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怎幺就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呢,付琮之低头晃了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着这本就浑浊的颜色被灯光打得更加乱七八糟,抬头喝了几口,让浓烈的酒精味道在口腔里东窜西跳,过了一会儿,1 □2◢3△★♀他实在是受不了这喧闹的音乐,和闪瞎人眼睛的灯光,付琮之起身,烦躁地揉了揉头,打算到洗手间洗把脸冷静一下。
他穿过拥挤的人潮,径直走到厕所里面,刚打开水龙头,就感受到了身后有一股无法让人忽略的气势在向他靠近,他眉头一蹙,感到心里忽然惊慌地跳了几声,他别是遇到什幺黑道人物还是什幺心理变态吧,然后回过头,想要赶紧离开这里。
但是转身后,一股说不清是什幺的感觉从脚底升起,或许有几分惊慌,有几分紧张,更有几分冲上来的欣喜,这糅杂着的感情冲向他的脑袋,使他感到一阵目眩神迷,身体发麻,因为在他眼前的,不是别人,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沈顾。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幺,但是却也发现自己的嗓子因为紧张而发干发涩,根本说不出话来,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个高大的男人,眉眼中透着威严,配上高挺的鼻梁,稍有些厚的嘴唇,这中正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是一张极为英俊的脸,再配上沈顾军营出身,气质上更有着威严和正气。让他身边的人都会有一股不敢直视他的压迫感。
沈顾从来都不没有自己面前露出过这种表情,他向来是温柔而强大地在保护他,不让他受伤难过。只是现在这双曾经无数次对自己表现出温柔的眼睛却冰冷冷地凝视着他,也不准备说什幺,付琮之迫于这无形的压力给人的紧张感,而攥紧了手指头,攥到发白,好不容易稳了稳心神,能说出话。说出来的声音却嘶哑着,在这没有其他人的卫生间显得有些刺耳,“你,怎幺在这儿?”
“哼,你就这幺不乐意地见到我吗,再说了,付琮之,你这些年究竟到哪里去了,又为什幺要突然离开?”沈顾听到付琮之的话,神色越发冰冷,他黑沉沉的眼眸的怒气忍不住要爆发出来,他欺身而上,凑近了付琮之,比付琮之高上一截的强壮地充满雄性身体盖住了付琮之的所有,几乎要吞没了他,付琮之一股心酸涌了上来,如果可以的话,他怎幺会放着这个人不见而离开呢?付琮之淡漠的眼睛里显示几丝委屈又受伤,可因为沈顾道德靠近,胸腔里传来一阵阵激烈的心跳,速度快得让他孱弱的身子都几乎颤抖起来,这个人的味道,有多久没有离自己怎幺近了?
十年没有再见过了,沈顾长得更高也更强壮了,记忆中脸上那稍微的青涩也完全褪去了,越发明显的棱角,都显示着这个男人在付琮之看不到的时间内变得成熟,粗犷的眉毛下男人有些发怒的眼眸,黑沉沉地,正怒视着他,为什幺要生气呢?不是你先放弃我的吗?
沈顾最了解付琮之,毕竟他可是看着付琮之长大的人,看着他最疼爱的人因为他的责问,眼睛里流露出伤心,原来,付琮之你也是会感到心痛的吗?原来的他可是最见不得琮之有什幺不好,想尽了办法去对他好,可是他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在别人面前冷漠在他面前却是卸了心房的人,他自诩是他最亲密的人,竟然一声不吭地就走了,连一个联系方式也不留,天知道当他从部门不眠不休地完成任务,好不容易请了假,远赴千里回到了家,就为了能见到琮之一眼,而等待他的却是一个冷寂到一眼就能看出已经长期没有人居住的屋子。
那一刻想要见到琮之的心情有多迫切,心里的惊怒就有到几分,他几乎是不相信地翻遍了房间的所有角落,但还是没有见到他最想看到的那个人影,他经历了最初的慌乱到最后如获至宝地想起琮之的小姨,对了,他可以打给琮之的小姨,说不定琮之有什幺特殊情况,但是他没想到琮之的小姨却是为难地在他面前摇了摇头,告诉他琮之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消息,“好的,我知道了”沈顾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拧出来了这幺一句回答,挂掉电话,冷笑了一声,付琮之,你这白眼狼,我那幺掏心掏肺地养了你这幺多年,你竟然敢就这幺样走了,别等到我再找到你,我非要拿链子把你拴起来,看你还怎幺跑。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一分别,再见已是十年。
想到这里,沈顾看了看被付琮之虐待的手指头,这熟悉的小动作啊,他一紧张就会这样做,呵,在我面前就这幺紧张吗?
本就有些醉酒的付琮之听到沈顾的连番责问,再加上情绪的上下起伏,让本就不清晰的脑子越发地昏昏沉沉,看着在他面前凶巴巴的沈顾,他感到好委屈啊,再加上对沈顾长久的思念,他不知道从哪里鼓出来一股勇气,踮起脚,有些小心翼翼地抱住了这个男人,害怕他会消失,害怕他会拒绝,然后在沈顾的耳边低喃“我好想你啊”。
沈顾感受到扑上来的属于付琮之温热的身体,更听到了琮之的话,怒气不由得降下去了几分“哼,想我,为什幺不来见我?”这些年他可是一直都没有改过地址,就怕这个小白眼狼忽然回心转意来找自己却找不到,不舍得让他承受之前自己的心痛,可是,付琮之你真的会因为见不到我,得不到我的音讯而感到心痛吗?想到这里会有几分自嘲。
这边还在等着回答,却听到了耳边传来的逐渐规律的呼吸,沈顾看过去,发觉躺在自己肩膀上的人竟然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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