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落,徐炳天进门来,听见这句,忍不得便笑了出声,颇有些无意撞着偷奸的不好意思,“怎的在说这些。”
郭诩也不藏着掖着:“扮断袖骗我娘。”
徐炳天乍一听愣住了,待缓过来,大笑不止。
三人一行到了成衣铺,挑了几套现成衣裳,最终,江慎言穿了件浅黄色织锦衫子,配一条一掌宽的银白镂空束腰,外披白纱,手执一柄玉骨山茶花图样折扇,本也清秀白净,越发显得楚腰盈盈一握,姿容秀色可餐。
徐炳天更是一见之下目瞪口呆。
郭诩一改平日书生扮相,只外衣换做了玄墨冰蚕丝袍,本也是面若傅粉唇若涂朱,此番虽不似以往fēng_liú倜傥,更显得邪性的俊美。
徐炳天跟在二人身后,也随他们一同,一路上接收街上行人的注目礼。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徐炳天跟在二人身后,也随他们一同,一路上接受街上行人的注目礼。
行至端王府,门外侍从急急奔进去喊道:“快去报王爷和王妃,世子回来了。”
人还未至中堂,侧廊里冲出一妇人,一身戎装,手执一柄银枪,还未开口抬手便一枪搠来。
徐炳天挺身向前护着江慎言,那妇人却也只往郭诩身上招呼,并不迁怒他人。郭诩想来是见惯了这番,身形一侧,一掌格开长枪,那妇人见状回枪横扫,郭诩一把抓住枪身,阔步抢至那妇人身侧,出掌切向她肘弯,妇人这才撒手扔了银枪。
郭诩吁了口气:“娘,你这招招毙命往死里打,真把我打死了,你就高兴了?”
那端王妃这才开口:“别叫我娘,我怎的会生出你这畜生。”
郭诩拍拍手叹道:“既是娘不待见,那我这就走了,省得您看着心烦。”说罢转身便要出门。
王妃怒目横视,喝道:“你敢踏出这门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越发没规矩了。”
江慎言从未见过这等阵势,一惊之下腿都软了,蹭蹭的连身往徐炳天后面躲。
郭诩笑道:“娘这是做什么,宫中事物繁杂,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王妃这才冷笑:“亏你还知道你娘?只盼你回来别气死我才好。”话虽是骂着郭诩,眼神却已打量过徐炳天和江慎言。
郭诩对端王妃耳语几句,江慎言虽不知说的什么话,只见端王妃面色逐渐铁青,郭诩反应极快,还不等王妃抄起地上的银枪,便一跃跳开一丈远,劈手夺过身边侍卫的长棍。横在身前。
“娘,我早跟你说过,是你不信,现下人我带回给您过目。”
王妃本脾性耿直豪爽不逊男儿,眼瞧着拿郭诩无法,抬枪便指着江慎言,却是对郭诩道:“我今儿先杀了他再打死你。”
江慎言早吓得没魂儿了,听得这话,转身便跑,暗暗叫苦“老子还以为是来拿钱的,谁知这端王府竟有这么只夜叉,再不跑,别说没银子,只怕吾命休矣。
徐炳天拉住江慎言护在身旁,低声道,“大人放心,区区端王府,炳天能护大人周全。”
郭诩却含笑道:“娘,慎言乃皇上派来查关中户籍银饷的钦差,你敢动他,我后爹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王妃登时立在原地,七窍生烟。
恰时端王赶来。
郭诩微微欠身并不开口,端王只“诩儿诩儿”的叫。想来是在郭诩和王妃面前颇难做。
郭诩也不寒暄,只道:“大理寺寺正江大人,奉皇帝之命来关中,端王爷这礼数倒好,无人相迎便也罢了,江寺正亲自拜访,却还刀斧相加,这是关中待客之道?”
端王这才急急对江慎言礼待有加。
端王这厢一番嘘寒问暖还未彻底,端王妃手中银枪便往郭诩身上招呼过去,“给我进屋去。”
郭诩拉过江慎言的手,径直入了堂。王妃紧步跟住,直把人赶进内堂,喝道:“跪下。”
端王愣住:“夫人这是为何?”
“你问这畜生,江大人可不只是钦差,怕是你儿媳妇儿。”
端王愣住,许久才对郭诩低声道:“诩儿,当真好男风?”
郭诩佯做无奈,“慎言于我,乃心肝脾肺,此生缺不得了。”王妃怒不可竭,一招小擒拿便想卸下来郭诩一条胳膊。端王忙拦住:“夫人不可伤了诩儿。”
端王深吸一口气,搓了搓手,踱了几步,躬身道:“江大人的意思是……”
江慎言咬牙,既愤怒且委屈:“郭诩逼奸朝廷命官。端王觉得我的意思呢,你不该给个说法儿?”
端王脚下一软就要跪了,徐炳天伸手扶了一把没倒下,却是站不稳了,扶了椅子坐下,“这,这……”
王妃微微冷笑,道:“江大人住驿馆总不大舒服,不妨就在王府里住下,至于犬子,我定给大人一个交代。”说罢便甩手去了。
端王也干干一笑随着去了。
郭诩摊摊手道:“我娘没那么好骗,只好等着见招拆招。”
江慎言只关心:“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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