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咧嘴,凑近道:“再来一下。”
宁城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两人都想占据主动,灵巧而有力的舌相互挑逗,吻得激烈,呼吸也不免急促起来。
尹天紧紧贴着宁城,难耐地在他身上蹭动,双手也不安分地探入他厚重的迷彩。
手指微凉,被宁城握入手心。
“你偷袭我?”
尹天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嘴唇动了动,眼里也浮起浅浅的水雾,低声道:“我……我想做。”
宁城挑起一边眉,“在这儿?”
“在这儿。”
宁城敲敲他额头,“想什么呢,冰天雪地的……”
“想做爱!”
“……”
尹天下腹热得厉害,那里也渐渐胀了起来,他轻轻在宁城胯部蹭,小声说:“我就想在这儿做。”
宁城隔着布料按住他的下身,显然也已情动,挣扎片刻却道:“今天不行。”
“为什么?”
“反正今天不行。”
尹天“哦”了一声,说:“那就回去吧。”
宁城却不让他走,将他抵在自己与树干间,迅速拉开他的迷彩裤链。
温热的手掌,隔着内裤握住半硬半软的性器。
尹天一个激灵,腿也有些发软。
宁城抵在他肩头,轻声说:“抱着我。”
内裤被退至腿根,饱满的囊袋沉甸甸地悬着,坚硬起来的顶端撑着内裤沿,从上往下看去,有种不加修饰的qíng_sè。
尹天觉得耻,宁城却认为格外可爱。
他探出食指,勾住内裤沿朝外轻轻一拉,那早已胀得粗大的家伙便带着下方的囊袋,欢脱地上下跳动。
尹天暗骂了句“妈个鸡”,顶端就被宁城重重握住。
快感像忽然被捅掉的蜂窝,毫无章法地涌向四肢百骸。
三分刺激,七分雀跃。
尹天既羞耻又兴奋,偷偷瞄宁城,却见宁城正温和地看着自己。
心脏漏跳,嘴唇诚实地献了上去。
吻得缠绵,下方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尹天想叫,却被宁城不算有技巧的吻堵得发不出一个音节。
释放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
宁城满手迤逦,五指张开时,拉出条条暧昧的浊线。
尹天想,你他妈这次千万别舔了!
宁城没舔,却说:“你说这个当润滑剂怎么样?”
你要日我了?
现在?
不是说今天不行吗?
尹天睁大了眼,忽然感到菊花一紧。
哪知宁城却从衣兜里拿出手套,擦掉浊液,又替他擦干净下身,扯上他的内裤,自言自语道:“不行,不够润滑。”
润滑你妈!
尹天一把拉起迷彩裤,嘀咕道:“性冷淡!”
宁城勾起一边嘴角,扯住他的后领拽向自己,覆在他耳边说:“来来来,让你看看城爷是不是性冷淡。”
被扯入怀中的一瞬间,尹天明显感到宁城的性器正抵着自己,他背脊一麻,身子又被转了个向。
宁城说:“手拿来。”
“啊?”
“摸摸它。”
这是他第一次为宁城shǒu_yín,上次只是递纸擦掉浊液,这次却是实实在在地握着那家伙上下套弄。
他心脏跳得很快,耳根烫得不行,偏偏宁城还不让他好过,偷偷咬住他耳垂,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
他热得觉得自己就快原地爆炸。
宁城射到了他衣袖上,他抬起手来,想起宁城上次在厕所干的事,竟也头脑一热,舔了一口。
宁城居然不害羞,还轻笑着问:“味道怎样?”
他嫌弃地咧咧嘴,也拿出手套擦干净。
味道肯定不咋地咯。
不过带上颜狗滤镜的话,好像也并不嫌弃。
收拾妥当后,两人一前一后往连队走去。
尹天看了看自己被弄脏的袖口,抱怨道:“怎么办啊,另外几身衣服都没干,这套肯定不能洗。”
宁城回头踢了他一身雪,笑道:“那就穿着呗。”
“上面有你的那个!”
“就当我标记你好了。”
尹天咋舌,暗骂自己不该老给宁城科普abo。
前几天他跟宁城瞎掰标记,说会标记o为什么不能标记?他灵机一动,说o衣服上做记号什么的。
宁城不仅了,还活学活用。
回宿舍前宁城忽然问:“不是说好暂时不做吗?怎么突然想做?”
尹天叹了口气,低头道:“因为我不知道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一个先到来。”
宁城愣了愣,又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第二天,张舸帆与小谢又带着队员们入山了。
这天练习的是怎么在冰壁上建立保护站。
所有队员都得亲自用冰镐爬上十多米高的冰壁,并在顶端凿出一个用于固定冰签的洞,再套上攀登专用的绳索。
选训队员爬得普遍比边防战士吃力,耗时多,成功率也低。
张舸帆谁也不训,只是站在冰壁底下,一遍一遍地纠正队员们的姿势。
尹天爬得慢,冰层又厚又硬,想将冰镐砸进去得费相当大的力气。
宁城离他很近,虽然自己也爬得非常困难,却不停给他鼓劲——以讲黄色笑话的方式。
几趟下来,队员们早已累得躺在雪里就能睡着。
张舸帆让他们休息了一会儿才说:“起来了,咱们又来练练高山体能。”
这次的体能训练比前一日有趣,两人一组在雪地上追逐跑,追上之后将对方扑倒,并迅速调换角色。
张舸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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