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满嘴都是粗鄙语言的人联系在一起,他咳了一声,坐起身轻轻拍了两下莫垚的脸,示意他赶紧起来。
“四哥教训的是,请问今天打电话过来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慰问慰问你们了,我跟你说大甲,我昨天网购了一批好东西,都是最近出的新款,店家我认识,说是保证用的爽,我最近是没机会能用到了,不过还是可以挑一些给垚垚试试的,那孩子柔韧性好,很多花样都可以玩,我跟你说有一个最新款的跳蛋,据说是可以……”
“咳!”
单麟甲还没听完手机就被莫垚给抢了过去,二话不说冲着手机就骂:“四哥你给我闭嘴,是不是嫌三个月禁闭太少,我可不介意让老爸再给你加三个月。”
莫垚话一说完就听到对面传来求饶的声音,他得意的哼了哼,全家人都知道只有莫焱最怕他们老爸,每次一搬他们老爸出来保准好使。
兄弟两个人又聊了一会,挂断电话的时候莫垚的脸色却有些凝结,单麟甲低头瞅着他:“怎么了?”
莫垚摇摇头,刚才一直裸着半边身子露在外面,这会回过神来才发现冷得厉害,忙缩回单麟甲怀里,把被子牢牢裹在他们身上:“好冷啊,怎么这么冷,是不是快要下雪了啊。”
“下雪应该不至于这么早,但估计等你们考试的时候也就快了。”
单麟甲瞅着窗外阴沉沉的天,伸出手卷着他头上被睡翘的小卷毛。
最近是s大的考试周,基本上考前两周都是停课复习的,莫垚虽然经常逃课,但是好在基础知识扎实,基本也不用费太大的力气去复习。
所以昨天在复习高数的时候他也一直静不下心来,尤其是看到单麟甲来来回回的忙着腌他的酱菜,高高卷起的两只袖子露出他结实有力的小臂,看得他一阵心猿意马,就跑到卧室换了一件大衬衫,下面也没穿,就这么故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结果可想而知,两人玩了个爽,到最后莫垚叫得嗓子都发不出声音了,还好几次就差点让前方的城池失守,单麟甲就跟头吃不饱的饿狼一样,每次都凶猛的让他受不了。
后来被抱着去浴室洗澡的时候莫垚才耷拉着眼皮看到桌子上摊着的那本高数资料,他干脆两眼一翻,直接昏睡了过去。
今天天气不好,两人都懒懒的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愿意出来,单麟甲给他揉着刚使用过度的小腰,又想起刚才莫焱打电话时跟他说的话,忍不住笑着说:“媳妇儿,四哥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我觉得他的意见挺好的,要不回头我向他去讨教讨教?”
“你敢!”莫垚立刻酒抬头瞪他一眼,小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你那里已经够磨人了,再去用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还要不要活了!不准你去找四哥,他满脑子都是些不正经的东西,你可不要被他带歪了。”
“那媳妇儿,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已经能让你满足了吗,我昨天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啊。”
莫垚脸红了一下,这才发现他这是挖了坑等着自己跳呢,想着也不能就这么如了他的意,于是冲他故意笑了笑,被子下的两只脚还不老实的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
果然没一会单麟甲就被他磨得有些上火,喘着粗气压下他的腿:“媳妇儿别闹,你可别小瞧了男人大清早的火力。”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有火吗,我也有啊。”莫垚舔了舔他的下巴,拿些他的大手慢慢放到自己后面:“你摸摸,还软着呢吧。”
单麟甲的呼吸骤然加重,顺着他的动作在里面搅了搅,莫垚立刻就难耐的哼哼两声,单麟甲低声笑了笑,凑到他耳边说:“不仅软,还热,水也特别多,媳妇儿你听……”
莫垚脸红的厉害,一把扯过被子把他们罩在了里面。
差不多十点钟的时候单麟甲才从床上下来,抱着浑身瘫软的莫垚放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又回到卧室把昨天晚上刚换的新床单又给抽下来换掉。
看着他们一大早上做出来的混账事,有些头疼的笑了笑。
收拾好烂摊子出来的时候莫垚已经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折腾了一个上午也是该累了,单麟甲坐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脖子:“媳妇儿,饿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弄点吃的。”
莫垚迷糊的睁开眼睛,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四哥说让我们准备一下,明天去莫家。”
单麟甲愣了愣,一时间还以为莫垚是在说梦话,干脆弯下腰把人从沙发上挖了起来。
莫垚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气无力的:“我爸说要见见你,让我们明天就去莫家。”
这下他听得很清楚,莫垚真的没有在说梦话,单麟甲坐了下来,心里有些紧张也有些忐忑,虽然这段时间他一直有在做随时被传召过去的准备,可真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放得开,其实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些惧怕那位一直在传闻中却从未露面的长者的。
莫垚看他一直不说话,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你不会告诉我到了这个时候你却想退缩了吧。”
单麟甲摇摇头:“退什么缩,我巴不得这一天能早点到来,不过媳妇儿,在我去闯刀山之前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未来的岳父你的父亲是什么性格的人,我也好对症下药,不至于被吃得太死啊。”
“什么闯刀山,你把我家当什么了。”莫垚好笑的看着他,想了想跟他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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