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维离去之后,石缝里又钻出数只一模一样的怪物,它们丝毫不停留,往维离去的反方向去了。
那个方向是连绵的群山,现在已经是初冬,山上更冷一些,早就百叶凋零,实在不是什么好去处,但是这团东西非但不介意,反而发出吱吱的欣喜叫声,没入其中不见。
维这时候已经回到了江宁市,他身体斜斜的靠着墙壁,以一种十分悠闲的姿势抱臂而立,要是不看他脚下丝毫无所依凭,是凭空而立的站在空中——这种姿态跟一些早期港台电影中的忧郁青年的气质都是十分相似。
可是维心中,却不是跟电影中演的那样是在思考人生哲学这种高大上的问题,他五指攥成拳头,紧紧捏在一起,努力压抑着心中的兴奋和不断翻腾的血液。
刚刚吞掉的那只小东西,叫做幽勍,身体晒干磨成粉,可制成烈性春药,这种生吞,也跟服用了一粒伟哥效果差不多。
但是以维大人的身份,这点小小的药性,对他当然构不成任何影响——那是指他的本体。现在的人类身体无比脆弱,所以维大人理所当然的中招了。
其实,只是觉得*被放大,对于维来说,并不是无法忍受,可是维路过这间屋子,无意中往里头一撇之后,就挪不动脚步了。
室内,两个男人赤条条抱着在床上翻滚,□相连,黏腻的撞击声和似愉悦又似痛苦的shen吟声隔了一层窗户后变得微弱,在夜风中晃了两晃就消失在微凉的空气中。
原来,人类是这么做的么?
维舔了舔嘴唇,怪不得他总是觉得不够呢。
想到那人白皙的肌肤和情动之时失神的可爱的表情,维眼中蒙上一层淡红,手腕上开始有漆黑的鳞片隐现。
这具身体虽然是肉身凡胎,但是经过水息不间断的滋养,纵使不能化形,但是能容纳的妖力却跟之前不可同日而语,也许将水息珠全部拿出来之后,他能恢复本体也说不定呢。
里头发出高亢的一声吼叫,动静渐渐平息,过了一会儿,一人抱起另外一个走到浴室去,哗哗水声传来,然后又被抱出来,重新收拾了干净床铺,搂抱着睡了。
维皮肤上鳞片已经褪去,只是血液中的那种兴奋还在干扰着他的思维,让他难以恢复往日的淡然沉静。
见室内已经彻底平息下来,观察学习了全套现场教学的维终于动了动身体,下一秒,直接出现在了郑宁远的三室一厅里,脸色顿时不好了,那个人,竟然不在?
维眉头皱了起来,仔细听了一下,出门走到黑子房门前,直接伸手推开门,里头的两个醉鬼已经东倒西歪,一个趴在桌子上一个半躺在沙发上,睡的人事不知。
维走到郑宁远身边,端起他面前的半杯残酒闻了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随后放下,将人打横抱起,就这么离开了,连都都没有给人关上。
将人放到床上,维撑着身子伏在郑宁远身体上方,盯着他的眉眼看。
他是个彻彻底底的肉身凡胎,若要他跟自己长长久久千年万年的在一起,虽然困难,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关键就看这人自己是个什么心意了。
手指顺着柔和的眉眼抚下去,维轻声问:“你愿意么?”
他的声音十分轻,像是燕子略过春水的剪羽,几乎是耳语的地步,但是室内很静,本来半醉半睡的人,竟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
“这里的事情,我都能帮你弄好,这个人间,你若想,收拾干净也不困难。我用这些,换你跟我走,今后就陪在我身边,你可愿意?”
郑宁远虽然听到耳朵里,但是脑子已经被酒精糊住,半点也转不起来,因此根本不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味的呆呆的看着他。
维一颗颗的解开他的衣扣,剥下他的外衣,然后是毛衣,毛衣下面还有衬衣,接着是皮带,抽掉了裤子,直到衬衣扣子也被解开,维将手放到内裤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捏了捏那软软的一团,准备剥掉的时候,郑宁远已经呆滞的大脑才反应出一丝不对来。
他伸手去挡:“别……”
别说他现在是个醉鬼,就是不醉,也绝对不可能敌得过维的力气,于是小内内成功的没有保住,赤条条的横陈在人家面前,维的眼中又蒙上了那层刚刚退去不久的,薄薄的红色。
他伸出舌头舔舔了下唇,看着郑宁远就像是看着一道美食,考虑从哪儿下口一样。
温热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郑宁远迷茫着双眼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抓点什么盖住。
还没等人动作,盯着他良久的人就缓缓的覆了下来,维已经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裳,整个人压在郑宁远身上,一条腿还蛮横的挤进人家两腿之间。
熟悉的气息和体味让郑宁远放松,他微微闭上眼,昏沉的脑子又想睡了。
维却不让他如意,属于妖的那部分逐渐苏醒,维现在心中充满了肆虐*,他下shen高高挺起,难耐的磨蹭着郑宁远的大腿。
他突然将郑宁远翻了过来,在浑圆的臀部上揉了两把试试手感,满意的勾了勾唇,分开那道深沟,露出中间的小小花蕊来。
那处隐秘的,连自己都极少碰触的地方被骤然暴露在另一人的目光下,虽然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但是肌肉却下意识的收缩了两下。
维眼中红色更甚,伸出手指试探的按了按,捅了半个指节进去。
一直以来只出不进的地方突然遭到入侵,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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