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那扇窗子,费力地吞咽了下口水,苍白的脸庞因为紧张和激动而泛起薄薄的血色。
这些天以来,我唯一还没有找过的人……只剩下程维。
那时候正值夜晚,程家的窗户亮着暖黄的灯光,屋内隐约传来电视新闻的声音,混杂着哗哗的洗碗声。
我知道他家是有人的,可这并不能让我轻松半分。相反,还有些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敲响了他家的门,嘴唇都被自己咬破。
门终于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17章为毛又被锁了?!!!为毛??!!为毛?!!!
前几天jj部分内容刷不上来,泪谢谢东栏的地雷
存稿约摸着快要用完了,日更可能无法保证,但我会尽量保持的亲耐的乃们就是那闪闪的红星外加最红最红的红太阳= =(滚……)乃们要在我各种纠结的时候给我多多留言补充燃料啊!!专业课都能挂科的我已经欲哭无泪了,桑心= =但还是要继续握拳燃烧着!!吼吼!!所以……那个……花花掩面娇羞状(众: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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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0 ...
门终于开了。
灯光照在了我惨淡憔悴的脸上。给我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已经开始掉色的染过的头发盘在脑后。她对我这个与路边乞人无异的不速之客投来了相当惊讶的目光,愣了半天才问我:“你,你找谁?”
我的心仿佛悬到了喉咙口,急不可耐地说:“我找程维,程维在吗?”
“程维?”她摇了摇头,“我们家是半年年搬进来的,前一户人家姓杜。你说的程维,我不知道是谁呢。”
“怎么会……”我悬着的心仿佛又直直地掉了下去。这时,女人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这家的男主人走了出来:“阿敏,在和谁说话呢?不是叫你不要理那些搞传销的吗?”
“啊,不是,是一个来找人的,他……”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抓着胳膊拖到了后面,那个男人身形高大,垂下眼帘鄙夷地看了我肮脏的外貌一眼,厌恶地皱了皱鼻子,伸手就要把门关上。
“等一下!”我近乎绝望地抓住门框,“请您等一下!我找人,很急的。麻烦能不能帮我问一问,我——”
“有病啊,穷要饭的来我们家找什么人!”男人凶狠地瞪了我一眼,砰地用力关上了门。余威震的墙灰簌簌落下。
我若慢收回来半拍,只怕手指都要被这男人无情地夹断。
灯光消失了,我站在一片黑暗里,屋里男人在抱怨:“都说了多少次了,别给这种不三不四的东西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我原地呆呆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弯下腰,茫然涣散的睁着双眼,拥紧了自己的肩膀,越来越用力,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我究竟,算是什么东西呢?
和垃圾一样,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帮我。我身无分文,什么也不会做,什么也不能做,一个可恶的废物。
为了活命,我不得不去偷东西。钱包也好,手机也罢。饿极了,甚至连公园里别人扔掉的半个包子也狼吞虎咽地吞进肚子里。然而,最痛苦的是毒瘾,每一次发作都像要把我的内脏都劈开来,搅成混沌的血污。
我悲惨地想,如果再碰不到那种白色的粉末,我可能真的会死。
“喂,这里你不能进的保安拦住了我。
我打开他的手:“有钱也不让进?”
“钱?”他上下狐疑地打量我一番,嗤笑,“你能有什么钱,一个穷要饭的。”
我不想和他多费口舌,从口袋里摸出一叠票子。这是我今天从公交车上顺来的,钱的主人是一个中年妇女,从她打电话的内容中,可以听出这是一笔救命钱。
五千块的救命钱。可我还是下了手。
救命钱又怎样呢?
我的命,又有谁会救。
进了bar,我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交易白粉的那间包厢。坐在最里面的地头蛇是个有着大片刺青纹身的男人。他只抬头瞥了我一眼,就转过头,懒洋洋地挥了挥手。
两个胸肌发达的凶悍保镖立刻朝我堵了过来:“滚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时候真的是毒瘾烧昏了头脑,什么尊严都顾不得了,急着说:“我是来买东西的,我——”
“开什么玩笑!这里不是卖白菜的,滚出去!”保镖吼道,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我的眉心。换成以前哪里有人敢对我这样。可是短暂几天,祝霖已经不是有权有势的祝家长子,而是一个人皆唾弃的垃圾。我咽了下口水,最后努力争取:“麻烦,我只买一点……”
摸出钱的时候,自我厌恶的感觉简直要把我逼疯掉。那么难堪丑陋的卑贱姿态……那么恶心……
看到钱之后,地头蛇挥了下手,保镖往旁边各退一步,给我让出一条通路。那地头蛇以下巴示意我:“把钱搁这儿。”
踉跄着扑向茶几的样子是那么狼狈不堪,耻辱的让我眼眶都微微发红。可是那小小一撮能让我醉生梦死的白色粉末就在桌上。自尊终究抵挡不住强烈的渴望。我把钱推给他们,伸手就要去抓那包白粉。
“急什么?”
还没碰到白粉,我的手指就突然被意大利软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在脚下。
剧烈的疼痛让我蓦然跪跌在地,男人粗暴地碾着我的手背,力道之狠,简直能把我的骨头都碾碎。
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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