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忠挡在前面对着男人龇牙,少年看着男人眼中的警惕与不信任,低声说道:“你昏睡了一夜。”
“你做了什幺,我现在无法运转灵力!”男人狠声低吼,他完全是在用单纯的肉`体力量举起大刀的,当然,他对自己的肉身力量也有自信,如果眼前的人敢轻举妄动,他绝对能瞬间将对方斩于刀下。
“我帮你治好了内伤,除掉了你体内的蝰狸之毒,你的力量现在只是暂时被限制,七日后就能恢复。”相比于戒备的男人,惑仁倒是显得很冷静。
“……”男人眼神闪烁,他发现自己身上缠着布条,还闻到了阵阵药香,体内的灼痛感也已经消失,对少年的话信了大半。
“如果我想杀你的话,当时直接放你不管就好,何必多此一举。”
“……”男人眼中的狠意与警惕逐渐消失,虽然还保留着些许对陌生人的戒备,但他已经放下了武器,“抱歉,是我狭隘了,希望小兄弟不要介意。”
惑仁摆了摆手,又拿出了点干粮和水递给他。
男人似乎犹豫了一瞬,但还是接过了食物。
“那些人呢?”干粮下肚,男人喝着水问道。
“你说那些黑衣人?他们都死了。”
就这幺沉默了好半晌,男人眼神复杂地盯着惑仁说道:
“你就这幺救了我,1◤2○3¤dΘΘ▽但你又不认识我,万一我才是大奸大恶之徒呢?”
“那些黑衣人要杀的不只是你,而是当时的所有人,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会对他们出手”,惑仁摇头道,“况且我觉得你不像奸恶之人。”
惑仁没说自己能感知到那些黑衣人身上血腥煞气厚重无比,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才会积累起这等恶孽的怨气,而在这个男身上惑仁几乎感觉不到血腥之气反而有种沉稳如山的正直之气,有这种气势的人至少行事磊落,能明事理。
接下来的几天,男人的伤势逐渐好转,但由于身上还缠着布条,男人大多数时候都打着赤膊。对于男人为什幺中毒和被追杀,惑仁没有主动去问,男人也闭口不谈。经过几天相处他对惑仁这个明显涉世未深却又显得几分老成的少年已经放下戒心。
到了第七日,男子灵力恢复,他郑重地感谢了一番惑仁,“小兄弟,大恩不言谢,在下欠你一命。但此番你救了我却是惹上了麻烦,我决定去往泽国皇都,不能再连累你。”
“皇都云上城?”惑仁看着他,“正好我也要去那里,还不如我们一同上路遇到麻烦也好有个照应。”
“这……好吧,”男人思索了一阵,他也需要惑仁的医术,不过此次去皇都他要干一件大事,但估计那些人已经在泽国境内布下了天罗地网,不能连累旁人,到时候进了皇都找借口跟小兄弟分开就好。背上大刀,男人说:“我叫云……一刀,敢问小兄弟叫什幺称呼?”
云为泽国第一大姓,六成泽国人都为云姓,这个名字普普通通,但惑仁估计男人没用本名便也说道:“我叫祝惑,我叫你一刀哥可以吗?”
男人点头默许,随后他们开始向离此处最近的大城——断水城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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