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时都是初次摸到别的男人硬起来的老二,新奇感十足,自摸和被别人摸的感觉很不一样。蔡云握着风少的肉剑,剑身内里坚愈钢棒,像是外面裹一层肉套弹性十足,用力捏紧只能往里一点,难以下陷半分;傅海风抓着蔡云的硕大,很粗很热,直往腹肌那儿翘,风少用力才能往下板。二少你一下我一下都有些呼吸不稳,可惜宿舍里还有两大活人,只得勉强压下心头欲火。于是两个汉子搂在一起挺着下身,两根ròu_bàng互相戳着对方结实的ròu_tǐ,艰难地睡觉了……
第二天同在上铺与蔡云脚对脚睡的贺冲照例是最早醒过来的,睡眼朦胧在床上坐起身,看着对面蔡云床上不正常的一大坨被子微微发愣,伸了个懒腰想起来原来还有个傅海风在蔡云被窝里。看看天已大亮,贺冲爬到床尾,伸手把蔡云的被子一点点拉了过来,没拉到一半,贺冲就被惊到。
贺冲注意到的是被窝里升起的袅袅白烟,如同大冬天人呵气一般, “两个人和一个人就是不能比啊!”贺冲感慨二少的血气方刚,手下不停被子全扯了开来。
这个天气已经比刚开学转暖,两人睡一个被窝知道很暖和也没再穿那幺多睡觉,云少套了件老头衫,风少穿了件弹力背心,二少都只穿了内裤没套短裤。两个精壮男人果然热力十足,被子被贺冲拉开,二少被冷醒,身躯转动,贺冲很难不注意到两人胯下凸起的大包,甚至能看到激凸之处有湿晕的痕迹。
二少一前一后醒来与蹲在床尾的贺冲大眼瞪小眼,没等二少发飙,贺冲眼神往下一扫,“风少、云少的老二都不小嘛”。
两人自然知道自己晨勃中,男性正常生理现象,也没啥不好意思的,贺冲接着又来了一句:“不知道谁比较大……”
二少还没来得及反应,贺冲下铺传来一声:“我赌云少!”
原来梁田也醒了过来,听到贺冲一大早就色眯眯的问题,迫不及待表达看法。
二少莫名其妙被冷醒,又被贺冲搞得苦笑不得,相视一笑摇摇头下床准备洗漱。贺冲倒较起真来,从上铺探出头去问梁田:“你见过?”
“废话!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澡。”梁田裹着被子仰头与贺冲对话。
“那不一定,软的时候哪能算数,要比就是硬起来的时候啊。”贺冲讲得一本正经。
梁田刚要接话,眼前一暗,两个汉子站在他下铺前,合力把他被子一掀,梁田只穿了一条三角小内裤,顿时吱哇乱叫,无奈寡不敌众,被子抢不回来,心中一动两手齐出一手一个把二少硬着的老二抓在了手里。
蔡云和梁田一上大学就同住,自然知道梁田浪骚本性,不以为意把梁田按在了床上;傅海风楞了一下,加入战团;贺冲也从上铺下来,站在一旁淡定问梁田手感如何……这一出让大家都睡意全无,早早地去上课了。
说者或许无心,听者必然有意。被贺冲和梁田闹了一下,二少的针锋相对又蠢蠢欲动起来,这次战场转移到了下半身。傅海风觉得蔡云对自己肉剑的关注度很高,老是瞄自己下体,洗澡时不用说了,人多不方便,一到晚上变着法儿要和自己一起睡觉,躺一起必定要把下身肉剑摸硬才行。可是天气越来越暖和,在一次睡在蔡云床上被热醒之后,傅海风坚决要回宿舍自己床上。
“风,晚上来我宿舍呗。”几场雨一下,天气开始蒸人,二少踢完球在场边休息,蔡云颇为幽怨地向风少发出邀请。
“不要和你睡,热死了。”傅海风一口回绝,全然不管如此对话让人浮想联翩。
“睡我下铺空床,你热我也热,”蔡云噗嗤一笑,“难不成这幺舍不得我怀抱?”
“滚!”风少竖中指,“贺冲回家了?”
“对,梁骚晚上要去你宿舍找浩威打牌。”梁田与辛浩威老乡,精通牌技,一有空就组队大杀四方,经常打到很晚。
于是,傅海风吃过晚饭就到云少宿舍看书写作业,梁田则到风少宿舍打牌,等于换了一下。两人成绩差不多,作业情况也差不多,不会的拿了辛浩威和梁田的参考了下,例行互相吐槽比较,从学习到足球,再到……
“风,今天分个胜负!”蔡云起身把宿舍门关死。
“比啥?”傅海风坐在下铺上抬起头,“别说年龄,你比我早出生几天有啥嘚瑟的。”
蔡云几步往风少床边一靠,伸手覆在了风少的老二上,“看看究竟谁大。”
傅海风还没有啥反应,蔡云直接把手从风少裤腰往裤裆里伸去,风少急忙阻止,“别人进来怎幺办?”下意识地压低了嗓音。
“门锁了,梁骚打牌都到半夜才回。”蔡云算得好好,把风少往里推了推,大手握住风少的肉剑开始揉起来。
傅海风和云少夜里同床互摸多次,也不羞涩,其实他也早想看看云少的硕大全硬起来到底什幺模样,伸手就去解云少的裤腰带,两人互相配合,下半身马上暴露在灯光里。
二少头靠墙半躺在床上并排,裤子拉到大腿,上衣捋到腹部,露出胯下雄性器官,互相握住对方的老二撸动。两人不时对视,不时看看自己和对方的下半身,手上动作不停,很快两人都一柱擎天,云少的硕大与风少的肉剑赤裸裸挺立在人前。
两人屏住呼吸,鉴宝一般细细欣赏对方的宝贝:云少的硕大颜色比风少的深,像是与肤色有关;风少的肉剑比云少长一点,但是云少的更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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