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条子偷偷放在他的桌上了,看见了一定会来!”
韦镒很肯定地说。
“写的什么?”紫荆趴的脚都麻了,不禁觉得好奇。
“说给他听听!”韦镒很自豪地对永铭说。
永铭顿了顿:“窃私心爱慕大人许久,若是大人不嫌弃,小人恳请大人今日戊时,营外河边大石后相见!”
“妾?”紫荆瞠目那里有女人啊。
“是窃,偷窃的窃!”永铭更正。
“你写的?太长了吧!”紫荆皱眉看着永铭,每次想到他人傻,读书几年写得文章也这么差。
“我写的,他说不好!”永铭连忙撇清。
“你写的什么?”紫荆好奇,不禁拉长了耳朵。
韦镒连忙说:“小孩不宜!”太邪恶!
“谁说是小孩?阿九说来听听。”紫荆拽着永铭,明明他和永铭一样大。
永铭笑的腼腆:“‘清清河石畔,邀君月上梢。甘做一生拼,尽君一日欢。’随口胡诌的,还没和韵呢!”要是他皇阿玛知道,他在上书房学了数年,就学了这儿,不知道会不会想打死他。但永铭想,最先收拾他的弄不好是福恒!
“没什么啊!我觉得……”紫荆觉得挺文雅的,没看出什么邪恶来,正要评论一番,却被韦镒捂住了嘴,侧脸一看,喝!远处忽然隐隐约约有很多影子。
“不好,计划被看穿,我们撤!”
韦镒拍拍二人,从大石后后退,然后匍匐数米,在远离河畔的区域,爬起来迈着鼠步,蹑手蹑脚地躲回军营。
只听身后的人笑:“张大人,美人不见啊!我说你啊,不会是自己写章条子,来炫耀吧!”
“那个杜大人,也是专门对年轻小兵上下其手的人!而手段卑劣!”紫荆指着远处的人影,愤愤不平。
永铭黑夜里也看不清楚人,抖抖麻袋,觉得很失望,不禁拍拍紫荆的肩说;“没事,我们一个个的收拾。”
韦镒点头:“从长计议。”一面思索,得想一个他们必定会中招的方法,然后忍不住把两只眼在紫荆和永铭之间打转,最后发现宝贝一般定在了永铭的身上。
嘶——这仔细一看,韦镒发现这阿九,虽然素日不洗脸,花得猫似的,但,仔细一看虽不是男生女相,而且眉目英气内敛,身材也峻拔,但是细看五官,也是精雕细琢,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好似暗夜流光,斜挑时,竟有一种惑人心的妖媚味道,让人心跳跳的……
越看,韦镒越觉得有味道——
性感的味道,很浓,分明是男女通吃,韦镒抚着自己的小心脏,免得被人勾走了,忘了回家。
决定了,就是他,韦镒在心里拍板。
接下来,他思考怎么让阿九答应——参与到这场,为了男人的贞操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伟大、惩奸除恶的活动中来。
“不行!”
说一万次也是不行!
永铭把头要得比拨浪鼓还勤。
开玩笑,他永铭单是活在福恒的狼爪下残喘至今,就已经不错了。
让他去召狼?
天可怜见的,他这些年没招狼都被福恒疑神疑鬼,捕风捉影要拿双。真有这事要闹出去,他亲王的颜面还要不要在其次!福恒来了,他怎么活,总不能在床上度此残生吧?
“阿九,你有点同胞之心行不行?你没看见我们的男同胞在呼唤你?”韦镒围着锅台边搅饭的永铭,鼓噪起三寸不烂之舌。
“不行!”
永铭继续摇头,同胞是什么?没看见。
“为什么呢?这是你当英雄,惩奸除恶的时候!”韦镒围着永铭穷追不舍地转。
“不行!”
永铭绕开韦镒,他去惩奸除恶,福恒就会把他永铭先从头到脚惩奸,再除恶了。
“兄弟,看看那些受苦受难的兄弟们吧!他们哀鸣的声音,他们渴盼阳光的眼神,他们的灵魂、他们的贞洁……”
“男人有贞洁?”黄胖子扛着大勺路过。
“我在说话,你别插嘴!”韦镒推开黄胖子,继续再接再厉围着永铭转:“他们在等待你的救赎!阿九……阿九,你没听见吗?”
“呼——”回答韦镒的是黄胖子吹冷稀饭,喝粥的声音。
“你别捣乱行不行,我在拯救我们的兄弟,你不帮忙,还拖我后腿!一边去!”韦镒推开黄胖子,继续追着永铭在锅台边转。
黄胖子很郁闷,不满的说:“你拯救兄弟?我还在拯救全营的肚子呢!你走开,我的弟兄在做饭,糊了你吃啊!阿九,专心做饭,这次虽然还是糊的,不过好像……至少都半熟了。”
永铭沮丧,搅着粥,真不知道这表扬,是说明自己进步了,还是说他永铭太笨,至今只能煮夹生饭?
而且……他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搅得勤快过!都是韦镒闹得——鼓动让他去引蛇出洞,干那丢人现眼的事情。
好容易盼着黄胖子离开,韦镒继续来鼓动。
“阿九,算兄弟求你了,不就牺牲一下小我吗?眨眨眼,说两句话就好!这有多难呢?想想紫荆,他那性格……”
韦镒恨不得自己有一双小狗般湿漉漉的眼。
永铭迟疑了一下,很想答应,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骗人出来打一顿,他自己一个人都能把它完成的很漂亮,只是……福恒……
尤其是临别那夜,福恒的那句话句话——想到那句话,立刻让永铭动摇的心,瞬间坚定。
他坚定地摇头;“不行。”因为福恒说,营里有一种很销魂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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