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造剑是伤着了,特意给他寻的苦差吧!
“威越莫急,容我琢磨琢磨,看能不能两全其美?”
问茶在一边轻道:“紫徽仙君想要做的事,向来都能办到,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磊磊落落,并且不容外人置疑,只是这件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难免不让人怀疑他是冲着你来的。”
其实我心里也是和问茶想的不谋而合,那天却霜只是沉默,就没亲口对我说过他要放弃。
“紫徽仙君?怎么扯到紫徽仙君身上去了?”威越一脸的迷茫,听到这话,定定的看着我,“不过聂容你是几时见过紫徽仙君的?”
“问茶,你在这儿替我陪威越!”我将那本册子在威越面前晃了晃,目光冰凉如水,“这交给我处理,你且把心放回肚子里去,我绝不会叫你真去忙活几十年。”
说完我便跑出了方偏门,直奔万里乾坤殿而去。
威越的玲珑轿只能停在定宁天的入口,那里有无形的结界阻止它进入,并且还成功了,可见布下结界之仙修为有多强大。
我出了轿门,来到那颗青松下,眼睛眺望远处的万里乾坤殿,带着一腔莫名其妙的强烈怒火。
脑子里不停闪过与他相处的一幕幕,他说他不喜欢我对他拐弯抹角,那他就可以对我这般城府吗?
竟从我身边人下手来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心脏没由来一阵委屈,这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感情造成的,我暂时还未能想明白其中缘由。
在傲霜堂是,这次也是,不复往来就不复往来,此次若能见到,势必要同他说个清楚,哪怕还他那一命,我想当时我连理智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了。
头顶上方有仙鸟盘旋飞舞,我算好到达目的地需要的时间后准备闭上眼睛御云,只见面前陡然出现了一座法力汇集出的白玉石桥,不由得当场冷笑,果真是他做的,路都给我准备好了。
踏上石桥,才发觉这里可以见到下界广阔大地,银色丝带围绕着巍峨挺拔的黛青山峦,万家灯火犹如繁星点点,本想用天眼看多一会儿,奈何当时的我一门心思的要去撞南墙。
来到万里乾坤殿门口,大门自动向我敞开,我径直向仙侣居寻去,那次虽说是飞过去的,但也记得大概要怎么走,所以很好找。
当我到仙侣居时,却霜正面对那个花坛席地而坐,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张案几,而他正伏在上方写字,下笔全神贯注,一举一动皆连贯如画。
他并没有抬头看我,张口却说:“等你半天了,快来看看我这字写的如何?”
强压住心头的慌乱,我冷冷道:“写的再好也不及我如今手中的这本册子!”
“聂容!”
他抬起头,面色带有不少疑惑,好似出现在这里的人不该是我似得,做此姿态是想同我装吗?
我鼓起勇气将册子向他丢去,“劳烦却霜解释一二,这是怎么回事?”
却霜单手将其接住,神色自始至终不明就里,好厉害的表演。
他并没有打开册子查看,而是见我面色不对,转而对我陈述:“虽然你来我很开心,但这一看就该是阿泽批下来的东西,你怎么怒气冲冲的寻到我这里来了?”
“呵呵!”我笑了笑,眼色依旧冰凉:“是天帝批的,但里面的内容难道不是你上述的吗?”
却霜这才搁下手中的毛笔,将其翻来看。
“我从不上述折子。”他合上手中那本册子,神色清明,嗓音低沉:“所以你今日到这里,是觉得这是我使的手段,想凭借这相似的字迹来定我的罪?”
我想说是,但怎么也开不了口,他的唇紧抿,眼里明明那么无辜,我怕我冤枉他,更怕我没冤枉他。
“哈哈哈,却霜,抱歉抱歉,我来晚了来晚了。”
死寂一般的空气被人打破,这是……天帝的声音!
“桥上风景一如既往地好,多看了一会儿,真感谢你还能记得清我的喜好,费心迎接。”
声音和人一起出现在了我和却霜之间,天帝那挺拔的月白色背影阻隔了我和他相望的视线。
“咦!你手里拿的东西不是我今早给威越寻的差事吗,怎么长脚跑到你这儿来了?”
我看不到却霜的表情,耳边却能听见他沉着冷静的声音:“你为什么会下这样的旨意?为了一个御云不成的小仙这样折腾你儿子,太小题大做了吧!”
天帝身体微微向后一仰,声音显得无比爽朗:“没办法,那小子一天到晚尽捣鼓些刀兵之器,总是把自己弄的浑身是伤,鸑鷟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我都听得烦了。他的朋友不是聂容吗?聂容怕高,于是我就在他身上寻了个名头,让他在上界修点路给他走,这样多好,多两全其美,顺便还能美化一下视觉,要不将你迎接我的那座桥让他直接做成实物?”
“只是这样?”却霜不答反问。
天帝又打了个哈哈,“对不住,一时不查,仿的是你惯用的字迹,怎么样,是不是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这简直就是晴天好几个霹雳,我以死谢罪成吗?
“只可惜,形神都不兼备,真不知聂容是怎么看出来的?”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不稀罕
“聂容?”天帝原地转了一圈,这才看到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他甚惊讶的叫了起来:“真是聂容。”
我挂着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表情赶紧参拜,“拜见天帝。”
天帝还未回过神来,外面又响起了威越的惊呼:“聂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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