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说明这人品行过关,基本上挑不出毛病了,加上秦远原本就有一张巧嘴,在朝中人缘很好,今后的仕途肯定会如日中天。
随后,秦琼去将方云的兵马全部整合完毕,确认没有漏网之鱼之后,亲自带着人将押方云上来。
方云面无惧色,反而一脸不解地看着大家,询问秦琼还有长孙无忌等人为何要缉拿他和他的属下们。
“呦——呵——”
秦琼有些讶异方云这变脸的能耐,明明干出带兵包围府衙的事来,前一刻见了自己还做贼心虚,吓得丢了手里的大刀,此时此刻忽然就无辜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还不清楚?若非心虚,为何要束手就擒?”秦琼质问方云。
“秦将军在上,下官在下。下官正要带兵来保护府衙之际,忽然听到有人敲锣宣告将军的身份,要求下官要束手就擒,下官哪有不从的道理。下官若反抗,以下犯上,岂非成了谋逆反贼了。是不是这个道理,秦将军?”方云解释完了,不忘反问挑衅一下秦琼。
秦琼冷哼一声,听方云这样讲还真有点道理,“不过本将军倒是就没见过一声不吭,包围人家府邸的,算是保护?”
“正要吭声,这不秦将军就来了。”方云赔笑道。
秦琼立刻看向秦远,让他赶紧亮出证据证明方云的罪行。当场就把他的脸打烂了,休让他嚣张!
“呵,原来方都尉是来保护我们的?”长孙无忌讥笑一声。
方云诚挚应承,他就就是来带兵保护大家,“下官仔细想了想,六十万斤粮食都可以在眨眼之间全都不见了,怕就怕这府衙也不安全。长孙公、秦少卿和温治中都是朝廷命官,这丢粮的案子已经够大了,若再让朝廷命官在陇州消失,下官等可万万担不起这个责任。下官生怕诸位出事,想到这,便赶紧带人来保护。谁知还没有来得及见长孙公陈明理由,就在府外遇见了秦将军,闹出了这样的误会。”
“可不是误会,你就是有罪!”秦琼直爽地反驳方云。
方云拱手,请问自己何罪,证据为何。
“都这种时候了,方都尉还能狡辩,你的定力很令人佩服。”长孙无忌告诉方云,他们已经查出见官粮仓的二十二名衙役都曾经是方云的属下。
方云要求看证供。
浏览完证供上的内容后,方云板着一张脸琢磨了会儿,表示自己倒是记得衙役之一于大庆的名字,其余的却没什么印象。“但可确定,确实是有我的人,可此事并非我的命令。”
“这种小事哪用劳烦方都尉亲自开口,是方都尉身边的随从,一个叫王永安的,找兵曹参军说情外加贿赂,安排这些人去了临时粮仓做看守。案发当时,他们先杀了当时当值的十名守卫,剩下的便全是你的衙役,他们便想办法将粮食搬运至你的折冲府。”
“秦少卿怕是误会了,王永安并不是我的人,他是贾继彤的外甥,是贾继彤举荐他来我身边学习做事。”方云解释道,“我是好心收留,却没想到他们竟算计到我头上!”
“请秦少卿仔细想想,足足六十万粮食,就算我折冲府距离临时粮仓很近,可也有一段距离。那天晚上,粮仓周围的守卫可是没见过有任何可疑人等出现过,那么粮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转移到我那里。粮食丢了,我也要但责,我做什么非得偷这些粮?反倒是贾继彤和他外甥,可以逃脱责罚!”
“贾继彤和张毓是在去年的时候才从邕州调任到这里,你则已经在这留了四年了。”秦远解释道。
“难道就仅凭在此为官年限长,我便有罪?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谬论。”方云这次是真不理解秦远的话。
“三年前,富户郑兴家的粮食被盗,手段跟这里如出一辙。郑兴家当时的粮库地势高,而今府衙的临时粮仓,相对于你们折冲府,也处在地势高点。”秦远将桌上的桃核拨弄到地上,“东西自上而下,是会自己掉落的,用不着多少人力。”
“秦少卿的这种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倒是新鲜,就算这是个办法,那也得是我真做了才行。”
方云说完之后,对上秦远的眼睛铿锵地继续说。
“好,秦少卿认定我折冲府藏了粮食,便大可以去我折冲府查看,那里到底有没有粮!”
“既然案子的关键在于粮是否在折冲府,以及王永安到底属于谁的人,我们当然要一眼查实。”秦远先命人去寻王永安,不过看方云一脸淡定之色,秦远估计这个王永安怕是没办法找到了。
贾继彤随后被叫来证实了,王永安确实是贾继彤的外甥,他是在一年前安排他不学无术的外甥到方云身边做事。当时之所以哀求方云要把他的外甥送过去,主要是考量军队都军纪严明,可以令王永安收敛性子,好生学做事。
“下官的外甥虽然性子野了点,平时爱惹一些小麻烦,但绝对没脑袋干出这种偷赈灾粮的大案。”贾继彤急急地解释道。
侍卫们找遍了王永安可能在的几个地方,但都没有找到王永安本人,也不在折冲府。
秦远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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