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夫君?他夫君是谁?
听着络思情的话,鹤云霄有些愣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错错眸,看向那坐在他身边,一身竹叶青色长衣的人,这才想起,之前项燕有跟他介绍过,这个女人是那一身竹叶青长衣之人的妻子。
那自己是不是应该称呼她一声……项夫人?
端了桌上的酒杯,鹤云霄站起身来朝着络思情举了举:“项夫人严重,我与倾城相识一场,这些都是应该的”要是不应该,荆溪就要跟他没完没有了去。
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见得鹤云霄话音落下,便饮了杯中的酒,络思情也是将被子递到唇边,张口饮了干净。
司马萧逸坐在鹤云霄身边,看着对面的女人,错了眸,又瞧了瞧那坐在一旁并不说话的人,想着他现在是南晋将军,可是却坐于科尔沁将士的那边,心里泛着几许狐疑,不由得开口问了一句:“方才听四殿下所言,战事休停四殿下等人便要返回科尔沁,不知倾城是否也随四殿下等人同路?”
突然的话锋转到自己身上,那在一旁未曾开口的人,不由得错眸看了一眼鹤云霄身旁的司马萧逸,眸光一错,又瞧见北堂浩鹤云霄胡逸云还有柩澜枢等人都在看着自己,起了起唇,项倾城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话音才到嘴边,一旁就听得名妇人的叹息声传来:“相府早已不在,我们已经决定跟项燕去科尔沁了,倾城是我儿子,自然是要随我们一起回去的了”
扭头看向这说话之人,项倾城无声低叹,只得将那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坐在对面的鹤云霄听得此言,微微一愣,错眸看了一眼那坐在自己右前方的人影,见得那人眼帘半垂的样子,眉宇轻拧明显的心不在焉,也不知在想什么,鹤云霄也未开口,只是拿过桌上的酒杯,一口饮下。
“你怎么了?”看鹤云霄忽而不语,司马萧逸淡淡蹩眉。
错眸看他一眼,鹤云霄再次给自己的杯子满上,朝他举了举:“这羊奶酒不错,你可以尝尝”
看他这样,司马萧逸勾唇笑笑,也端了酒杯饮酒。
项倾城微微错眸,见得那边二人相视而笑的样子,垂眸,看了一眼那放在桌上的酒壶,伸手拿过本是想要给自己也满上一杯,谁料他才刚刚一动,络思情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倾城,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我……”
“这酒中含有羊奶,倾城你还是别喝了,喝茶吧”
起了唇,正想说话,前方的项燕又突然开口,项倾城无奈只得放开手里的酒壶,络思情瞧他这心不在焉的样子,倒了杯清茶,递到他的手上:“有心事?”
“很明显吗?”接过络思情给自己的茶杯,一口饮下之后项倾城开口反问,显然是认了自己当真有心事。
“你我自小相识,你的一举一动我又怎么会不明白”错眸看了四周的人一眼,络思情朝项倾城靠近几分,压低了声音的问:“你……不想去科尔沁是不是?”
听络思情一开口就戳中自己的心事,项倾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见他如此,柳眉轻蹩,也来了一句:“其实我也不想去”见项倾城抬眸朝着自己瞧来,络思情续道:“我自小就在中原长大,一定不能适应那边的,听说那边的女人都得会挤羊奶,会牧牛,而且那边的人都好爱扎小辫子,我好难想象我穿着袄衣,扎着两个麻花辫,坐在一群绵羊中间挤羊奶的摸样,那一定不会是我,还有你满头小辫子的样子骑在牛背上……那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听络思情这话,项倾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谁跟你说那边的人都是满头小辫子了,你看我六哥跟烈火他们不就没有满头的小辫子么?”
说到这个,络思情撞了撞项倾城的肩头:“你说,要是六哥打扮得跟那边的人一样,也是满头的小辫子,那会是什么样子?”
这话,让项倾城错眸,直盯着自己身旁的项燕看去,脑子里面开始幻想,项燕那一头小辫子和左耳带着那大耳圈的摸样,越想越是忍禁不俊。络思情似乎也想到了那是一个怎样的画面,也是忍不住的掩嘴偷笑。
鹤云霄坐在对面,无意的错眸间,见得项倾城与络思情那相谈甚欢的样子,不由得定眸,细细打量起了项倾城身旁的女人,这一眼瞧去心里只感觉,她与项倾城当真是相配得紧,璧人一双直羡煞了旁人,思及此,鹤云霄不由得想到,这项倾城脸上的笑,似乎是从他跟项燕回来之后才浮现的,以前从没看过,此番瞧来,只觉得他的笑靥,给人的感觉格外的干净清爽,好似不带半点污渍一般。
这一场夜宴,一直持续到了深夜,烈火命人为鹤云霄等人备了敖包,便各自散去,可这一夜却偏偏有两个人毫无睡意,也是啊……夜宴一过,待的笠日天亮之后,烈火等人便要准备离开,那项倾城……也要跟着一起走。
拿着手里的披风,来到大营的边上,瞧见那人纤细的身影,立在那树荫底下,络思情错步上前,将披风给他披上:“要是真的不想走,明天一早就得跟六哥他们说一声,你这样闷在心里,自己也难受不是吗?”
“我要是说我想留下,娘他一定不会答应的”不觉得身后的人出现怪异,项倾城拉了拉身上的披风,无声轻叹。
得他这话,络思情淡淡勾了嘴角:“若是只有你一个人,婆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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