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彻底的熄了火。
一时间没了动静,车内的几人都面面相觑。
“怎么了师傅?”
前座的一个小伙子在车刚停下的瞬间就问了出来,侧着身子探出头看司机。
司机重新发动了几下,接着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耐,猛锤了几下方向盘,鸣笛声刺耳。
“车子好像出了点故障。”
司机这么说着,然后下车检查。
“哎呦,这可怎么办呐,我们难道就在这边待着了吗?”一个小姑娘唉声。
“确实,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是休息也麻烦。”另一人附和。
“太不靠谱了,车坏在半道上,我的家那边连影儿都没见着呢!”
……
车内顿时议论声四起。
司机上车后又是一阵鸣笛声。
等车内安静了下来,司机将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他皱着眉头,眉中间快形成了一个小川字,额头冒出些虚汗,他开口,嗓门大的沙哑,“别吵了,我已经联系另一辆车了,再等一会儿就能到,到时候换车坐。”
“我先下车透透气。”
密闭的空间内,连呼吸的味道都能闻得清楚。
太闷了,车坏了空调也没法开,车里人都陆陆续续下了车,慎秋也跟着江揽云一起下去了。
“其实这里的风景也很好。”
慎秋的手臂搭在横栏上,远眺高速下的人群,风吹起他短发,迎着风,薄薄的鬓发被风吹到耳后,显得有些柔软。
江揽云转过身,他的视力很好,能看的很远。在他的视线之内,有着大片的空旷。
也幸好是出来旅游的,酒店也订好了,不用担心时间了,正好趁着车坏的时间看看风景。
这次来这个小镇旅游,好像一直都既顺利又不顺利的感觉。
不远处的草原上零星的有几座搭起来的小包,还有群羊,一个挨着一个,或者分布均匀的羊群,低着头啃着草,还有坐在地上的几个牧民,穿着羊皮袍。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自卷的大烟,绿色中点缀着些许以红色为主的彩,加上片片白,像是平原上的晚霞时的天空。
微风像是倦怠着的水流,从他们的脖子间温柔的略过。
“风景确实不错。”
“可惜没带相机,不然我一定拍下来。”慎秋举起手臂,做了一个虚晃着的拍片姿势,然后摁下快门,自己配音了一声。
“咔。”
“你要是这么喜欢,也可以在这里多呆几天,或者经常来玩。毕竟这是你亲生父母所在的地方,也许哪一天就能碰见。”
又顿了顿,江揽云头侧了侧,眼神四处飘离的看着无垠的草原。
“这里就挺好的。我在当地联系了一家民宿,说是大概可以暂住一段时间。”
慎秋说:“其实过去了这么久,我一个人已经能生活得很好了,可惜那种说见到父母的心情变成了执念,好像见见他们似的,你有这种感觉吗?”
江揽云皱了皱眉,眉峰从中间蹙起,眉尾依旧平稳出初。
“我只认我的养父母。”江揽云伸出左手,将慎秋被吹乱的刘海整理到服帖,在慎秋疑惑的视线里回答他。
“也许自从他们抛弃我的时候,我就只有我的养父母了。”
…………
司机修不好车,于是叫了另一帮人来接人。
他们换了车,一路上行驶的更慢,路并不曲折,一路向前,不过索性也离得近了,没用多长时间就目的地。
下车的时候将慎秋将行李一起搬了下来,江揽云帮他的忙,把他的全部行李带到租房的楼上。
三层高的民宿小楼,外部被油漆刷上了一层白色,除了迎客面涂了漆,剩下三面都是砖灰色,醒目的红门,标准的藏区碉房。
办民宿的老板是个女人,穿着标准的藏族服饰,皮肤有些微黑,脸颊泛红,体态丰腴微胖,一见他们进来便热情洋溢的帮忙提着东西,说的一口流利但带着口音的汉语。
民宿老板拉姆接过慎秋的背包,将东西摆在前台处,领着他们参观这里。
天已经有些黑了,室内有些暗,吊着灯是昏黄色的,灯罩是各色细线绕着的圆形笼,地面上投下斑驳的灯影。
四面通透,一路走,还开了个小后门方便人进出,正前方挂着一幅领导人画像,用框子裱地方方正正,增添了一点民族气氛。
楼下的小院子里一簇绕着杆子生长的葡萄叶子,进门时门口有个垫板,垫板两侧放着几盆多肉,整体景致。
房内实木地板,实木桌子,实木凳子,圆形窗户……一切都泛着原生态的干净草木香。和江揽云来时在网上看的屋主传来的照片一样。小桌上摆着玻璃制的杯子,纹路规整,呈鱼鳞向下,插着一株驱虫草。
阳台上还设置了一张秋千椅。
不得不说,这里的屋主人挺会生活。
到达之后天就开始下起了小雨,路上湿漉漉的,转头缝里夹着青苔,江揽云的心情很好,两个人从二楼小窗户看风景。
水洗色的天空,一望无垠。
慎秋的心情也很好,几乎是进门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在江揽云的耳边不停兴奋地说着话。
但是因为他的声音好听,完全不会让人觉得很吵闹,反而会觉得有一种淡淡的热腾感,在微凉的雨季里,有一丝温暖。
那天边仿佛好像和地面连成一线。
一辆摩托车径直闯入了两个人的视线内,不知道是过来住宿的还是民宿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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