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师为他调了一款全世界仅有的一款香水,名字叫唯一。
……
那是浪漫的,美丽的记忆,带着欺骗与伤痛。
那样美好的戏精先生其实那样的薄情,只是这薄情是对着没头脑先生的,那专情却是对着他心里一直喜欢的那个人的。
没头脑先生这样在故事的结尾这样和不高兴先生说。
他在叙述的,是自己可悲的恋情,他想传递的是戏精先生对不高兴先生的爱。
没头脑先生觉得自己太可怜了。他迎着不高兴先生温柔又忧伤的眼神扯出一个哭一样的笑。
4
出院以后没头脑先生被不高兴先生接进了自己的家里。为了要给不高兴先生讲故事,又有意避开自己所有熟识的人想独自疗伤,所以没头脑先生住下以后就没提出要走,不高兴先生也没说什么,两个人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住在了一起。
直到没头脑先生的故事讲完,他也没离开不高兴先生的家。
没头脑先生的经纪人也是宠他,这几个月都没去打扰他,只是偶尔给他接点小广告拍拍,让他不至于完全没事做。
这一来二去,没头脑先生就在不高兴先生家里住了快几个月,人也从失恋的打击中恢复了不少。
新年将近的时候不高兴先生开始忙起来了,时常加班。最开始他晚上回来还能陪陪没头脑先生,到后来每天都回来的很迟,洗洗就上床睡了。
年二十九那天晚上,不高兴先生半夜才到家。他喝得烂醉,一进门就碰倒了好多东西,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没头脑先生失恋以后本来就睡的不好,被这么一闹彻底醒了。
他跑到楼下去,看到不高兴先生正艰难地往厕所移动,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没头脑先生赶紧跑过去把不高兴先生带到厕所,果然,一进厕所对方就开始扒着马桶吐,吐完还意识仿佛很清醒地刷了个牙洗了个脸。
没头脑先生以为不高兴先生神智还在,转身正打算出门就听到背后传来压抑的哭声。
没头脑先生只好转过身把他搀起来,架到了沙发上去。
不高兴先生这是喝了多少酒,还发起了酒疯,没头脑先生心里嘀咕道。
他去厨房兑了一碗蜂蜜水,喂不高兴先生喝下后扶着他回了房间。
进了房间,把不高兴先生放到了床上,没头脑先生开始纠结。他想给不高兴先生换衣服,但又觉得这事情太亲密,做起来有些尴尬。还好这时候不高兴先生好像清醒了一些,跟没头脑先生说他自己来就可以了。
没头脑先生松了一口气,就离开了房间。关上门以后他走了段路,想起不高兴先生那迷糊忧郁的样子,终归还是不放心,又折回去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没听一会儿他就听到了不高兴先生的哭声。
无奈,他只好开门去哄人。
门里的不高兴先生已经换好了睡衣,一个人缩在床上哭,口里还念念有词。没头脑先生凑近了听到不高兴先生小声地说,
“每个人都像旷野中的羔羊一样,在屠夫的眈视下作为无知的嬉戏。在风和日丽的春光中人忘记了狂风暴雨、乌云密布的岁月……”
“……这个世界的存在原是一大悲剧,而世界的内容全是痛苦……”
(引用:叔本华《yù_wàng与幸福》)
没头脑先生听到这文绉绉充满翻译腔的话,还以为他是在念叨什么莎士比亚悲剧的台词,于是接了一句著名的是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
说完以后不高兴先生突然安静了下来,用那双深邃忧郁的眼睛看着他,这时没头脑先生才发现,不高兴先生的瞳色很浅,在灯光下他的眼珠子像是一块琥珀。
没头脑先生被不高兴先生盯得浑身不自在,他直起身,还没离开就被不高兴先生一把抓住拉进了怀里,牢牢的抱住。
“喂……”
他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出去。他听到不高兴先生在他耳边沉沉地说,
“唯痛苦才是真实,而快乐不过幻梦。”
说完他放开没头脑先生,转了个身睡了过去。
因为惦记着不高兴先生昨晚的醉酒,所以年三十的那天早上,没头脑先生难得早早地起床,想要照顾一下不高兴先生。
他煮了粥,又洗了个澡,把自己打扮得清清爽爽的再去叫不高兴先生起床。
他敲开不高兴先生的房门的时候,不高兴先生已经起了,衣服正穿了一半,紧实精瘦的上半身半裸在空气里,金灿灿的阳光从落地窗里照进来洒在不高兴先生的人上,像要把人化在光里一样。
没头脑先生的脸噌的一声红了起来,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今天烧了早饭。”
不高兴先生客气地道了一声谢,把上衣套上说,“昨天晚上麻烦你了。今天年三十,不回家过吗?”
“不回家了……我爸妈出国度蜜月去了,回去了也没人。你呢?不回家吗?”
“嗯,我向来都是一个人过的。”不高兴先生一脸宿醉以后糟糕颓废的神情,他问道,“你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火锅?我们等会儿一起去买点儿菜和调料。喔,对了,阿姨走之前我让她帮忙买了春卷皮子,到时候我们炸春卷吃。我听你口音不是北方人,一般……晚上不吃饺子吧?”
不高兴先生点点头,“我其实不太在意过年。”他顿了顿又说,“我母亲是法国人。”
没头脑先生想怪不得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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