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看他一眼:“科尔沁人最重英雄,也最守信言,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只要云霄能胜得了他,要他答应议和不是难事,但要是胜不了,就是两军开战”
眯了眯眼,鹤云霄突然来了一句:“我觉得这更像是战帖”
“战帖?”这话,让司马萧逸皱眉,眸色不解得朝他看去:“什么战帖?烈火为什么要向你下战帖,还是你与他有过什么过节?”
“不知道”
看鹤云霄这不负责的样子,司马萧逸无奈的摇了摇头,北堂浩好笑出声:“就知道你小子没什么好话”
不觉得自己态度欠揍,鹤云霄笑了笑,复问:“他有没有说怎么比?”
“没有,只是让你今日辰时独身前往他们大营”
听北堂浩的回答,鹤云霄挑了挑眉:“就这样?”
“就是这样”
“哦”点了头,鹤云霄转身就欲朝外走去,司马萧逸见他的动作,一皱眉,忙伸手将他抓住:“你要去哪?”
“再过一会便是辰时,自然是去赴会了”
“你真打算只身前往敌军吗?”
见司马萧逸看着自己的样子透着几许担忧,鹤云霄勾唇轻笑:“你放心,我怎么去,就会怎么回来,想要将我留在那里,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云霄,你能不能别总是这般自大,你只身一人深处敌营,若是他们反悔了想要将你的命留下,以寡敌众你到时如何脱身?”
司马萧逸这话,让鹤云霄摇头失笑:“你就不能对我再多一份信心吗?”
“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而是……”
“九殿下”司马萧逸的话才刚说了一半,一旁的北堂浩便开口打断了他:“这议和是我们提出来的,条件是他们定的,若是云霄不遵守这个条件,恐怕我们也就不用再谈议和的事了”
看北堂浩这话,说的司马萧逸有些愣在了原地,鹤云霄嘴角轻扬,看着司马萧逸的眸色,温柔了几许:“放心好了,再不济,倾城不是在那边吗?他不会眼看着我出事的,莫不成连你也以为我鹤云霄只是浪得虚名?”
“你有什么名在哪?”轻叹一声,司马萧逸松了自己抓住他的手,蹩眉看他:“你去吧,我不拦你”想拦也拦不下,只希望这鹤云霄的狂,当真不是浪得虚名了。
而就在那边鹤云霄刚做了决定前来敌军大营的时候,荆溪也是一大清早,就便迫不及待的将韩子丹从南晋那边挖了过来,给项倾城看诊,两人征得同意,来到项倾城的敖包时,项倾城还躺在榻上沉睡未醒。
“要不要我叫醒他?”看着项倾城这睡得沉稳的样子,荆溪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小声问道。
“不用”拂了荆溪的话,韩子丹错步上前,在项倾城榻前坐下,伸手正预备抓过项倾城的手腕给他把脉,那知道这原本睡的香沉的人,在眼帘都还没睁开的情况下,五指一紧,反手抓了韩子丹的手腕,制住了他的动作。
“疼疼疼疼疼!”被项倾城这般反扣,韩子丹当下就疼的喊了出来,项倾城一听是他的声音,微微一怔,忙松开了自己的手:“子丹?你怎么在这?”
项倾城一松手,韩子丹就赶忙揉着自己被他掐得生疼的手腕:“还不是你儿子担心你,硬是一大早的就将我逮了过来给你看病,原本不想打扰你睡觉,谁知道你不但反应这么快,出手还这么狠,我还真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力气这么大,差点没拧断了我的整条胳膊!”
看韩子丹说着,一脸怒色的摸样看着自己,项倾城忙皱了眉朝他道歉:“对不起,我不知是你……”刚被韩子丹碰触到腕上的肌肤之时,他心里一惊,猛然想到的,是那晚上,他被人扣了手腕的画面,所以就……
“算了算了,胳膊这还没断呢”见得项倾城眉宇间那淡淡的愧疚之色,韩子丹挥了挥手:“让我给你瞧瞧到底是哪不舒服”说着扯过项倾城的手腕,就开始给他细细诊脉。
从项倾城腕上传到指尖的触感,往来流利,又如珠走盘……
如珠走盘!
感受到这样的感觉,韩子丹双眼蹭的一亮,伸手摸了摸项倾城的额头,发现还有低烧的现象,兴奋得差点没有尖叫。
坐在床头,项倾城看着他这一脸兴奋的神色,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后背一阵阴凉凉的,荆溪站在一旁,却是蹩着眉,问了一句:“子丹,我爹到底怎么样,你别再回光返照了啊”
“去!乌鸦嘴!”被荆溪的声音惊得回神,韩子丹赫然扭头看他,见荆溪努了努嘴,韩子丹深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又突然天外飞来一句:“等我先出去跑十圈在回来!”话音落,也不管两人那诧异的样子,咻得一声,韩子丹直接奔了出去。
“他……怎么了?”扭头看向荆溪,项倾城一脸不明所以的开口问他。
荆溪耸了耸肩,扭头看向那在敖包外面,刮起一阵旋风的人:“不知道,大概是东方易跟他求婚了吧”
“求婚?”被荆溪这话惊在床上,项倾城睁大双眼,想要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嗯”点了头,荆溪续道:“早上我去找子丹的时候,他跟东方易都还没起呢,是被我硬挖起来的”
“子丹跟东方易……他们……”难道也像六哥跟烈火一样吗?
坐在床上,项倾城心里突然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憋得慌。
阴阳调和,异性相惜,这样的法定,为什么到了他的身边,却都这么逆天呢?还逆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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