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个不趋炎附势的天官可做标榜,可别被刑司殿的气氛给荼毒了才好。”后又向奉左迎右道:“你俩也起来吧!”
奉左迎右齐声道:“多谢天帝。”
子恒和天帝不止样子像,有些性格也是相通的,都喜欢口不对心,我喜笑颜开的说:“天帝严重了,刑司殿多好一地方,什么品种的仙都要来逛他一逛,不过就今儿最名贵,聂容是由衷喜欢这里。”
一冷一热两道视线从天帝身后直射向我,我下意识的逃避那道冷芒,所以一眼就望到了问茶,笑意不知怎么就堆满了脸,跟见情人一样激动。
天帝冷哼一声后直接越过我坐在了主坐的右下方,“听说却霜同意你下界为人了?”
我当时正和问茶眉目传情,所以反应有些迟顿。
问茶错过我身边时笑说:“聂容,天帝在问话。”
却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坐在了他之前的位子,冷着张脸敲打着扶手,似是充满心事。
我忍住不去在意,扭头就对天帝道:“呃!是的,只待三日过后。”
天帝抬了抬手,沉声以对:“你不用下界了,月老昨日不眠不休翻阅典籍,已经寻到制住痴情花坠落的方法了。”
问茶就候在天帝身边,他听见天帝这样说的时候似是无比开心,以至于那双眼睛亮如启明。
月老那日去九霄宫阙告状时可半点没泄露他有办法呀!所以天帝的话我有些不大敢信,等我反应过来,眼睛已经去看却霜去了。
第80章 第八十章 变故
却霜停止手下敲击的动作,目光刚好和我的不期而遇。
错愕只在片刻,他不咸不淡的对我说到:“聂容大人好福气,竟有仙愿意折福来为你续接姻缘线。”
我还来不及去追问他是谁,天帝就在一旁插了话:“呵呵,我上界的舒到神君用情可不比痴情种子差。”
耳边却霜的声音跟着又传来,仿佛故意不叫我开口似得:“情不可伤,舒到神君做好事一向不显山不露水,上界宠儿他的确担得起。”
他们说的谁不言而喻,尚不明白那烟缘线怎么接的,不过想着折东西总归对问茶不是什么好事,我赶紧大步上前抓着他左右查看,心急如焚的问:“你没受伤吧?。”
“无妨。”问茶始终充满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笑意,他得意洋洋的说:“那线接的很好,绝对很合你此时心意,待会儿带你去月老祠看看。”
天帝顺着这话就道,“怎么能说是蠢事呢,这是一桩喜事啊,你的烟缘线接到了问茶身上,从此以后可是只有他能叫你伤情黯然,但我上界的舒到神君可一直奉行的是情不可伤,所以我也就不管你们了,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过往就让他变作过往吧。”
抓住问茶的手顿时气力全消,我侧头看着天帝,他的意思我自是再清楚明白不过,尤其是最后一句,只怕是对我封印却霜记忆的一个回答和支持,只不过我有些后悔那线没烧干净,把问茶拖下水了!一时对他充满歉疚。
“若我没记错,舒到神君现下该是还在下界渡劫历波吧!我仙侣居里的那仙根才准备开第五片仙脉,怎么现在就回上界来了?”
我们一起看着却霜,他说完后就将一只手抬高至眼前,另一只手一颗颗抚摸着那些红珠子,神色平静如波。
问茶在我身边恭敬有礼的回说:“我每一世都安安分分的陪他轮回,不过最近一次却是在奈何桥没有等来,不知紫徽仙君可知他去往了何方?”
却霜眉头微蹙,说的话叫早已退至角落的奉左迎右面面相觑。
他对着南红喃喃自语,“我好像记不得了!”后又抬头看着我们这边,“不知舒道神君可还记得他是何模样?不若画出来差下界小仙们四处探访一下!”
问茶不慌不忙的道:“问茶在下界只是一只凡猫,就算记得也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而已,紫徽仙君可是要我画出来给你看看?”
过了半响,却霜总算将手放了下去,还真就给出了一个赞同应答:“未尝不可!”
问茶点头,随后便走到主位上执笔开始勾画,他眼色深情而认真,从落笔开始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仿佛笔下那个轮廓就好比是他心上人,我却是纠结了。
最后收尾停笔,同方偏门写回帖时一样,开口便道:“聂容,你来帮忙拿去给紫徽仙君吧!”
他们都瞧着我,我自是无法拒绝,摸了一把鼻头就拿去给了却霜。
问茶画的真的就只是一个轮廓而已,三两根线条勾画出了一个背影,可以看出那上面的影子站在悬崖边,高束的头发被风吹的飘在身后,双手张开似是要乘风而去或是掉下去。
这一幕简直太过熟悉,跟我在下界马匹失控坠崖的那个场景十分相似,问茶怎么会画这样一张画出来,还是是我多心了?
“问茶,这……”我迟疑不决的看看他在看看却霜。
问茶催促着我:“去呀!紫徽仙君等着呢?”
我只好拿过去给了却霜,却霜从我手里接过后就一直看着手里的东西,问茶开口探问:“紫徽仙君觉得熟悉吗?”
此时此刻,周围的气氛很奇怪,问茶自始至终笑的也很奇怪,原本理所应当的问题我听着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天帝淡定从容的在座位上瞧着我们,似乎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想法,袖手旁观他做的很好。
恰逢此刻,济笙灵神又带来了一位仙到了刑司殿,而却霜却还在盯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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