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张易还不是……”
唐誉泽笑了一声,很快又收敛了所有表情:“我能为我自己做主,你呢?打算怎么办?”
周炳文沉默不语,他要是知道该怎么做就不会在这里抽烟了。
“你申请去英国念书也是因为他吧。”
周炳文手中的烟一抖,灰屑散落。施安湳说他不甘心,千里迢迢回国来找他,可他又何尝甘心了,还不是为了那可笑的念头飞蛾扑火一样。
施安湳说他绝不会放弃,他不也一样?
唐誉泽说:“你其实现在还不用担心,你和他也不知道能走多久,你们现在还年轻,等相处个几年后再说吧。”
周炳文愕然的望着他。
“及时行乐不也挺好的,考虑那么远做什么,大不了一辈子不结婚,也不是什么大罪过。”唐誉泽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他伫立的原地,久久沉思。
……
施安湳突然发现周炳文抑郁的心情似乎好转起来,问他怎么回事,却笑而不答。
不过这种转变也是他想看到的,没谁喜欢自己的伴侣整日郁郁寡欢却无能为力。
两人关系很快恢复到以往,颇有些如胶似漆的感觉。
这天突然传来消息称施翰英似乎病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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