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案卷的手停顿了一下:“我知道……按我说的做吧。”
大家互相看看,都点头“明白。”
马村长的老婆醒过来了,但是一直都在住院,季言跟祖天漾去看她的时候,她也不说话,也没有表情,案子到了这一步,季言才觉得祖天漾当初说的鲁莽是什么意思,他无法跟受害者的家人再多说案件的疑惑,怕给了他们希望又要让他们失望,只能走到走廊上叫起靠在门口抽烟的马村长。
马村长瘦了一圈,但精神状态还算正常,祖天漾对他说要询问赵桂田的时候,他眯着眼睛:“娃娃都没有了,还审问有什么用。”
季言要说话,祖天漾冲他轻轻摇了一下头:“您不要听信那些谣传,还是配合我们的工作吧。”
马村长说:“配合什么,我配合了半天,你们找到我那丫头了吗?配合不了了,你们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们。”
祖天漾说:“马村长,您别这么说,我们很抱歉没有及时破案,但是我们一直在努力,还是请您协助我们一下,让赵桂田跟我回去配合一下工作吧。”
马广德斜眼瞟了祖天漾一记,冷笑道:“配合你们工作?我一直多配合你们,查了半年多就查出这么个结果,你们还有脸到我跟前来,当时我娃娃写信回来,明明还活着,就是你跟那个小刑警,非说信有问题,现在娃娃让人杀了,你们倒是来劲了!我好端端的家让你们给查没了,我好端端的姑娘让你们给查死了,还要查?查什么?”
季言说:“您不要生气,我们只是听到传闻说赵桂田的来历有点复杂,想了解一下情况。”
马广德一听,顿时红了脸,从椅子上蹦起来骂道:“听哪个在放屁,我们村长本来好端端的,都是你们查来查去的,赶紧滚蛋!不然我不客气了!”
自从发现包立柱家里的尸块后,马广德对季言和祖天漾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开始只是端架子,如今跟对待杀人凶手也差不多,这种反应也算是正常,很多被害人的家属一时接受不了事实,都会一股脑把火气撒在办案民警身上,若不是牵扯包立柱的举报,他们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跟马村长发生争执。
祖天漾微微动了一下眼皮:“您冷静点,还是配合我们的工作吧。”
马广德看着和祖天漾并排站在一起的季言,这不是他的村子,不是他的地盘,无论如何他是干不过两个高大小伙子的,他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下:“干你娘的!还调查个球,不是人都死了吗?快把包立柱那个畜生给枪毙了,比什么不强?”
祖天漾说:“您冷静一点。”
马广德指着门口:“赶紧滚!”
祖天漾说:“您为什么这么反对我把赵桂田带走?难道赵桂田身上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等马广德说话,祖天漾又说道:“还是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话还没说完,马广德竟然对着祖天漾挥了一拳,祖天漾猝不及防,反应过来躲闪的时候,依然被蹭到了面颊,马广德丝毫没有冲动后的后悔反而大吼了一声又扑过来,论体力和能力,马广德显然不是祖天漾的对手,但是祖天漾此刻是出警,一言一行代表的公安局,尤其是几个人迅速围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之前丢孩子的时候当地媒体轰轰烈烈的报道,他不知道马广德的手具体能伸多远,但是此刻反抗不光丢了道理还可能节外生枝,他只能收回自己的拳头,任凭闻声赶过来的两个马广德的同伙打了几拳。
祖天漾虽不能还手,但是还是知道躲闪,他边躲开拳头边说:“马广德,你这样是袭警。”
马广德冷笑说:“我袭警!你们这些公安就是吃人饭不干人事!孩子孩子你们没有给我救出来,现在我家里的还在医院躺着,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在我的地方要带走我的人,我告诉你,我们村里的事,外人管不着!”
正说着,季言听到动静从病房里跑出来,一拳上去就打趴下一个:“干什么呢?”
马广德从上往下看了看季言:“季组长,你这个手下太不懂事了,光天化日之下要带走我们村里的良家妇女,这是要干什么啊?我丢了的孩子你没给我找到,还想拐走两个是不是?”
季言看看他看看祖天漾:“怎么回事?”
祖天漾摁摁嘴角:“没问题,您跟上面反映的时候一定叫上我,不过这次得麻烦您跟我走一趟。”
季言走到马广德身后:“马村长,请吧。”
马广德因为殴打办案警察扰乱社会秩序被祖天漾和季言带回队里,吵吵把火的在院子里骂街,一会要见所长一会要见处长,队里的几个小警察都面面相觑,之前他们找马广德了解事情经过都是亲自跑到裕发村,态度也是毕恭毕敬的,人人都知道他是地头蛇,又刚刚死了女儿,谁知道季言跟祖天漾两个竟然把他给抓回来了,这是唱的哪一出?
马广德坐到椅子上,自顾自从兜里掏出烟点上:“你是叫季言是吧?还有那个外来的,你叫什么?”
祖天漾轻笑一声:“祖天漾,怎么,马村长先审起我们来了?”
马广德冷笑:“年轻人还是好好学学怎么做人。今天你们不由分说把我带到这来,以后你们领导被上头怪罪,别说我欺负人。什么世道!狗崽子都出来咬人。”
祖天漾慢悠悠地说:“马村长,进了这间屋子,官架子是不是可以放放了?进了审讯室,甭管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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