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冻硬了!
花雁随惊了。
眨了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忽然跳了起来,崩溃地说:“黎韶,你干什么!”
黎韶无辜地看他:“你不是要一下子冷一下子暖吗?”
“本君说的不是本君这里而是你那里!是本君插|进去后冷一下暖一下,黎韶,你……你这是要废了本君啊!废了你赔!”花雁随慌忙握住自己的那里——果然是绝世好武功,怎么能在谈笑一挥间就冻住了呢——混|蛋,什么破武功啊明明是要让你里面冷暖自如怎么折腾到本君这里啊!
本君又不会武功这不是等着被废吗,就跟萝卜一样一下子冻蔫了,这以后还能用吗!
花雁随的眼泪几乎快夺眶而出。
黎韶赶紧握住,运力一暖,玉|茎啪嗒一声彻底软了,还冒热气。花雁随瞬间崩溃地挪开,喊道:“这么烫的想弄死本君啊!黎韶,你谋杀亲夫,你以为是烤萝卜啊还是烫糊了的!”
黎韶无语。
这一运力,他虽然自认为极有分寸,可那地方毕竟不是胳膊和腿的那么结实。黎韶想再去握,花雁随死活不让,痛苦得眉毛鼻子都皱了起来,更可怜那玩意已经垂头丧气形如将废。
如何是好?
黎韶也急了。
揽住花雁随的腰,忽然俯身低头一下子含|住了。
花雁随底下一个激灵,轻哼了一声,不动了,只是鼻子还委屈地抽着。
黎韶极温柔地含吸,直把到花雁随吮到不再哼唧而是喘息,口里的玉起来。
黎韶才放下心来。
松开舌头刚想退出来,花雁随立刻按住他的头发,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黎韶再含一会儿,还疼!”
哪里疼!
疼,你那里还能硬成这幅德行?黎韶好笑地挑眼看他,柔韧的舌尖挑开表皮往细嫩的肉里穿刺了几下,又吮|吸了几口,花雁随激得一下子要跳起来,嘴里还嘟囔:“本君要废了要废了,都疼得不知道疼了。”
那是舒服得不知道是舒服了。
黎韶笑。
虽然下颌涨得酸疼,他还是认命地用舌头细腻地扫过玉|茎,而后暗自运内力,暖气上扬,口里的温度微微上了点儿,暖融融的。这非比寻常的刺|激,果然花雁随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说:“黎韶的舌头好舒服,就这样。”【原文地址:bovelid=1782058】
黎韶双手捏了捏他的圆囊,胀得不行。
遂彻底放下心来,又暗自运内力,冷气蕴出,口里的温度顿时冷了。花雁随被激得两腿一颤,汗毛立起,紧紧抓|住黎韶的头发:“冷,快暖暖。”
“……”
“暖,快凉凉。”
“重了重了……就这样。”
就这样,冷与暖快速交替,黎韶的分寸恰到好处:凉,但不会冻着,暖,但不会烫着,而且吮|吸的力道越来越猛,被冻僵硬过的地方很快就受不了了,花雁随死死地摁住黎韶的头,情不自禁地抽|动身体,一下一下擦过口腔插到喉咙。
不知过了多久。
黎韶的喉咙都快顶|破了,这可不行,他暗自运起一股暖意的同时,运气猛然一吸。
花雁随像被闪电击打,一下子受不了,啊的一声将黎韶推开,胯下一道白流奔射而出,一道飞流直下,直直落在了床下,而后是两道、三道、瞬间激流奔涌,花雁随满眼冒金光,等一股股热浪喷完,他几乎是抽根趴在了床上。
黎韶擦了擦嘴角,笑着拥上他的后背:“爽了?”
花雁随咬牙:“你说呢?本君还以为真的尿出来了,要不才不推开你呢。”咬牙那是装的,心里早都酥得不像话了,黎韶几时这么主动过,而且真的爽到不行了,爽到在射的一刹那,他想就算废了这辈子也值了。
黎韶躺下,二人相拥入眠。
谁知过了没多久,花雁随又开始卷被子、蹬被子、长吁短叹。
黎韶头疼:“祖|宗,又怎么了!”
花雁随绷住了笑,面无表情地坐起,身子一斜将玉|茎抖了一抖,翘翘的直直的硬硬的:“黎韶,丁丁被你冻到失灵了,你看怎么办?”
要不要这样
三九天,下起雪来,花雁随本在暖如春日的花洲呆着,看雪落在半空就化了,倍觉无聊。
遂难得出了花洲。
花府的花木半数皆白,留雁居的墙头如粉雕玉琢。倾心院里,雪后初霁,有小鸟儿飞下啄食,一飞飞在断垣上。自从黎韶吐血那次将院子全毁了,花雁随就命人将院门紧锁。
花雁随望一眼都觉得烦,遂缓步,沿着黎韶爱走的旧路走过去,花府极安静,踩在雪上,能听见雪沙沙的声音。
山茶园旧树犹在。
花雁随站定。
雪里,越站越冷,他却无知觉。树影横斜,也无人知他在这里。不多时,陆陆续续有侍女走过,有些是赏景,有些是呼朋引伴。
两位侍女款款而来,一侍女道:“柳姐姐,你专门养在暖房里的山茶开花了没?许久不见花君头上戴花了。”
柳儿道:“开得比牡丹都好看,但花君无心戴。”
“你可得仔细着,花君心情一直不好,我们几个都诚惶诚恐。上次我不小心将花君脖子上那串弯月琼山冰翠佩玉给摘下,花君登时就怒了,你不知他那脸气成什么样,吓得我当时腿都软了跌在地上。”
柳儿奇道:“什么佩玉这般宝贵?”
“因是黎少侠给的,花君宝贝得不行,唉,我就不懂了,那佩玉本来就是花府的,不过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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