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吗?”
“等你?”我愣了愣,“等你做什么?”
“我懒得住院,一点小病,我没打算把它放在心上。”梁舒榕揉了揉鼻子,“等会儿一起回家吧。”
我记得有人曾经说过,女人如果连自己都不知道心疼自己,又有谁会来心疼你。
但是看梁舒榕大大咧咧,丝毫不把自己病情放在心里。无所谓地就顶着张苍白的小脸出院时,我胸腔里的那个器官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沉了一下。
她虽然把自己武装的那么强势,但终究是在外头努力打拼,孤单倔强的草根一个。
“我送你吧。”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刚好顺路。”
“哎,你家也在城东?”
“不是,最近有些事情,所以住在宾馆。”
我和她一路并排并走着,边走边聊。聊着聊着倒也觉得梁舒榕这个人倒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刚开始见面,我决定她是个疯丫头,讲话虽然豪迈有趣,但放在一个女人身上,未免显得太过张扬,缺乏女性的温和柔婉。但是接触着,就觉得事实并非我想的那样。
甫一接触就让男人觉得如沐春风,柔情似水的女人,其实多半是圣母白莲花。把过的老爷们多了,自然就会挑拣雄性生物爱听的言词,这种女人能装b,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梁舒榕,她好像为了保护自己,把自己蜷缩掩埋的海蚌,有着坚硬丑陋的壳,并不知道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少根筋的让人哭笑不得。可是蚌壳逐渐舒展开之后,却发现里面藏匿的是一颗珍珠。
我的前二十年多年人生,除了一个程维,多半都是在和那些虚与委蛇,从善如流之辈打交道,他们戴着面具,一张接一张浓艳的妆容看的我无限疲惫。
我其实很想要一个像梁舒榕这样的朋友。
走到梁舒榕家,需要经过一条狭小的巷子,那条巷子人烟稀少,多发抢劫谋杀案件。一到晚上尤其阴暗,长长窄窄的一条,却只在入口亮了展昏暗的路灯。
我和她聊的开心,刚开始走进去并没什么不妥,可是走着走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总觉得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鸟陕西很好玩,去了就想多呆几天,感觉没玩够,呵呵存稿快没了,更新码字儿是最重要滴,所以有时候没回贴请见谅嗷我都有一个个在认真看回帖的时间我会多码字儿的,量多量足,请放心还有就是,啥菜啥菜的,大家也不用认真了,本来就是写着玩的,主角贫个几句,并不是说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自个儿对粤菜完全没意见。另外众口难调,大家都有自己的嗜好,各地方的菜也都有自己的特色,只是个人喜欢不喜欢吃的问题,没必要因为这个而较劲儿的。看文写文无非图个乐子,真要认真细究那就没啥意思了。另外就是那个电影,在这里说一下,是我瞎编的,没有这部电影,不用求片名鸟,挠头
67
67、67 ...
就在这时,梁舒榕靠了过来,她个子很高,挨过来刚好能凑到我耳边,她悄悄说了一句:
“有人在跟踪我们。”
我略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紧接着就感到梁舒榕挽过我的手臂,状似亲昵地靠在我身边,就像情侣似的,我正尴尬纳闷,就感觉臂弯处一凉,梁舒榕悄悄塞了把折叠短匕首到我手里,压低声音道:“尽量别拖我后腿。”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真的很想揍她一拳头——不要拖你后腿?我收回之前想和她做朋友的想法!这女的太不会做人了,这话从一娘们(虽然这娘们是特警)嘴里说出来,也太折杀老子自尊了吧?
然而还未来得及想完,突然就感到背后一阵劲风袭来。我条件反射地侧身避闪,眼前一花就看到雪亮的刀光擦着鼻尖刷的一下擦过去。
梁舒榕咒骂一句,敏捷地低倾腰身,直接一记反肘击在袭击者的肋骨处,一招一式狠辣迅速地和对方过起招来。
我持着匕首往后稍微退开一定距离,巷子很窄,来袭者是个中等偏胖的男人,他们两个一开打,基本巷子就被阻断了。
梁舒榕果然是靠实力出身的特警,训练有素,招招劲厉。然而正是这样我才觉得不对劲,有句话说得好,看一个水平如何,只要看他的对手就可以了。
那个袭击者竟然可以和特警打的难分难解,显然已经不是普通混混的级别,看得出来是个高手。
梁舒榕身体原本就不适,再加上那男人手里有武器,虽然在市区,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拿枪子儿崩人,但那种长度的刺刀也实在够呛了。拆了几招渐渐落了下风,男人再次挥刀下来的时候,梁舒榕稍微一滞,然而就是这么短短几秒,在近身搏斗中就足可以致命了!
“小心!”
我喊了一声,只见得雪光冷冽一闪,眼见着快要砍到梁舒榕脖子。我条件反射地就照着那个男人胳膊踢去,男人猝不及防,手臂一抖,砍偏了几寸,没砍到梁舒榕脖子,直接照着肩膀削了下去!
霎那间鲜血喷涌,视觉效果相当残忍惊人。
男人的刺刀削了梁舒榕的肩膀,我手里的匕首却也插进了他的胸腔。我感到温热的血液飞溅到脸颊,脑袋一瞬间就懵了。梁舒榕疼的脸色苍白,捂着染血的肩膀冲我焦急地喊了两句什么,我头晕脑胀中,恍惚听到什么“赶紧跑”,“有人”之类的。
拿眼角一瞥
喜欢困兽请大家收藏:(m.23dus.cc),爱上读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