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经过了多少的努力,叶潇羽却始终无法释怀。所以,当他离开那厢房之时简直可以说是落荒而逃。踏着春日那原本不该有的落叶,叶潇羽独立院落却见那往年总是会开出美丽花朵的树儿此刻却是枯叶满树……
还记得师傅在时,总是会喃喃自语着这树恐是命不久矣。所以,如今真的师傅一语成真了吗?缓缓走到树下轻轻抚上那树,叶潇羽不由得轻笑出声,只是那笑声不知为何却总是透着淡淡的苦涩……
转身朝柴房走去,却见此刻玉锦瑟正站在他身后静静的看着他。不想,现在还不想单独面对他,这么跟自己说着,叶潇羽瞬间便换上一副淡然的笑容,顾左右而言其他道:“这树枯死了,我去找柴刀……”
似是看出了叶潇羽的回避,但玉锦瑟知道现在说什么叶潇羽也是听不进去的。只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玉锦瑟无奈的唤道:“潇羽哥,香雨来了……”香雨?那女人又想做什么,自己不是一早便和她断了联系了吗?况且,香雨是姑娘,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来这种地方呢?
这,种地方?叶潇羽促足而立,却不由得露出一丝苦涩的意味。这种地方,不是吗?自己是这种地方的老板呀,自己都不由得嫌弃自己,却怎么还能期望他能看得上自己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叶潇羽眉头微皱,语气却不带任何情感:“让她在后门等我,我去换身衣裳就来……”换身衣裳,不过是换回原本那破旧的麻布衣裳,不让单纯的小妹看出自己的身份罢了。不做逗留,叶潇羽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可这背影在玉锦瑟看来却是那么的令人怜惜,令人心痛……
厢房之中,那人早已着好了衣裳坐在圆桌前吃着早点。见有人推门而入,便知那人定是叶潇羽。昨夜,昨夜自己的不由自主让人烦躁,但不可否认叶潇羽确实可以让自己产生错觉,感受在子卿那里感受不到的温暖……
缓缓起身,却见那叶潇羽并未走近卧室,而是朝另一边的衣柜小心翼翼的走去。这让骆子规不由得升起一丝兴趣,想看看他要做什么的兴趣……
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叶潇羽,也不言语。伴随着衣柜被打开的声音,却见那叶潇羽从里面取出了一件麻布衣裳拥在怀中。片刻之后,才将衣服放下动手解自己那华丽的衣裳…….
他想做什么,换麻布衣裳做什么?好奇的透过纱帐看着叶潇羽的动作,此刻才意识这叶潇羽竟是如今的淡雅。虽是麻布衣裳,却丝毫不能减弱的淡雅,这淡雅如白莲的气质,确实让人心动……
可淡雅亦是枉然,因为那人儿再淡雅也不过风尘。那伪装出来的淡雅,那徒有虚表的淡雅,仔细看来也不过是艳俗的,对,就是如此……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起此人了,但不知为何yù_wàng却总被此人所牵动……
故意轻咳一声,骆子规放下手中的早点缓步上前掀开纱帐。却见那叶潇羽依旧风尘的笑着,似乎刚才的淡雅不曾出现过一般……
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烦躁与厌恶,骆子规眼带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叶潇羽,语带讥讽的笑道:“潇羽公子,如此淡雅装束不知者当以为是那白莲花呢?”不知者以为,那他是知晓者便是觉得自己虚伪吗?
微微一怔,叶潇羽心中一痛却还是固执的笑着,淡淡的说道:“太子睡的可好,如今时候也不早了,我这龙阳阁白日可是不做生意的哟……”故意看向一侧的窗外,似乎是在下逐客令了。
但骆子规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离开,快步上前一把将叶潇羽的腰搂住,让叶潇羽猝不及防。只得将手抵在他的胸前,不悦的笑道:“太子殿下,大白天的,不怕有失身份吗?”
风轻轻的吹着,很暖,但叶潇羽却能感受到从那人身上袭来的寒意。略感不适,叶潇羽不由得微微蹙眉。腰间的疼痛似乎在提醒着自己一般,让叶潇羽心中又痛了起来……
倔强的想要推开骆子规,却不想骆子规竟毫不怜惜的将叶潇羽推到柜前,邪魅一笑道:“早已知道潇羽公子风尘世故,既是如此又何必故作淡雅,惹人讨厌呢?难道是不想做我骆子规的生意了?”
故意的羞辱,让叶潇羽再也不堪忍受,努力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骆子规脸上。可这本能似得动作却显然激怒了骆子规。只见那骆子规眼带怒气,毫不客气的一把捏住叶潇羽的脖子,低沉而阴恻的说道:“你敢打我,这世间便是我父王都不敢,叶潇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骆子规停了一下竟魅惑般的笑道:“我们不会就这么结束的,你给我等着,哈哈哈哈”
愤怒至极的狂笑,骆子规并未如叶潇羽所料那般还以颜色,而是松开叶潇羽大步走出了厢房……
☆、不过故作风尘子
那一日,叶潇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过的,和妹妹的谈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无奈之下也只得告诫妹妹不要再来这风月之地,便打算用钱将妹妹打发走……
“回家记得将钱交给娘亲,日子虽不好过,但这里就不要来了,我会让人给你们将钱送去的,走吧……”轻轻推了推有些不解的妹妹,叶潇羽眼带关切,却并未多语。
而叶香雨却似乎很不理解,嘴角也不由得升起了一丝不屑。这个十二岁的女孩毫不客气的笑道:“知道了,若不是母亲说钱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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