发现那只小白兔的厉害之处了?他是有能耐的,虽然还是不如他父亲,可他比你要厉害。这一点,应该像你的姐姐吧?看起来很弱的人,不知不觉地掌控住很多东西,最后把原本一直认为自己掌控着它们的人挤到边缘地带。瞧你这语气,肯定是发现某些你很信任的人其实巴不得你死……其实吧,无害的外表就是他们最好的伪装,你的姐姐是这样,你姐姐的儿子也是这样——你做什么!”
秦时章强横地抓起郝英杰的两条腿让它们挂在自己腰上,毫无预兆地插入了郝英杰的身体,冷笑起来:“谁准你提她的?你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说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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