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齐心里大窘,却也说不出话来反驳他,身体早已失去了知觉,唯一的感觉就是下身被一个巨大灼热的东西撑开,一点一点往里挤,似乎要一直这样进入他灵魂里一样。
这种失去了一切防备,任人宰割的感觉让君齐失去安全感,只能不断往连天曳怀里躲,寻求安全感。
但是这无心之举却偏偏燃断了连天曳最後的一丝理智,连天曳低吼了一声,将君齐的双腿拉得更开,猛地往里一捅。
坚硬之物狠狠撞在柔软的内壁,不痛是不可能的,但是,似乎又有些别的东西伴随著疼痛。
君齐不是初尝性事的处男,自然知道这是什麽,也知道这样下去,他会完全被吃抹干净,这个身体连同著这颗心。会失去所有的主动权,但是,心里又有些期待,很想被征服,被这个深爱的男人征服。
再没了话语,寂静黑暗的空间里只有永无止歇的活塞运动,少年被男人蹂躏地全身都颤抖著,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巨大的快感让少年止不住地想尖叫,只有用颤抖的手捂住嘴才能阻止那些羞耻的声音溢出嘴唇。
不是没有过呻吟,也不是没有尖叫,只是在心爱之人面前,却羞於发出这种声音,就像出嫁的新娘一样那样羞涩。
☆、第六章(三)
只短短几日,鬼王已在城里杀了大量的人,唯一的目的自然是逼出那个胆敢碰他的人的老叟。
但是,过了这麽些天,那老叟却丝毫没有现身,似乎并没有将这些死的人放在眼里。
“真是废物!”司空碎猛地一挥袖,茶几上的茶落在地上,四分五裂,“都这麽多天了,竟然还没有君齐的下落。”
司空碎面前跪著的两只鬼浑身一颤,忙说:“鬼王大人息怒,我们已经照鬼王大人的命令屠城,逼那老叟出来,但是,那老叟根本就不顾城里人的死活,我们……我们则实在是没办法啊。”
“没办法?”司空碎走到两人面前,“难道还要本王替你们想办法?”
“不敢。”那两只鬼吓得又将头低得更低了一分,“还望鬼王大人再宽限几日,我们定会找到老叟,救出君齐公子的。”
“等你们找到,君齐早就被那老叟折磨死了。”司空碎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来回走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既然这样的话,也只能出狠招了,把这城里剩余的人全部抓起来,并在整个城里都贴上告示,就说明日午时,就将这一干人等在广场处於火刑,那样的惨状,我就不信还逼不出那老叟。”
“这样不可。”一直在外面偷听的思凡走了进来,跪在司空碎面前,“老百姓都是无辜的,如果就因为这个原因要将他们一举歼灭的话,实在是太残忍了。”
“残忍?如果君齐从此回不来了,那对我来说才是残忍。”司空碎居高临下地看著思凡,“而且,难道你就不想救祀纣吗?”
“我当然想救祀纣。”思凡抬头,无畏地看著司空碎,“但是,如果要救他,就要牺牲这麽多的人命,那我宁愿不救他,我想如果君齐知道鬼王您为了救他杀了全城的人,我想他会很痛苦的。”
“我跟你道不同,不相为谋。对我来说,别说这全城的人,就是凡间所有的人也比不上君齐的一丝一毫。我要救他,不管付出什麽代价。即使他获救之後会很痛苦,我也依旧要这麽做。就算他恨我,我也会这麽做。”
他都这样说了,思凡自然是拦不住,只能替全城的百姓申请这最後一个请求,“那时如果老叟出现了,还望鬼王大人都放了全城百姓。”
司空碎淡淡扫他一眼,“你不说我也会这麽做。”
“师父,不好了,师父。”小尤慌慌张张地跑进破庙。
老叟正在打坐,而炎豫则在一旁小憩,因为自鬼王来後,这城市都不再安全,老叟自不能让炎豫一人呆著,就把他一同带到破庙来,至少破庙外面有结界,就算是鬼王,也不是那麽容易找到的。
而炎豫在这麽好的条件下,当然也想过偷了老叟的金钵,献给主人,只可惜他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找到金钵所在,还差点被老叟发现,也不知道老叟到底把金钵放哪儿了。
言归正传,话说小尤这麽闯进来,老叟也不再打坐,睁开眼睛,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怎麽又毛毛躁躁的?发生什麽事了?”
“出大事了,师父。”小尤也来不及喘口气,忙说:“我刚才出去打听消息,就看见城里到处贴满了告示,说鬼王要在明日午时要在广场烧死全城的人。”
“什麽?”老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立即被掩盖,“想不到鬼王真的如此残忍。”
“大师,如今该怎麽办?”炎豫也被小尤吵醒,脸上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难道真的由那些妖人将这全城人赶尽杀绝吗?”
“那自是不行。”老叟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鬼王如此,就是为了逼我出来,我若出现,他便不会再为难那些无辜之人。看来,为今之计,也只能我主动现身了。只是此去凶多吉少,就由老夫一人去,至於小尤,还请少爷照顾。”
“师父,你若去了,必定回不来了。既然这样的话,你还不如把你收的小鬼放回去,我想鬼王就不会再找我们麻烦。”
“不可。”
“为何不可?”小尤有些急了,“那小鬼虽做恶多端,但也是师父你说的,关他几日便放了他,如今鬼王既然如此逼迫,师父倒不如寻这个机会,将他放了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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