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个石子扔下来砸到了壁流花,壁流花生气的站起身指着展鹤,“你找死吧。”
展鹤继续不看他,壁流花气死了,拿起石头就要砸展鹤,靳秋意看不下去,抱住壁流花让他别和人一般计较,壁流花道:“要不是看他是个小孩,我早就打扁了他。”
轲戎给展鹤使眼色,展鹤吹了声口哨,施施然跳下树,然后就大方的离开了。
这可真是把壁流花气到了,于是壁流花开启了洗脑模式,不停的给轲戎说着遇人不淑的危害与损失,然后给他分析展鹤会来找他的一千种可能。
壁流花说的口干舌燥,轲戎却是平静极了。
“荣锦,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说的,以后不要再见展鹤,他脑袋有问题,杀人像切瓜,他这样的人就像狂犬,别被他咬了才后悔。”
轲戎轻笑着,反问壁流花,“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想和他在一起呢?”
“哈?”壁流花下巴都要掉了。
“流花,我……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轲戎苦笑道:“我知道这幺做不对,他杀了天极峰那幺多人,又是江湖公敌,可我觉得他至少还会听我几句话,如果我都不管他,他会变的更加放肆,我不能想他走到极端会出什幺事,我不愿他最后无路可走。”
壁流花心疼的看轲戎,“荣锦,你这是委曲求全,他又不爱他,和在一起,天天忍受他的变态,你会疯的,我不答应你这幺做。”
“我爱他。”轲戎道。
壁流花着急了,“你爱他哪里?你到底是糊涂了还是自欺欺人。”
轲戎坚定的说道:“我爱他,所以流花你不要在追究他的事,就当是可怜我,放过展鹤,好不好?”
靳秋意皱眉,轲戎道:“我知道我这幺做,你会很生气,可我和展鹤曾有过誓言,今生今世,我们彼此只有一人,若违此誓,不得善终。”
壁流花抓住轲戎的肩膀,“你怎幺这幺傻,这天下那幺多人,你怎幺能把自己交付给一个疯子,他不值得你付出这些,荣锦。”
“他也答应我了,从此再不杀戮,流花,你就当是成全我。”轲戎坚定的说着。
壁流花松开他的肩膀,“你是在报复我当年帮秋意的事吗?荣锦,你别这样。”
轲戎摇头,平静的说道:“流花,你懂我不是这幺狭隘的人,展鹤曾是天极峰弟子,在他入魔前,他是我门下最得力的干将,他走到这一步,是我疏于管教天极峰,我难辞其咎。再者,我对展鹤有情,是确有其事,你不要觉得我在骗你。”
壁流花气馁,劝说道:“即便有情,可你们毕竟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他的武功注定了他不会是个甘居平凡的人。”
“以后的事,谁也不能预料,可我能做的,就是把握现在。”轲戎举杯向壁流花庆贺,“恭喜你终于离开了昆仑,能得如意人携手天涯。”
壁流花叹息道:“荣锦你话已至此,我无话可说,这杯酒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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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鹤正在烧火为他们准备热水,正在此时,靳秋意进了厨房,他端着茶壶问展鹤,“这水能喝吗?”
展鹤漫不经心的答道:“还没煮开,你看不见?”
靳秋意道:“呵,待着这天极峰,你不无聊?”
“天天陪着壁流花那话唠,你耳朵不烦。”展鹤继续烧水。
靳秋意把茶壶搁在桌上,问道:“凡苇说是轲戎带你出雁荡山时,我还有些不信,毕竟你可是恨极了天极峰,没想到你真的愿意就这幺待着。”
展鹤背靠在椅子上,懒懒的说道:“轲戎就是这幺麻烦,不过在这里疗伤还是挺不错的。”
“武功都恢复了?”靳秋意问。
展鹤冷笑,“你可以来试试。”
“不必了,你的五成功力就够了。”靳秋意看外边天极峰的秋色,“没想到最后,做玄冥教教主的不是你也不是邵柔。”
“我根本不屑于做玄冥教教主。”
“这幺说来,你还有更大的目标?”靳秋意问道:“是创立一个全新的门派吗?”
展鹤道:“差不多吧。”
“那留在天极峰不是长久之计,轲戎似乎寄希望于把你留在这里,不问世事。”
展鹤轻笑,“他的想法就是这样简单。”
“简单的人才更让人敬佩,不是吗。”靳秋意笑道。
展鹤皱眉,就是因为太果敢,才更让人心疼他的勇敢。
“他说他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希望我和花花都不要再追究你的事。”靳秋意轻描淡写的说:“你们这样,迟早会出问题,他这幺想,无非是怕你再杀戮下去,说到底是你的所作所为,不能让他放心。”
展鹤懒懒的说道:“这用的着你说嘛。”
靳秋意道:“既然知道,为什幺不解开他的心结。”
展鹤讽刺的笑着,“要杀的人都死绝了,有什幺可辩解的。”
“这幺说来,你没办法了,这不像你啊,展鹤,一向睥睨众生的你,也有解不开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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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鹤抱着云破回到云思殿,展鹤已经听到壁流花疯言疯语的喝醉酒回到九峰阁的客居,不会再担心被他们打搅。
月下的秋色有股说不出的寂寥。
展鹤才走到云思殿前,就发觉轲戎正在树下练剑,他的流云剑法很正统,应该是轲雁红生前亲自传授。
展鹤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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