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跑了一趟傲霜堂,虽说不能让你身上的伤全好,但止疼还是可以的。”
“你跑去拿药是功德,那你得帮忙上药才能圆满啊!”他也太会做事了吧,我忍着疼笑的没心没肺。
“是,飞仙大人。”问茶此刻心情颇佳,又大又圆的双眼流光溢彩,看去特别骄傲:“我不帮你有些地方你也够不着啊。”
他的目光掖着狡猾,这话可就有些不太正经了,我将目光放在还跪在地上的歪瓜裂枣身上,挑着眉道:“奉左迎右,去把方偏门的酒都搬出来,等我喝完问茶管事好给我治病。”
奉左迎右一脸痴呆的将我看着,活像听不懂似得。
只见迎右挣扎的咽了口口水:“也有七八十坛,你确定你喝的完吗?”
问茶走到我身边站定,对着奉左迎右道:“你们别听他瞎扯,待会儿上药会疼,醉能忘痛,挑三斤重的两坛给他,烂醉都绰绰有余了。”
他二人将我望着,似在等我发话。
“方偏门的问茶是我的幕后老板你们难道不晓得?还不快去办。”
面对我张牙舞爪的样子,奉左迎右齐声快速的说道:“一看就是怕媳妇儿的命。”
“我抽!”将手横在面前,还没挥出去他俩就已跑的无影无踪了,徒留问茶笑的眉飞色舞。
跟我喝过酒的都说我的酒品十分之好,醉酒后的表现乖的像个宝宝,不吵不闹不乱动,只是醉眸微醺的睁着很久才会睡去,一睡就是一整天,外人说话也全不理会,仿佛灵魂到了另一个世界。
其实当时心里我还是什么都知道的,只是身体真是再无力气移动分毫,就跟灵魂出窍差不多,只有思想正常运转,不伴随任何行动,睡后醒来也能记得一些片段。
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同一个地方闭合着,脸上有冰凉的液体游走,耳边听着问茶叨叨个没完,可惜完全不解其意。
“对不起,聂容!原本指望紫徽仙君能教会你御云,没想到御云没学会倒先惹了一身伤回来,既然他不能保你毫发无损,我便再不会将你交给他了。”
“聂容,你在干嘛,我和仙君来看你了。”
脑子运转迟钝,脑子里隐约提醒这好像是子恒的声音。
还没确定下来耳中又仿佛听到了奉左迎右的声音,“问茶管事,我二人实在劝不住!”
“见过紫徽仙君子恒君。”问茶谦逊的行了礼,转而却说道:“子恒君和紫徽仙君驾临,没亲自相迎已是大不敬,就算我和聂容都无法抽身,你二人不知道客厅先上茶招待着吗?”
听起来问茶好像在责怪奉左迎右不懂事儿,若我开口,绝对会说这哥俩朝我,都不大懂待客之道。
“额!无妨无妨,我和聂容什么交情,那会计较这些,哈哈哈,他这是成醉猫了?”
脸蛋好像被谁戳了戳?我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醉能镇痛,这满身的伤久不见处理,还要先跑去别处,他从来就不是个会先爱自己的人,不过我习惯了。”
我缓慢的眨着眼睛,平白遇上一个关心自己的人何其幸运,感动到想哭。
“我在仙侣居发现仙君的衣服被人放在了那里,猜想该是他来过,仙君说他在下界受伤了,怕他一个人回去出事儿,刚被我逼着休息一下就非要亲自跑过来看望,聂容面子简直忒大,可惜今次是看不到他那感激涕零的膜拜样儿了。”
子恒像只苍蝇嗡嗡个没完,我心里十分不耐烦。
“聂容,我带了能痊愈你伤口的东西过来,我帮你疗伤。”
这个声音倒轻轻柔柔,犹如羽毛扫过心口,我的眼珠下意识就向外偏去。
“不劳烦了,紫徽仙君的东西何其精贵,问茶怕聂容承受不起。”
他们有瞬间的安静,场面好似有些僵持。
“哎呀问茶,你别犟,紫徽仙君带的东西旁人用不来,我们出去,先把聂容整治好要紧,他疼你也不好过不是。”
脚步声渐行渐远,世界仿佛安静了,睡意也开始慢慢积累。
眼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到铭心刻骨的影子,朦胧神秘,高贵优雅,我一直觉得,心里装着他是件很奇怪的事!我们认识的时间统共不过几日,一颗心却全赖着他不肯回头,可惜上界没谁能算仙命。
他此刻正俯身为我宽衣解带,神色一丝不苟,动作轻柔到仿若对待一件易碎品。
我与他离得太近,近的只能看见他的红唇在我面上来来回回,鼻间的香味牵引出有关他的一场一场精美画面,脸庞是他的发丝时不时轻触。
先前才把越线的脚收回来,眼下他却又来撩拨,其他思绪被我尽数摒弃,只留下一个念头不停怂恿着我:吻了再说!
借着他托起我后脑勺褪身后衣服之际,将下巴微微抬高,冰凉的感觉让我有一瞬间清醒,我轻薄了一个所有人都不敢造次的仙君,这感觉难以形容的美妙,唇上带着轻轻的欺压感缓缓沉睡。
第30章 第三十章又下界
一觉醒来,活蹦乱跳,那些片段不是不记得,是不应该记得,就像筠平天官素雅上仙和离愁天仙一样,一旦戳穿,人仰马翻,得一吻不死已是大幸,没指望情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还是永远埋葬了的好。
事实证明,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沐浴过后问茶在一旁给我穿衣束发,至少我身边还有家人陪着不是吗!
坐在镜子前,我直着头一动不动,嘴里不停的要求,“问茶,束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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