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信著,能得到这个少年的信任,还要奢求什麽呢?
司空碎已经再也站不稳,终於摇晃的身躯紧紧抱住眼前的身躯,属於君齐淡淡的味道飘在鼻尖,竟是那样怀念。只一月不见,身体的每一根骨骼都叫嚣著思念。
“君齐。”思念如潮,司空碎像一个溺水的人,狠狠吻住了少年的唇,那双唇间的甜美没有任何人没有与之媲美,即使有比他更美,更优秀的人,但是,心里认定了他,眼中就再也容不下他人。
被吻到差点窒息,被司空碎放开之後,君齐已经没有力气支撑,只能靠在门上,静静地喘息,然後又落入他怀里,被解去衣衫。
君齐乖乖躺在他怀里,任由他玩弄,只是脑中却依旧想著那个吻。
在那个吻中,他找到了一直困扰著他的那个问题的答案,跟碎接吻,心脏是沈睡著的,没有强烈跳动的错觉,更没有像是进入了梦境的错觉。
这麽说,他对碎的感情,果然不是爱吗?那他对连天曳--一想到那个混合著糖香的吻,他的心就开始跳动起来。就好像原本已死的身躯,是被他复活的。
君齐只觉心寒,他果然爱上了那个斩妖人吗?可是,君齐看著眼前为了他发了疯的男人,他早已对他许下了承诺,如果听从了心,又将把这个男人置於何地?
但如果留在这里……下身的刺痛让他回过神来,他才发觉司空碎已经侵占了他,而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想著别的男人,如果碎知道的话,是愤怒多一点,还是伤心多一点?
他无法知晓,只能尽量张大双腿,以便於他进出。
毫不留情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撞碎一样,却又带著满满的眷恋。几百年相处下来,君齐明白这个男人有多麽爱他,是那种爱到疯狂,爱到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就是因为这样,才舍不得伤害。
似乎有呻吟从嘴里溢出,是谁的呻吟?好像是他自己的。可是,很快乐吗?不快乐的话,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吧。但是,不是自己所倾心的人,也可以这样快乐吗?
君齐觉得他好像分成了两个魂魄,一个在男人的身下呻吟,另一个飘在空中,看著自己和男人的交合,却还能冷静地分析。
不过,如果是他呢?如果是被连天曳进入的话,也会是这样的感觉吗?这种身体是快乐的,心却是死的。
会这样吗?
司空碎抓著君齐一直做了几天几夜,最後见他锁骨上的印记透明到快要消失了,才放开君齐,让他进曼陀罗中休养。
☆、第四章(三)
君齐回到凡间已经是几天後了,走进府邸,那些下人们都聚了过来,几个好事的丫头,比如夏莲,就忍不住问:“少爷,这几天,您都去哪了?我看连管家天天都魂不守舍地等……”
“你个丫头管少爷的行踪干什麽?”祀纣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打断了夏莲的话,亲昵地搂住君齐的脖子,把他带到一边,“被我哥滋润了那麽多天,气色好了不少嘛。”
君齐没有理睬他,而是看了看正殿,连天曳躲在那里偷看,却不肯出来问他一句。
不知道为什麽,君齐心里竟然有些难受。
祀纣见君齐不理他,就板起脸,“虽然你是美人,但故意不理我,我还是会生气的。”
君齐淡淡看了他一眼,“那祀纣大人可别气坏了身子。”说著就挣脱了他的手,走进正殿。
祀纣正想追上去,他身边就突然出现了个人,“我倒觉得你气坏了身子还是挺不错的,免得来烦我。”
祀纣没料到他的亲亲老婆会突然出现,看他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就知道他这个老婆又生气了,连忙哄道:“乖乖老婆,老公以後再也不随便碰别人,你别生气啊。”
思凡理都不理他,径自走进房间,顺带关上了门,把那可怜兮兮的祀纣大人关在门外,“今晚你随便找个地方睡,不准来烦我。”
门外的祀纣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想他祀纣英明一世,怎麽就被他老婆吃得死死的?
君齐走进正殿时,里面并没有人,但他能感觉到那个人就在这里,躲著他,却还忍不住要看他。
君齐轻叹了一口气,“既然要躲,就躲得远一点。”不响的声音,但他一定听得到。
这句话刚说完,连天曳就从横梁上跳了下来,跳到他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抓住君齐的腰,一把将他扑倒在地,手一挥,正殿的门就被一阵风关上了。
“我也想躲得远远的!”看著君齐微微红肿的唇,以及因落地微微敞开的胸膛,上面布满了情欲的痕迹,连天曳只觉得有一团火,从心底燃起,现在被他压在下面的少年,刚刚被别的男人疼爱过。一想到这些,心里的怒火就肆意燃烧著,想要将他一并燃尽。
“可我就算躲得再远,脑中也全部都是你,根本躲不开!”连天曳抓住君齐的衣领,猛地将他拉过来,两人的脸只差了短短几公分,“可你竟然让别人在你身上留下了这些该死的痕迹!”温热的气息喷在君齐脸上,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君齐还是别过了脸,“我本来就是他的,他要在我身上留多少痕迹,都是应该的。”
“是,你本来就是他的。”连天曳突然放开了君齐的衣领,任他摔到地上。
君齐以为他会就此罢休,但是却听到连天曳突然大吼了一声,“可是我不甘心!”
君齐一怔,眼前就是一道金光,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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