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开始忐忑不安,下意识的就朝问茶看去,殊不知这一幕落在却霜眼中是怎样的光景!
“好了聂容,你二人要眉来眼去回方偏门成吗?紫徽仙君让你挑人呢!”
威越简直看热闹不嫌事大,许是跪得久了给逼的。
“我挑谁都成吗?”
威越赶紧又接着道:“有紫徽仙君在,自然谁都成,只要别比我们这伙人差。”
那这问题可就大了,子恒他们虽说是一股‘妖风’,但修为在上界实乃数一数二,少有仙家可能匹敌,要找比他们还好的,只有上头那几位天尊,老君啊什么的,可他们思想腐朽,观念陈旧,我可不愿把自己送过去被摧残,眼下却是难办了。
“那,紫徽仙君成吗?别的仙我不敢去。”这可是大实话啊!子恒小君简直是个坑货,上界德高望重的老仙正眼都不会瞧我们,我看着却霜等待答复。
“不妥。”问茶和威越异口同声。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然就是视我为眼中钉的天帝咯,我的视线来回在他俩身上扫视,里面布满着要不你们给提一个!
他们也没什么好的提议,等了半天却霜突然头也不抬的发话了:“聂容留下,威越与问茶今擅自闯入定宁天,自去刑司殿受罚!”
说完他已消失不见,连带着案几上的笔墨纸砚。
威越赶紧站了起来,问茶则过来拉我。
“问茶,你们……却霜他……”
“你别急!”问茶出手替我整理不平的衣服,“紫徽仙君的名讳岂是你可以唤的。”
我怎么能不急,当即抓住他的手,“你被罚去刑司殿,我怎么不急。”
“还有我呢!聂容,我们可是兄弟,你不能重色轻友。”
威越蹭了过来,俊美的脸上满是委屈,口里却还能耍嘴皮子,看来问题不大。
“我们今日能来这里完全是因为紫徽仙君开了结界迎接天帝,不请自来,受罚理所应当。”威越作出解释后问道:“只是聂容,你怎么敢选紫徽仙君教你?天帝都不一定敢,何况你刚冤枉他。”
问茶一副了然于胸的将我看着,他真的很了解我,我冤枉了却霜,不让他折腾折腾自己,心里怎么都会堵的慌,顺水推舟的事情,问茶和我配合的很好,但不能对威越说,我怕他那正直劲儿一上来,当场就给我嚷嚷开,届时就尴尬了。
“我脸皮比较厚呗!”虽说他二人此刻表情轻松,但不问一句我始终不安心:“你们去刑司殿会受什么罚?”
问茶捏紧我的手,说:“禁足,好一点被禁于方偏门,不好的话,便是刑司殿的牢房。”
威越也连连点头,看来问茶没有故意宽我的心。
一只仙鸽突然衔着一张纸从我身后的房里飞了出去,并迅速在上空化作一道流光,威越看后立刻对问茶道:“紫徽仙君的判决书已发,书到人到是他的要求,我们得赶在这仙鸽之前到达刑司殿,不然刑罚加倍。问茶,赶紧走。”
手中温度善存,再见都来不及说上一句,问茶就被威越给一道拉走了,好在只是禁足,有威越在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一个人站在院中无所事事,总感觉孤零零的,之前仙鸽飞出来的那个房间房门紧闭,却霜应该住那里,我提起脚步朝那里走去,虽说学习只是寻得个名头,但这段时间总不能一直这样他忙他的,我过我的吧!那得多膈应人。
手抬起还未扣门上,门便自动打开,鼻间流转着一股清新的味道,一眼望去,家具多少恰好,摆设恰好,种类也恰好,几根柱子上挂起的薄纱营造出一股缥缈的味道,我愣愣的站在门口打量。
里面传来却霜不急不缓的声音:“进来吧,你一个人傻站在外面杵着干什么?”
“哦!”我答道:“我正准备敲门的。”
他在里面又道:“不用敲,以后你要进来可以直接进。”
本人不胜惶恐,我好像没长太大张脸吧?只觉这一切都是因为却霜不爱计较。
初次踏进却霜的灵秀仙居,是好奇的,是不安的。
里面空间比较大,最右方尽头处是一张床榻,由此去要经过三层帷幔,最左方尽头处是书架,他正在前方桌案上装裱着先前自己写的字,不过对于别人来说那应是书法。
桌案下分列两旁的是一个琴台和一个棋台,墙上错落有致的挂有几副泼墨山水写意,意境绝佳!
房内四艺皆俱,我暗暗钦佩,不知却霜怀揣的造诣有多高?
“看分明了就自己寻地方坐,我忙过了就过来。”
却霜的仙品简直叫我汗颜,可见他一定没把我冤枉他的事记心上,我的提议算是白提。
走到棋台旁站定,那上面有局残棋停留,定睛一看,只觉无比熟悉,遂问:“这副棋可是叫‘昼夜星辰’?摆的是不是珍珑局?”
讶异声惊扰了却霜,他拿起已经裱好卷轴走了过来,和我一起看着棋盘,笑道:“聂容好眼力,珍珑局乃绝棋之最,而这副‘昼夜星辰’是下界最顶尖一副,由它摆来最吻合不过。”
我早已将手触摸上了这副棋,犹如对待绝世珍宝那般小心呵护,它还是一如既往地完美无瑕,“却霜能否告诉我它是如何到这里来的吗?”
“哦,这好像是阿泽去下界带上来的,见我多看了几眼就顺手送我了!怎么难道聂容喜欢?”
却霜一脸为难的看着我,我连忙收回放在棋盘上的手,哑然失笑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它在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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