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氏现在不比十年前,舅舅出征以来,他们寸土未进,如今只剩锁鸿岭一道屏障。长此以往,燕氏与我军相持不下,极有可能转而去侵吞边邻小国。车池若不肯出兵,迟早覆国。我会尽快发函给车池国王。”
韩寂在杨湛营帐过了一晌午,闲来无事又去西边营地。
但很识相不鲁莽,没敢直接去军校场。
只在简陋的军帐里瞎转。
瞎转的结果十分之满意,他从桌案的抽屉里翻找到了自己的信函。
于是又赏读几回,再次认可信上的每一字每一句,独自咧了一下午的嘴也不觉累。
云阶下了校场,便径直回营。一路上他耳听八方,生怕某一处三两扎堆的士兵议论昨夜之事。
所谓做贼心虚大概就是他这样。
其实以前他和韩寂就来往深密,绝大多数人都知道,韩寂是参军,又将离军营,选中了他传授学问。人们要议论也当是羡慕他前途无量,确实也是如此,荣升大将军。
军营不是集市,口舌虽多,但不会乱嚼,军规军纪都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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