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兄弟,你要衣服是吗?难道你并未穿衣服?只要让我确定一件事,我就将衣服借与你...”
赤芍有些不安的问道:“何事?”
“让我亲自动手来确定你是男是女,长的这幅容貌也可说是...”
“不是吧...”赤芍身体不知是冷的还是害怕,开始轻轻打颤。如今的人连看到男子都想那种事吗?
“哇,还真是没穿衣服,让哥哥看看来...”猎人看着一丝不挂蜷缩着身体的赤芍,眼睛都直了。
看着那只粗糙陌生的大手伸向自己的胸前,赤芍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慢慢扭曲了,他已经不知道这是恐惧还是比死还难受的事情将要发生...
突然眼前小路上留有胡须的人一头栽倒了,看向同伴的猎人停止了去碰赤芍的动作,他粗糙的手指尖就与赤芍蜷起的膝盖差之分毫。突然出现的人将猎人也一拳打晕,赤芍眼前晃进了一个人的脸,这张脸令他此刻的心跳突然停止了!
“....”无声的口型,是寒衣。
月寒衣走近赤芍,脱下艾绿色外衫蹲下身子,轻轻将赤芍裹了个严实。
赤芍眼睛有些红肿,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吧。月寒衣缓缓将他搂进怀内,双眸沉重的垂下,看到赤芍被咬破结痂的发肿粉唇,心下一跳,不禁眸中含着愧疚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赤芍本来在月寒衣的怀中感到很安心,却不料他吻上了自己的唇,但是这个吻,为什么这么诱人...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回应着月寒衣的舌头,相互纠缠着,席卷了整个口腔。
明明因为淳于倚寒,从而对这种事很是抵触,但是不知为何,如今却想要得到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少年更多的什么....他多变的性情也好,他多变的态度也好,总觉得眼前的人是最真实的,不像零风的飘渺,不像文羽的不安稳。
月寒衣将赤芍打横抱起,走到了路边。不远处有人赶着马车过来了————
来到城边的小客栈,月寒衣吩咐店小二打了温水过来。看着床上无法动弹的赤芍,他轻声问道:“我现在要为你擦洗下身子,因你全身疼痛所以不宜洗澡,只好先为你稍微擦干净。”
赤芍摇了摇头,皱起了眉头。
“我知道你不愿让我看到,但是,必须清洗下。”说着就将裹着赤芍的衣衫掀开,却被赤芍伸出右手阻止了,眼中含着抵触的意味。
月寒衣伸手点了赤芍的穴道,赤芍黑眸中含着惊讶和不解。
“我是会一点武功,但只是为了防身。会这么一点武功,自然不敢对别人说会武。”说完,将外衫完全掀开,月寒衣脸色一沉,看着赤芍白皙肌肤上渗血的齿痕和潮红的淤痕。当看到他下体处干涸的浊白液体和腿间几道干裂鲜红的血液时,月寒衣竟然有种心疼的皱起了秀眉,不动声色的用湿布为他擦拭干净。
当看到这个少年遍体伤痕之时,月寒衣预料中赤芍脸上怨恨的神色并没有出现,为什么是默默承受,为什么还是一样纯粹清透的黑眸?!
赤芍,如果我不蓄意接触你就好了————那样就不会发现你真正的性情是如何让我无措————
不!纳兰赤芍只是对月寒衣好,而我,则不是月寒衣!
☆、叁拾柒 (2401字)
秋意渐深,落叶渐频。
梅树上干枯的树叶被风吹落,落在了树下一只白皙有力的修长手心内。手指缓缓的向内收拢握紧,再次摊开的手心,风吹散了已变为碎末的残叶....
“为什么连落叶也不放过?零风公子...”一个低缓的少年温柔声音响在身后
纳兰零风一怔,缓缓回身,就看到了凉亭内站立的少年。少年黑衫的衣摆和红丝结带被风吹起,连带着黑玉般的发梢轻撩在冰肌的脸颊旁....纳兰零风走过去,微垂头伸手替他拨弄了一下发丝,但手指却流连在少年的脸颊处轻抚着。
“你果真狠心,整整三年,都不肯再见我一面!”纳兰零风的手绕到了少年的颈后,另一只手轻勾起少年白皙的下巴,缓缓吻上了少年的双唇....
双舌缠绕在一起,分离时还连着隐约的一丝唾液,纳兰零风吻了吻少年的睫毛,将他拥进怀中紧紧抱住才道:“倚郁,我的郁儿,如果让我知道这三年来你与别人上过床,我就折磨死那个人,然后永远囚禁你!”
倚郁笑了,伸手环住纳兰零风的腰,紧紧地,口中含笑道:“零风,你未过门的妻子如果看到你与一个男子在后院搂搂抱抱,会作何感想呢?”
“你别乱来,她还有用。”纳兰零风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一丝的起伏
倚郁伸出手,一个玉瓶在手中,只听他说:“给你,这是从南诏拿来的解蛊毒的药丸。”
纳兰零风将之倒出,这药丸呈透明的红色,里面赫然有一只沉睡的蛊虫形状的东西————一口吞下,将玉瓶扔掉。
倚郁皱眉,开口道:“为何,你完全变了呢?难道如今的你,才是你内心真正的自己!零风,难道是我的错吗?当初就应该一起走,你是这样觉得吗?”
“不!倚郁,你没有错,只要你别忘记当年约定好的,我变成怎样你也不必在意!也许,这就是真正的我...即使我怎样变化,对你,一直都是——”说着,纳兰零风捧起他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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