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暮白哪里是常人?云丹山虽高,运起轻功几个起落间已到了半山腰。
约定时间是午时,暮白看看天,现在,尚早。
暮白手提长刀,缓步往临渊峰顶走去,大雪封山,山间又是另一片景色……
午时,临渊亭。
远远,一条人影走来,动作虽慢却带着残影,身法怪异,让人一看便觉心中难受。几息之间已到了近前。
那人一身黑色劲装,料子也极是普通,长相并不十分出众,顶多算得上清秀,只是那一双眼睛,似被什么点燃了,明亮异常,衬着整个人似乎都燃了起来。
亭中已坐了两人。
一个是四十余岁中年人,白衣黑发不扎不束,紫色大氅披在身后,恁地有了一股fēng_liú气韵。另一个却是一老者,最普通的农家人打扮,天寒地冻,他几乎把自己捂成了个球,手中却牢牢抱着一大个儿酒葫芦,将那半葫芦已冻成冰的酒水一口一口地送入口中。
两人都看着暮白,老者先转开眼睛,仿若那江湖人口中的魔教教主还不如他手中的酒有趣。
暮白与那中年人相互看着,估量着。
一个是成名已久的天澜掌门,一个是武林近几年崛起的魔刀,现在又多了个名号,魔教神鹰的教主。
“哈哈哈,好!好!不愧是司徒莽鹰弟子,有胆识,有气魄!”中年人仰天大笑,震得亭顶树枝上雪屑飞扬!
暮白抱拳,不卑不亢“久仰,天澜,厉言。”
历无伤收住笑声,双眼盯着暮白,似又把他重新认识了一遍“你说,我叫厉言?”
他的眼睛闪过一丝华彩“哼,你知道,这世上除了他还有人知道我叫厉言。”
“我知道,并不奇怪。”暮白走上临渊亭。
历无伤看着他走上来,嘴角挂了一丝奇异笑容“对,不奇怪,你是他弟子,他该告诉你。只是,你怎知我不会设下埋伏,杀你?”
厉无伤并不知晓,厉言之名却不是司徒莽鹰告知,而是南宫沐阳。
暮白端起面前杯盏,闻了闻却又放下“你不会。”
“哦?我不会?”历无伤一挑眉,坐在暮白面前“那你为何不敢喝这杯中之物?”
“我,不喝酒。”暮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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