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钱么,钱在车里,我给你拿。”
那农民也不傻,用锄头抵着他,对季言说:“你把钱拿出来!”
季言点点头,钻到车里,拿了东西走过来,其中一个赶忙过去拿,季言抓住他伸过来的胳膊往后一拧,膝盖用力顶住对方的膝窝,那人就哀嚎一声跪了下去,季言拿出手铐咔嚓就拷住了,祖天漾趁着抵住他的那个人发呆之际,伸手攥住榔头,反手一个胳膊肘,那人低下身子哎呦了一声,祖天漾伸腿下绊儿,那农民抓住锄头稳住身形,祖天漾照着人脚又剁了一下,单手接住季言扔过手铐,把人拷上。
俩个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蹲在地上骂骂咧咧。
祖天漾看着四周:“这什么鬼地方?”
季言没出声,这一片地方破旧也就罢了,人竟然都是这个德行。他抓起那两个人:“附近派出所在哪儿?”
那俩人昂着脑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其中一个呲着牙笑:“这边是三不管,还派出所呢。”
无论真假,这附近连个打电话的地方都没有,他们俩也是两眼一抹黑。祖天漾想了想,走过去说:“这样吧,你告诉我赵家在哪儿,我放你俩走,要不然,这反正也没人管,你们不讲道义,我也不讲。怎么样?”
季言对祖天漾的这种做法敬谢不敏,干脆绕到一边去,眼不见心不烦。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妥协的点点头,祖天漾说:“实话跟你们说,我们是来跟他们家催债的,大家都是道上混的,遇事别太嚣张,放了你俩可以,但是别在这片带着,下次在看见你们,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季言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点了根烟,防止自己笑出声来。
俩人一直把他们带到门口,季言给他们打开手铐:“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我们还有事,要不今天的事情没完,回去之后好好做人,要不你们还得被抓起来。”
那俩人恢复了自由一溜烟的跑了,季言看着祖天漾,鄙视之情溢于言表。
祖天漾抓抓头发:“我也是为了不惹麻烦,不吓唬吓唬他们,万一跟裕发村一样那么抱团,招来几百个村民怎么办?咱俩还不殉职了?”
季言说:“广东老板,黑社会打手,我知道你是怎么当上鹰眼的了,吹上去的吧?什么连环杀人什么无头女尸都是你编出来的吧?我发现你这个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祖天漾笑:“形势所迫,形势所迫,这不是说谎,这是变通,不也为了咱们能不节外生枝嘛。看来这地方的人不好惹啊这种没人管的地界,活动的都是一些地痞流氓,就跟美国的黑人区一样,治安差,出了事警方都不出警。”
季言说:“那是资本主义国家,阶级分化的这么厉害。咱们国家才不会这样的,赵桂田一家看来真是山穷水尽,要不是走投无路,想必他们也不会搬到这种地方。”
这是一间很老旧的屋子,房子是用土坯搭建而成,屋顶是稻草的,上面偶尔有几个破洞,用塑料布缝补上,在两间破旧的屋子门口,有个不大不小的石磨,旁边堆放着几个木头,房后是个猪圈,里面有头黑花色的肥猪,正在烂泥里打滚。
祖天漾深深出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他敲了好几次,屋里才有人问了一句谁呀。祖天漾说:“这是是赵创业家么?”
里面说了一句:“人不在。”就又不做声了。
季言悄声走到窗户根下面,想看看里面的情况,但是里面被白纸糊住,根本看不清状况,祖天漾又敲门说:“大娘,我们是来给赵创业送东西的,您能不能开一下门啊?”
里面半天没有声音,祖天漾又说:“大娘,我们是政府派来慰问你们的,不是坏人的。您别害怕,我们放下东西就走。”
过了好一会,里面那个苍老的声音才说:“放门口吧,我开不了门。”
祖天漾跟季言对视了一下,如今这毕竟只是个寻常百姓人家,季组长不好一脚把门踹开。他伸手轻轻推了一下屋门,门被锁上了,他对祖天漾示意继续说话,自己围着屋子找能窥到里面的缝隙。
祖天漾说:“您怎么开不了门啊?是不是下不了床?大娘要不我在等会吧,我要是把东西放在院里,被人拿走了怎么办啊?赵创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他又拉了几句家长,屋里的老人似乎放松了一点警惕:“哎,老瞎婆子了,能干点什么,他们俩下地去了,一会就回来了。”
祖天漾说:“他们俩都去了?”
老太太说:“是啊,一早上走的,一般晌午回来。”
祖天漾说:“好嘞,老太太,那我们晌午再来。”
季言转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缝隙,此地都是用泥坯子盖房,很是厚实,祖天漾说完这句,对季言招招手,两个人从出院子:“有发现么?”
季言摇摇头。
祖天漾说:“你去附近打听一下,他们家最近来没来过陌生的女人,我在这蹲守一会。等那两兄弟来。”
季言说:“我留下吧。”
祖天漾说:“这老太太听到的是我的声音,一会人来了,也有个说辞。”
季言说:“万一确实是他们干的呢?陌生人突然造访一定会引起他们怀疑的,你会有危险。”
祖天漾笑了一下:“能有什么危险啊!放心吧季组长,再说万一真有危险,还能留下你出去找帮手啊,难道都给人关起来啊?”
季言抿着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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